那個大臣皺着眉頭聽完,分明是聽他說完了,卻還是跟沒有聽到一樣。他繼續說到:“皇上的歲數還小,正是容易被奸人蒙騙的時候。王一甯要多幫忙看着一點,這次這個妃子就是王爺從煙花之地帶回來的男子,能有多幹淨?所以王爺你千萬要重視。”
聽着他的絮絮叨叨,額頭上的青筋暴起,臉上劃過一絲煩躁。他在想,要不然把這個老匹夫趕出去算了。絮絮叨叨,沒完沒了,真是唐僧念經,叫人遭不住了。
而且,不想惹的一身騷,他是萬人之上,皇上自然是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他能做什麼?太想當然了。厲宴嶼此時的神色已經冷了下來,頗有幾分他正常上聲名赫赫的嚴肅氣息。
那個大臣說着說着,氣勢就弱了下去,看着厲宴嶼的臉,聲音小了下來。他也是忘記了,就算自己小的時候照顧過他,但他畢竟還是一個王爺。他或許不應該來這一趟的,但是皇上的事情他又着實憂慮,哎。
厲宴嶼沉着臉,突然接上思緒,不過他說的厲璨月是從煙花之地,也就是青樓把人弄出來的……這個時候,探子來報,看了一眼大臣,大臣知道這次自己的目的可能無法達到了,但還是恭敬地退了下去。
線下都是自己人,他直接對着探子颔首。探子一身黑衣,直接來報:“王爺,之前皇上曾經去過青樓,花費5200真金白銀買了一個花魁,就是宮中的那位。”
挑眉,聽着探子向自己報告,不足為奇,厲璨月曾經經常這樣做這種事情。然後歡愉一夜之後,就像突然變了臉一樣,将人放養到偏院,或者給一筆錢讓對方出宮。
這當然不是他有什麼惡劣的品性,而恰好是厲璨月的心結所在,他不舉。所以有一段時間,他終于到處搜羅美人
往自己宮中塞。但也隻是從前熱衷,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漸漸淡了下來,隻是頻率上下降而已。對于這種事情,他沒有放在心上。但他突然想到什麼,臉色一沉。
他就聽到探子接下來說到:“但是據屬下調查,那位真正的花魁早就收拾包袱連夜逃走了。
但是這青樓之中卻無半點消息,更别說有一個花魁失蹤了。
青樓絕對不可能會讓這件事情這麼輕易過去,就屬下所知,他們為了這場拍賣業籌劃了将近兩個月,就是為了大放異彩在這京城的胭脂青樓中博得一席之位。所以周圍嚴格防守,絕對不會讓人輕易逃走。”
厲宴嶼思索的手突然停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