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子小姐,再幫我滿上!”帥氣的金發男子做着并不帥氣的酒鬼動作。
“店長,這樣真的沒事嗎?”女店員靠近了宮治一點,對他說着小聲話。
宮治笑笑,将一壺清酒遞給了女店員:“給他就行,這家夥喝醉酒後心理年齡跟小學生差不多。”
“玉子小姐,還沒好嗎!!!”宮侑不滿地拍了拍桌子,但眼中怒火燃燒的方向卻是宮治。
女店員接過宮治的清酒,小跑着到了宮侑的面前,她為宮侑倒了一杯酒,露出了溫和的笑:“不好意思,我叫柚子,不叫玉子。”
“柚子啊,那倒是比玉子好聽,中學時有個叫玉子的女人跟我告白,在我接下情書時居然說她認錯人了,要找的人是宮治不是我。是不是很過分?真沒眼光!”宮侑邊喝着酒邊說道。
“你和店長确實挺容易讓人認錯的。”柚子站在一旁說道。
“頭發的顔色啦,顔色!”宮侑的手在自己的頭頂胡亂地指了指。
柚子很認真地觀察了兩人的頭發才說:“會不會是宮侑先生當時是戴着帽子的呢?”
宮侑原本舉起酒杯的手在半空中停滞,然後,他轉過頭望向宮治。
那個除了發色和惡劣的性格,外表幾乎與他一樣的男人,此時眼眸含笑,靜靜地望着他。
“累死了累死了,原來陪女人逛街這麼累,我是來休假的,怎麼感覺像是來受難的?”赤川拉開店門,像個小老頭一樣彎着腰一直走到座位旁坐下。
他将左肩挂着的兩個袋子放到桌上,又将左手提着的五個袋子放到了那兩個袋子旁邊,然後将右手的五個袋子交給了店員,終于如釋重負般癱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