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戲也看夠了。郡主,我們該走了。”穆楚笑着就要拉起聶妤歲的手離開。
“等等。”韓時歡喊道。
穆楚回頭看向她,“怎麼,公主還有何事?”
“妤歲,我隻問你一句,你當真背叛了大葉,背叛了我嗎?”韓時歡的眼裡滿是悲痛。
聶妤歲也不閃躲,“和你接頭的人是洛暖,她已經被我陷害入獄;
至于你被囚禁,也是我一手策劃;
洛然身為朝中可用之人,也被我陷害身亡;
林元榕知道我們太多事情,我又怎能讓她活着?”
“好,我明白了。”韓時歡深吸一口氣,聽着聶妤歲如此大方的回答自己的問題,她才明白自己錯的有多離譜。
“都這樣了,韓将軍,你還不如實招供嗎?”
穆楚問道。
“想讓我背叛大葉,絕不可能,國家隻有戰死沙場的兵士,絕不會有懦弱叛逃的将軍!”
“是啊,穆主,她的嘴好硬,我們這幾天用刑罰狠狠折磨她,她硬是什麼也不說。”
“對啊對啊,穆主,我們什麼刑罰都用過了,但是她就是什麼都不肯招供。”
此時行刑的兩個刑史也忍不住插話。
“你們就沒辦法撬開她的嘴嗎?”
穆楚暼了兩個刑史一眼,嘴角泛着冷意。
“…我倒是有一個辦法…”
其中一個刑史自作聰明,在這種時候說話,不由得将幾人的目光引了過去。
“哦,什麼辦法?”
穆楚饒有興趣的看着他。
“這…這韓時歡怎麼着也是一個女人嘛…女人…肯定也分外在乎自己的貞潔…我們不如”
這刑史嘴角露出邪惡,眼裡更是色眯眯的閃過一抹光,見幾位高層都盯着自己看,他更是得意。
“夠了!”
穆楚冷冷的開口,打斷了刑史接下來要說的話,他的語氣冷的如同寒冬冰塊,讓人不寒而栗。
“我的對手,我自有評判,誰允許你以下犯上,自作主張了?
韓時歡不是你們可以動的人,你們的歪主意不允許打到她的頭上!
女性本身就是偉大的,你們誕生于女子裙帶,不愛護身邊女性也就罷了,還敢出言不遜!
即便韓時歡是敵人,也容不得你們侮辱!”
穆楚轉身看向韓時歡,眼中閃過一絲真切愧疚。
“韓将軍,是我管教不嚴,讓手下的人說了胡話,還望韓将軍莫怪。”
韓時歡一臉冷漠,并未言語。
穆楚揮揮手,“來人,把這個出言不遜的蠢貨丢進蛇窟喂蛇!”
“穆主,他是我們的族人啊,為了一個敵人,就要這樣懲治我們的族人嗎?”
一個侍從忍不住問道。
“族人?呵,我們有這樣自作聰明的族人嗎?
他心術不正,侮辱女性,是否因為我對你們太仁慈,才導緻你們連我的話也不聽了?”
侍從也不由得瑟瑟發抖,仿佛面前不是領導者,而是一座冰山,渾身散發冷氣。
“把他給我丢進去,并且告訴所有族人,侮辱女性者,不敬英雄者,就是這種下場!”
“是,穆主。”
穆楚再次看向韓時歡,“韓将軍,我敬你是女英雄,隻要你肯投靠我,我一定不會虧待你。”
“哼,穆楚,你别白費心機了,我是不會背叛大葉的。”韓時歡堅定地說道。
穆楚歎了口氣,“既然韓将軍不肯合作,那就别怪我無情了。”
“等等,穆楚,你要對她怎麼樣?”
聶妤歲追問。
“放心,她的命是你的,我答應過你的,公主。”
“給我一把刀!”
聶妤歲冷冷地看向穆楚,“這不是請求,這是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