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知道,可那又如何?你就是服不上牆的爛泥,哪怕出生富貴人家,那也是你父母打拼的江山,你一個白嫖怪還想着坐吃山空嗎?”
蘇妤歲惡狠狠地盯着寒月,每說出來一個字都像是刀子一般插進了寒月的心裡,隻可惜有些人沒臉沒皮,注定聽不懂她的話。
“你已經複讀四年了,可惜你注定不是那塊學習的料,至于你怎麼考上的高中,我相信你比我清楚。”
“寒月,你但凡沒有欺負時歡,我都不會對你動手,可你卻想要她的命,你該死!!”
“我每天看着你的臉,都覺得是時歡在注視着我,我心底一萬個聲音在呐喊,讓我殺了你,可是我的理智戰勝了我的仇恨。”
“這不,當你的家教老師八個月,我讓你多活了八個月,如今啊,我終于可以讓你去接受更好的教育了,開心吧?”
蘇妤歲一臉氣憤,但她臉上卻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那笑容看起來頗為詭異,讓人毛骨悚然。
“說到底你都是為了李時歡那個賤人,你們這兩個該死的同性戀,你們這麼惡心怎麼不去死?你們這些愚蠢的窮人,根本沒有資格讓我放在眼裡!”
寒月眼底露出譏諷,她似乎明白了一切,哪怕蘇妤歲為了報仇而來,既然她不好過,那麼誰也别想好過。
“呵,你不就是仗着你爸爸有錢有權麼?離開了你爸你什麼都不是,還敢在這裡嚣張跋扈,不知天高地厚!”
蘇妤歲冷冷地凝視着寒月,眼神中充滿了不屑和嘲諷。
寒月被蘇妤歲的話激怒,她怒視着蘇妤歲,咬牙切齒道:“你這個窮酸貨,有什麼資格教訓我?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麼貨色嗎?”
蘇妤歲毫不示弱地回敬道:“我是什麼貨色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這種人永遠不會懂得尊重别人,隻會仗勢欺人。”
“對,我就是可以靠着爸爸的權勢做很多你們不能做的事,這都是因為我命好,要怪隻能怪你和李時歡命不好。
蘇妤歲,你也就是一個小小的家教老師,你有什麼資格替主人做決定,我才是你的主人,你也不過就是個為錢所困的打工仔!”
寒月氣憤地打斷了蘇妤歲的話,她的眼裡似乎有火光閃動,那些想要不顧一切噴湧而出的恨意讓蘇妤歲無奈地搖了搖頭。
“你這個惡人都沒死,哪裡輪得到我這個好人去死呢?”
“寒月,你不懂感恩,不懂分享,不會尊重他人,不配擁有這樣的生活,你也确實說得不錯,人生來就分着三六九等。隻是可惜…”
蘇妤歲低頭看着手背上那朵向日葵,不由自主露出幾分溫柔,仿佛剛才發怒的人根本不是她。
“可惜什麼?”
“可惜我幾年前對抗不了資本,失去了時歡,如今我可以和資本對抗了,你第一個跑不了!”
四年前我對抗不了資本失去了愛人,四年後我成為資本家,隻為了保護她僅僅留下的。
“可惜你的爸爸也不是什麼好人,tsls的事情沒少幹啊,與其擔心我是不是打工仔,不如擔心你會不會家破人亡。”
蘇妤歲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滿是嘲諷和得意。
她的聲音低沉而冰冷,仿佛帶着一種無法抗拒的力量,讓寒月的心瞬間沉入谷底。
寒月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她顫抖着嘴唇說道:“你胡說!我爸爸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你一定是故意冤枉他的!”
然而,蘇妤歲卻毫不留情地繼續說道:“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他這些年通過不正當手段獲取了巨額财富,現在報應終于來了。”
寒月感到一陣絕望湧上心頭,她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她緊緊抓住蘇妤歲的手臂,淚水模糊了雙眼,“不可能,這一切都是假的!你一定是在騙我!”
蘇妤歲冷冷地看着她,眼中沒有絲毫同情,“事實就是如此,無論你願不願意承認,這都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你不是以為你很厲害嘛,我已經把你所有狐朋狗友都送進了豫章書院,你們應該感謝我才對,如果不是因為我,你們可沒機會進入時歡曾去過的地方呢。”
寒月宛如雕塑般呆呆地伫立原地,腦海裡不斷回響着蘇妤歲剛剛所說的話語,仿佛一道驚雷劈開了她的天靈蓋,讓她不知所措。
她茫然無措,不知該如何應對眼前這般殘酷的現實,更無法想象自己的未來将會何去何從。
“不……不……求求你,千萬别将我送入監獄啊……蘇妤歲,求求你了……如果我進了豫章書院,那一定必死無疑啊!我真的知道錯了,求你饒恕我吧,我發誓以後一定會重新做人的…”
“晚了。”
“時歡都可以進,為什麼你們不可以?法律保護你們,饒了你們被我殺死的命運,可是阻止不了我作為家教老師,想讓你們提高自己的決心。”
“我恨不得殺了你們,可是你們欠時歡的哪裡是這麼容易還清的?寒月,今年是時歡離開的第四年,我終于可以讓你嘗嘗她的遭遇,你應該無比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