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帶這點行李?”岩泉一接過尋推回的方才被及川徹甩在半路的黑色行李箱問道。
“一想到能夠見到岩醬了,我簡單地收拾了幾樣東西就飛過來了~”及川徹笑眯眯地說道。
“是随便塞了些東西吧。”岩泉一無情地揭穿道。
及川徹被揭穿了也無半點羞惱,臉上依然保持着一種可以稱之為滿足的笑容。
直到一切都收拾妥當後,尋坐到後座上,岩泉一啟動了車,及川徹像是剛剛才發現了這個“第三人”的存在,對岩泉一問道:“岩醬,為什麼這裡還有個電燈泡?”
“她就是我在電話裡跟你提到過的要帶來見你的朋友。”岩泉一解釋道。
在确定“朋友”前面沒有個“女”字後,及川徹才收回了投落在尋身上的審視的目光,還是有些不滿地拉長了語調:“嘿~~~~”
“及川前輩,您好,我是以前和您一樣就讀于青葉城西的您的後輩,我叫羽倉尋。現在我就職于黑川雜志社,我從高中的時候就非常敬仰您,請問您是否能夠給我一次……”
“私人行程,不接受任何采訪哦。”及川徹頭也不回地便用一種極其輕松的語調拒絕了她。
“機會…為您寫一篇專訪文章…”尋小聲地将未來得及說的話說完了。
“她是個優秀的作家,她的作品擁有着鼓舞人心的力量,我很喜歡。”岩泉一在一旁說道。
“岩醬,還沒發不過作品的人不能稱之為作家哦…啊…很痛诶!”挨了爆栗的及川徹不滿地揉了揉額頭叫道。
“及川前輩,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尋眨了眨眼睛問道。
“才不要呢,笨~蛋~”及川徹轉過頭沖她做了個鬼臉,自顧自地轉回身拉上安全帶閉上眼作假寐狀。
“喂。”岩泉一用手肘碰了碰他的手臂。
稍傾,原本應該睡着的男人發出了一聲輕歎:“我真是永遠都無法拒絕你的請求呢…問吧,菜鳥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