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聶妤歲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如果時歡是白天鵝，那她無論如何也要試一試。

“你先不要驚訝，雖然說你前三個位面的任務完成的挺好，但是韓時歡的靈魂碎片還沒有收集齊全，這個位面的任務，你是必須要完成的！”

“…如果完不成會怎麼樣？”

“韓時歡的靈魂碎片會消失，你應該知道的，每一個位面都有她的靈魂碎片，如果這個位面的任務你沒有完成，那麼她所在位面的靈魂碎片将會消失，這樣你就永遠沒有辦法集齊她的靈魂碎片，使她複活了！”

“一定要這樣嗎？”

洛妤歲氣憤地咬緊了嘴唇，白天鵝是國家保護動物，她必須保護好它，不能讓它受到傷害。可是她的愛人的靈魂碎片，她也必須拿到啊，不能就那樣…那樣放棄…

“是的，聶聶。”

系統毫無波瀾的話語傳來，讓聶妤歲心下一沉。

聶妤歲陷入了兩難的困境，她既不想傷害白天鵝，又不能放棄韓時歡的靈魂碎片。

她在湖邊苦苦思索，心中充滿了矛盾和掙紮。

“聶聶，你一定可以完成任務的，不要着急。”

“唉，話說我有個疑問，就是第三位面的時候，我為什麼會下線的那麼早？”

“額…是因為你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但是你執意逗留在那個位面，天道不容許，所以你隻能被強制下線。”

“…果然夠強制，但是為什麼突然給我安排心律失常，而且下線的那麼草率，韓時歡還不知道躲在哪裡哭呢！”

聶妤歲回想起自己在第三位面下線得那麼突然，甚至還突然就患上了心律失常這種病，原以為還能在那個位面多陪她幾年，終是沒辦法和老天作對。

“聶聶，你就安心完成你的任務吧，關于這件事就不要去想了，你要知道，天道不容許的事情，你一旦做了，必會受到懲罰。”

“那…哪隻白天鵝是韓時歡？”

她此刻多麼希望自己是韓時歡的同族，那樣至少他們外形一樣，語言一樣，溝通起來，不知道會有多麼方便。可如今，她偏偏是隻癞蛤蟆，站在了韓時歡的對面…

“這個得靠你自己發現。”

“不是，系統，你怎麼會說出這種話？那麼多白天鵝，我怎麼知道哪隻才是韓時歡呢？”

“聶聶，你要學會觀察，韓時歡是你心中獨一無二的那個，那你肯定能在人群中一眼認出她！”

“……”

聶妤歲乖乖閉嘴了，韓時歡确實是她心中最獨一無二的那個，可是她也沒有辦法，能在一群一模一樣的白天鵝中認出她呀，畢竟這都長的一樣，要是頭頂能出現各自的名字該多好。

自那天以後，聶妤歲總會早早地來到這裡，偷偷注視着那些白天鵝的一舉一動。

在這片甯靜的湖泊上，一隻高貴的天鵝正悠然自得地遊動着。

突然，它心中湧起一種異樣的感覺，仿佛有人在注視着它。它疑惑地轉過頭，目光順着感覺的方向望去。

在岸邊的草叢中，一隻癞蛤蟆正靜靜地盯着天鵝。癞蛤蟆那鼓鼓的眼睛裡透露出一種無奈和渴望，它似乎被天鵝的美麗和優雅所吸引，一動不動地凝視着。

天鵝發現了聶妤歲的目光，它感到有些好奇。它慢慢地遊向岸邊，靠近她，想要看個究竟。聶妤歲被天鵝的接近吓了一跳，它試圖躲藏起來，但身體卻不聽使喚。

啊啊啊啊啊啊，你别過來啊，我就是不小心路過！

聶妤歲在心裡大叫着，要是能夠開口說話的話，她肯定要大聲尖叫了，這個是白天鵝，多麼高貴美麗的生物啊！

天鵝看着聶妤歲，心中湧起一絲憐憫。它注意到這隻癞蛤蟆雖然外表醜陋，但眼神中卻有着對美好的向往。

這隻天鵝本就不喜歡以貌取人，它看着聶妤歲那張不算美的臉上露出很多奇怪的表情，也對她充滿了好奇。

或許…這隻小□□挺可愛的…可以逗一逗她！

白天鵝決定與聶妤歲打個招呼，它輕輕地叫了一聲，“嘎嘎—”（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