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妤歲,還記得你答應過我什麼嗎?”
李時歡沒有對蘇妤歲的回答感到滿意,此刻的她一臉平靜,可是在那平靜之下卻夾雜着風暴來臨前的洶湧。
“你說什麼?”
蘇妤歲似乎還沒反應過來,畢竟她答應過李時歡很多事,不論是小還是大,她隻要能做到的都會答應李時歡。
“你說過的,如果有一天你想逃跑,我可以把你鎖起來!”
李時歡看着蘇妤歲,一闆一眼地将一個個字清晰說出,似乎那已經不再是一個承諾,而是一個最卑微的信徒在祈求神明的最後的愛。
“當然可以把我鎖起來,”蘇妤歲低頭笑了笑,原本還在思考李時歡說的是什麼事,如今卻是明白了。
“不過,時歡,我是不會逃跑的。”
“我不管。”
“你說什麼?”
“我不管你會不會逃跑,如今我不會給你任何離開我的機會。”
“時歡,你”
“蘇妤歲!!!”
這是李時歡第一次這樣嚴肅地和蘇妤歲說話,蘇妤歲已經驚訝到瞪大了眼睛,她不明白李時歡想要做什麼。
“我說過的,我不會給你機會離開我的身邊。”
“絕對不會!!”
李時歡雙目猩紅,眼神中透露出絕望與瘋狂,仿佛被黑暗吞噬了靈魂。她的身體微微顫抖着,但卻固執地站起身來,如同一個失去理智的人。她的目光鎖定在抽屜上,似乎那裡藏有她最後的希望。
她緩緩拉開抽屜,裡面似乎擺放着一些奇怪的物品。她伸出顫抖的手,摸索着找到一條銀色的鐵鍊和一副手铐。這些冰冷的金屬制品在她手中閃爍着寒光,仿佛預示着即将到來的悲劇。
她毫不猶豫地拿起手铐,走向蘇妤歲。蘇妤歲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恐地看着她似乎沒有想到李時歡會這樣。
“不可以,時歡,你不能這麼做,我”
“蘇妤歲!!”
“是你親口說的,讓我把你鎖起來,如今你要反悔嗎?”
“我不會反悔,但是,時歡,能不能不要現在把我鎖起來,我還有事情需要去做,你理智一點好不好?”
“不好!”
“我不管你有什麼事要做,我就是要把你鎖起來,我要你永遠和我在一起!”
李時歡絲毫不理會蘇妤歲的恐懼,她緊緊抓住蘇妤歲的手腕,用力地将手铐扣在上面。手铐發出清脆的聲音,宣告着束縛的開始。
李時歡又拿起鐵鍊,将一端系在手铐上,另一端則固定在床腳上。她用力拉扯鐵鍊,确保它牢固地鎖住了蘇妤歲的自由。
“蘇妤歲,你逃不了了。”
“我說過不會讓你離開,你永遠都隻能是我的!”
“哪怕做鬼,你也必須死在我的床上,死在我的身邊!”
“我一開始就不該對你憐憫,要不然今天你也不會這樣背叛我!”
在整個過程中,李時歡的表情冷酷而決絕,沒有一絲憐憫之情,但她的雙目猩紅,讓蘇妤歲在擔憂的同時還有些心疼。
蘇妤歲瘋狂地拉扯着那冰冷的鐵鍊,仿佛要将它從自己身上扯下來一般。每一次的拉扯都讓她的手生疼,但她卻毫不退縮,不斷地用盡全力去掙脫這冰冷的束縛。
然而,無論她如何努力,那鐵鍊依然緊緊地纏繞在她身上,沒有絲毫松動的迹象,冰冷的束縛像是一個鐵籠,徹底折斷了她的羽翼。
“你逃不了的,蘇妤歲,乖乖和我呆在一起,否則我會打斷你的腿。”
李時歡冰冷地看着蘇妤歲,此刻蘇妤歲的掙紮與反抗像是一隻小老鼠在做最後的掙紮,可笑又可悲。
蘇妤歲感到無比的憤怒和絕望,她不明白為什麼李時歡突然如此對待她。
她覺得自己真的像一隻被囚禁的小鳥,無法自由飛翔,可哪怕将她囚禁,她還是沒有辦法去恨李時歡。
此刻,她的内心充滿了痛苦和無奈,眼淚順着臉頰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李時歡不知道她想做什麼,如今她又該怎麼出去。
她不甘心就這樣被束縛,她渴望自由,也渴望能為李時歡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但是她不能告訴李時歡,她的出現注定這就是一個死局。
“為什麼,為什麼一定要這樣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