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妤歲強忍着恐懼，卻又不得不哆哆嗦嗦地說道：“還……還行吧。”

念念似乎察覺到了聶妤歲的害怕，它爬到聶妤歲的身邊，用頭輕輕蹭了蹭她。

聶妤歲緊閉雙眼，一動也不敢動，雖然知道這是自己的系統，可她還是打心底害怕這種動物。

“别怕，我不會傷害你的，聶聶，你放心吧。”念念輕聲說道，就連一直以來的機械聲都變了。

聶妤歲慢慢睜開眼睛，看着眼前的系統，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她深吸一口氣，嘗試着去觸摸念念的身體。當她的手碰到念念的鱗片時，一股奇妙的感覺傳遞過來。念念的身體溫暖而光滑，讓聶妤歲的恐懼漸漸消散。

“念念，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這是我用積分兌換的進化後的形态，能夠更好地輔助你哦，你覺得怎麼樣？”

盡管聶妤歲還有些不适應，但她還是決定接受念念的新形象，畢竟她們是一起并肩作戰的夥伴。

“你哪裡來的積分？”

“你做任務啊，任務完成後，我這個系統也可以得到一些積分的。”

“那積分對你來說，隻能兌換你的外在形态嗎？”

“不是啊，隻是我不喜歡之前那個樣子，所以用積分兌換了一次升級機會，進化後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那你能不能換個樣子？”

“聶聶你不喜歡嗎？”

“…我其實更喜歡貓咪。”

“那…等你完成任務，我得到更多積分，我就換個樣子？”

“嗯，行。”

“聶聶，你放心，你說的話，我都會記得的。”

“嗯，那積分還有其他用嗎？”

“沒有。”

許是積分過于多，也許是這次進化太成功，念念不再是之前機械化的代名詞，如今的它擁有了真實的身體，雖然隻有聶妤歲能看到，碰到，但也算是多了一個能說話的，不算太無趣。

“念念…你能不能幫我找到這個位面的韓時歡？”

“…聶聶，其實你應該能感覺到的，那因為韓時歡而産生的悸動。”

“…你猜我為什麼問你，為什麼要你幫我找到韓時歡？”

“…因為你不愛她了！”

“……”

“你能不能好好說話，什麼叫不愛了，我要是不愛了，我早就離她而去，絕不會再繼續穿越位面做這些事了！”

“…會找到的，一定會的。”

念念沒有再說話，它隻是一個系統，哪怕看到前三個位面，聶妤歲和韓時歡相愛的點點滴滴，它依舊不能理解愛情為什麼這麼讓人着迷。

可聶妤歲是它的宿主，它自然也希望她能完成任務，它從不給她設限，可它也從未縱容過她，如今的第四位面，它倒想幫她一次了。

白天鵝扭動着優雅的身姿，緩緩地遊回了家。它靜靜地趴在巢邊，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沉思。它的腦海裡不斷閃現着和癞蛤蟆在一起的那些瞬間。

它想起了與那隻癞蛤蟆初次見面的那一刻，癞蛤蟆那醜陋的外表讓它心生不喜，可它還是被她吸引，不由自主想要靠近。

随着時間的推移，它漸漸發現了那隻癞蛤蟆内心的善良和真誠。那隻癞蛤蟆因為羨慕和向往，總是默默地陪伴在它身邊，為它提供溫暖和安慰。

白天鵝還回憶起了它們一起度過的美好時光，比如在清澈的湖水中嬉戲，共同欣賞美麗的日出日落。盡管它們有着不同的外貌和生活方式，但它們之間的情誼卻愈發深厚。

如今，白天鵝回到家中，思緒如潮水般湧上心頭。月色如水，它看了一眼圓月，似乎又看到了那隻癞蛤蟆，想到這裡，它不由得露出寵溺的神色，無奈地搖了搖頭，讓自己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