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的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他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開口:“”我先前鬼迷心竅,讓一個人頂替了我。除了他成了花魁,所以我才能夠順利逃離。”江月的語氣中帶着一絲悔意,他知道這個秘密一旦揭露,後果無法預料。
抓重點,冷聲問道:“那他現在那人身在何處?”
花魁想想,搖搖頭,又點點頭,他猶豫地回答:“我當時離開之後就沒有再關注這些。但是在那場拍賣會上,有很多人,我已經記得不太清楚。唯一可以知道的是,他肯定會...”江月的話音漸漸低了下去,他似乎在努力回憶,但又不敢确定。
的眼神愈發銳利,他不容置疑地命令:“說?”
江月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繼續說道:“他肯他肯定會被其他人拍賣走的。聽說,将它拍賣走的,是一個身份高貴的人。拍賣時,那個人坐擁在二層天字号首位房間。”
電花火石之間,所有的碎片串聯拼湊在一起。一下子,所有的線索都清晰了,怪不得他無法調查出實情。他的手無法伸到的地方,也就隻有王宮了。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如果真的涉足其中,那麼這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釋。
為什麼所有的線索都會在關鍵時刻斷掉,為什麼他的探子總是無功而返。
知道,他需要更加謹慎地處理這個問題。他不能直接對抗皇帝,至少現在還不行。他需要更多的證據,需要一個萬無一失的計劃。他冷冷地吩咐手下:“繼續監視,不要打草驚蛇。同時,我要知道那個金色鳳凰挂毯的主人的一切信息,無論是什麼身份,我都要查個清楚。”的決心已定,無論前方有多少艱難險阻,他都要揭開這個謎團的真相。
在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之後,他便沒有再說過多的廢話,直接吩咐來人:“将此人帶下去,好好處理。”
江月以為,自己說出的事情會讓放過他。沒想到,竟然還是要處理掉他。他趕忙求饒:“,,你放過我吧。我和無冤無仇。難道?難道是為了那個人嗎?”他想到這裡,臉色一白,心中湧起一股絕望。
但是,他也隻能拼命地求饒,希望能夠網開一面。
目光如刀,盯着他半晌。最後,他突然笑了出來,那笑聲顯得格外刺耳。
江月以為這笑聲是轉機的信号,連忙跪爬到的身側,卻被捏着脖子将他提了起來。
“還敢求饒?”的聲音冷冽,第一次做其他面前有了别的情緒,“你知道頂替你的人會有什麼樣的下場嗎?就因為你的個人私欲,将自己本來要承擔的後果推給了别人,讓别人陷入萬丈深淵!在這種時候,你也未曾後悔過嗎?”
一想到他的寶貝會遭受到什麼,恨不得将人千刀萬剮。
江月的臉因窒息而變得通紅,他的眼睛瞪得老大,充滿恐懼和絕望。
江月直翻白眼,冷漠地看着,直到他的掙紮越來越無力,才突然松開了手。
黃奎跌落在地,大口喘息,俯視着他,語氣冷酷地說:“讓你這樣死,實在是太便宜你了。“”轉頭吩咐“挑斷斷他的手腳,扔到西城流浪漢堆裡。”
花魁被松開後,咳嗽了幾聲,大聲地呼吸着新鮮空氣。
聽到這些話,他的臉上露出了比死還要絕望的表情。江月張了張嘴,想要辯解,卻發不出聲音。
最終啞然閉嘴,絕望得像一條死狗一樣,被衛士無情地拖了出去。
不過片刻,便招人備馬,準備啟程前往皇宮。
馬蹄踏地,揚起了一片塵土,飛揚的塵土揚在了正準備上馬的臣人身上。
他摸着胡子,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困惑,心想,不是沒有答應他的請求嗎?怎麼還這麼着急慌忙的是要去幹什麼?
但是瞧着他去的方向,那不就是皇宮嗎?
他搖了搖頭,他是臉上揚起一絲欣慰的笑容,看來表面上裝作不在意,但心底裡還是很關心的。
實際上,火急火燎地趕着去找白堞,生怕白堞在那吃人的宮廷裡面受委屈。
他一想到那個漂亮而可憐的人可能在宮中遭受欺負,他的心就猶如被針紮一般,一刻也待不住了。
生怕白堞在吃人的皇宮裡面受委屈,他哪裡知道,白堞非但沒有受委屈,甚至即将騎到的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