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川徹這時卻沒像之前一樣馬上回擊她,而是,有抹淡淡的绯紅飛上了他的臉頰。
“當然,還是很感謝他們一直以來對我的支持以及陪伴。賽場上觀衆席上的尖叫與呐喊确實給了我力量。無論他們對我是隻止于外表的癡迷,還是對能力的認可,我都非常感謝他們對我的喜歡。”及川徹說道。
“及川前輩。”
“哈?”
“長得好看也是種實力啊。長得好看,打排球又厲害,怎能不叫人為之癡狂呢?”尋一臉認真的說道。
“...你是白癡嗎。”及川徹笑得有些無奈。
“請問您有什麼要對将會讀到本篇專訪文的讀者說的話嗎?”尋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
“寫這篇文章的是個菜鳥作家。”及川徹說道。
“啊?”尋瞪大了眼睛。
“她很笨,很固執,像顆口香糖,推都推不開,就像個熱血的純種笨蛋,”及川徹似是被什麼逗笑了,“但是,即使她是這樣一個笨蛋,也請你們給她多一點寬容。寫作是她的全部,而你們的回應是她繼續一股腦往前沖的加速器。”
“好好加油吧,少女。”
車開到了尋所住的小區的門口,尋打開車門,站在昏暗的路燈下,臉上的表情看不分明。
“謝謝你,及川前輩!雜志出版後我會寄兩份給你的!”她朝及川徹和岩泉一深深地鞠了一躬。
“你把她說哭了。”岩泉一望着女孩兒漸漸隐于黑暗中的身影說道。
“是她太愛哭了。”及川徹說道。
“岩醬,你剛剛叫我什麼了?”及川徹湊到岩泉一的身邊興奮地問道。
“咳,沒什麼。”岩泉一别過臉,耳廓卻肉眼可見地爬上了一層紅暈。
“再、說、一、遍、嘛~”及川徹湊近他的耳朵,輕輕地一字一句地說道。
“回家了。”岩泉一不顧耳邊傳來的如羽毛般的搔癢,啟動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