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檩回到皇宮之後告訴父皇所發生的一切,解決完之後他便想要與葉白他們彙合,這時突然被長孫揚攔住了去路。
長孫檩道:“二哥,果然是好久不見了,你近來可好?”
“我很好,多謝十三弟挂念了。”
長孫揚道:“不如十三弟去二哥王府坐一坐,可好?”
“二哥相邀,十三弟豈有不去之理?”
随後,二人便來到了王府之中。
長孫揚倒了一杯茶遞給了他,便道:“十三弟,你一直在青州一定累壞了吧,你看看你都黑了一圈,這次回來可要好好待上一陣子啊,讓太醫調理調理身體啊。”
長孫檩道:“多謝二哥挂念,想不到二哥在百忙之中還能想到我,我真的是心生感動啊。”
“你是我的弟弟啊,我理應照顧你。況且當初我們十三個兄弟那是多麼美好與祥和啊,可是後來他們要不是夭折,要不是販賣軍饷,還有就是結黨營私,或者是通敵賣國,說到底他們隻是他人利用的棋子罷了,最後一個個的死于非命,我無論是身為兄長還是皇弟這心裡真不是滋味啊。”
長孫檩道:“難得皇兄有這份心,我相信我這十幾個皇兄在天上一定會感到欣慰的,而且我相信他們也一定保佑我北裕一定會繼往開來,就比如這次他們想要将我北裕一網打盡,最後還不是兵敗了。”
“不錯,來讓我們幹一杯!”二人酒杯相撞,随後一飲而盡。
當他離開之後,長孫揚便将酒杯捏碎,惡狠狠的說道:“長孫檩決不能留,他已經發現了,我們一定要将他殺了!”
他從王府離開之後,心中總感到了十分地不安,所以他很快縱馬而行,這時大街上突然出現了三名黑衣人。
長孫檩道:“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來殺你的人。”
“我可是魯王長孫檩,你們想要殺我,難道腦袋便不想要了嗎?”
長孫檩的眼中閃過一絲冷冽,他緊握馬缰,準備随時應對即将到來的戰鬥。黑衣人中的領頭者冷笑一聲,手中的長劍在月光下閃着寒光。
“長孫檩,你的名号在江湖中或許響亮,但在我們眼中,不過是個待宰的羔羊。”領頭的黑衣人嘲諷道。
長孫檩不為所動,他知道在這種情況下,冷靜是生存的關鍵。他的目光在三名黑衣人身上快速掃過,尋找着可能的破綻。
“既然你們找死,那就别怪我不客氣了。”長孫檩的聲音平靜而堅定,他從腰間抽出了自己的佩劍,劍身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藍光。
三名黑衣人幾乎同時發動攻擊,他們的動作迅速而狠辣,顯然是經過精心訓練的殺手。長孫檩的劍法卻是以柔克剛,他的身影在馬背上靈活地移動,巧妙地避開了對方的攻擊。
戰鬥中,長孫檩發現這些黑衣人的劍法中有着某種規律,他開始嘗試着破解他們的招式。在一次巧妙的反擊中,他終于找到了機會,一劍刺穿了領頭黑衣人的肩膀。
領頭的黑衣人痛呼一聲,退後幾步,其他兩人見狀,也露出了猶豫。長孫檩趁機發動了猛烈的攻勢,他的劍法如同狂風暴雨,讓黑衣人難以抵擋。
最終,在一次精妙的劍招下,長孫檩将三名黑衣人全部擊退。他們見勢不妙,互相對視一眼,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長孫檩并沒有追趕,他知道這些黑衣人背後必有更大的陰謀。他收起劍,心中暗自思量,這場突如其來的襲擊,或許與他最近調查的一樁大案有關。他決定加快調查的步伐,以免更多的無辜者受到傷害。
夜風中,長孫檩的身影漸漸遠去。
很快,他便走進宅院當中。
葉白大喜便道:“你終于來了。”
朱淩揚道:“等等,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情?”
長孫檩點點頭便道:“朱前輩,我與那些人對峙的時候卻發現了這個,這個是出自北裕皇室之物,但是我并不知道這個出自于哪一位王爺。五弟是斷然不可能的,但是我并不知道這是七弟的還是二哥的手筆。”
這個時候長孫雲皓走了進來,他們将事情告知了他。他接過令牌之後,大驚:“這……這……這不可能,這是二哥的令牌。”
長孫檩冷笑一聲,笑聲當中充滿了無盡的嘲諷。“是了,是了,想不到他居然會這樣做,可笑啊,可笑。”
長孫雲皓愣在了原地,他沒有想到自己敬愛的二哥居然是這個樣子,曾經那個保護自己的哥哥,居然會淪落到這個樣子,他憤怒與不甘一時間交織着他,他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朱淩揚道:“或許醉月樓會給你心裡的答案,但是至于應該怎麼做,如何去做,還是要看你自己。”
“是,我明白了。”
長孫雲皓的心中充滿了矛盾和掙紮。他緊握着那塊令牌,眼神中閃爍着堅定的光芒。他知道,無論真相多麼殘酷,他都必須去面對。
“朱前輩,您說得對。”長孫雲皓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複自己的情緒,“我不能逃避,必須親自去醉月樓查明真相。”
長孫檩看着弟弟堅定的眼神,心中的冷笑逐漸被一絲暖意取代。他知道,雲皓已經長大,不再是那個需要他保護的小孩子了。
“好,我陪你一起去。”長孫檩拍了拍弟弟的肩膀,語氣中帶着鼓勵和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