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後,衆人準備妥當,朝着極北之地進發。
一路上,風雪交加,寒冷刺骨。衆人雖有内力護體,但也感到頗為艱難。葉白看着周圍為了自己而奔波的夥伴,心中滿是愧疚:“若不是我,大家也不用受這份苦。”
尉遲破笑道:“休要胡說,這神秘力量出現或許是命運使然,若不弄清楚,江湖必将大亂。”
尉遲破一邊拍落身上的積雪一邊道:“就是,葉白你别婆婆媽媽的,等解決了這麻煩,咱們還要好好喝一場。”
即墨若柔則關心地問葉白:“你身體可有不适?那神秘力量沒再異動吧?”葉白搖搖頭。
經過多日跋涉,他們終于看到了遠處若隐若現的神秘遺迹。那遺迹被冰雪覆蓋,卻散發着一種古老而神秘的氣息。
衆人加快腳步向神秘遺迹走去,可剛接近,便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撲面而來。葉白體内的神秘力量竟也微微震顫,似是呼應。
段柘鈊低聲道:“大家小心,此處有古怪。”話音未落,四周的冰雪突然湧動起來,化作一個個冰塊快速轉動,朝他們打了過來。
尉遲破大喝一聲,揮刀斬向飛來的冰塊,冰塊破碎濺起冰屑。即墨若柔雙手結印,施展防護之術,一層光幕在衆人身前展開,擋下了部分冰塊。
葉白則集中精神,試圖控制體内神秘力量來抵禦這突如其來的攻擊。然而,那股神秘力量似乎受到遺迹力量的牽引,有些不受控制,葉白的臉色變得蒼白。
即墨若柔察覺到葉白的異樣,快速來到他身邊,将内力輸入葉白體内,幫助他穩定。“穩住心神,别被這力量左右。”即墨若柔擔心的說道。
葉白對着她微微一笑,拍了拍她的手:“放心吧,我無事。”
冰塊攻擊愈發猛烈,衆人漸漸有些吃力。段柘鈊看準時機,雙手猛地推出,一股強大的氣勁沖向冰塊群,暫時打開了一個缺口。“快走,不能在此久留。”段柘鈊喊道。
衆人朝着遺迹入口奔去,可那遺迹周圍似乎有一層無形的屏障,衆人靠近時被一股大力反彈回來。
就在衆人被彈回、有些不知所措時,葉白突然想起在古籍中看到過類似的屏障記載。他閉上眼睛,努力回憶,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片刻後,葉白睜開眼睛,眼中閃過一絲亮光:“這屏障或許需要特定的功法或者物品才能打開,我們找找附近有沒有什麼線索。”
衆人立刻分散開來,在這冰天雪地中仔細搜尋。尉遲破在雪堆下發現了一些奇怪的符文,他大聲喊道:“你們快來,這裡有東西。”
衆人聞聲迅速圍聚到尉遲破身邊。葉白蹲下身子,仔細端詳那些奇怪的符文,眉頭緊皺。這些符文散發着微弱的光芒,似有神秘力量流轉其中。
即墨若柔輕聲道:“這些符文看起來不像是我們熟知的任何一種流派,會不會與這遺迹主人相關?”葉白點頭,伸手觸碰符文,刹那間,符文光芒大盛,竟脫離雪地懸浮起來。
與此同時,四周冰塊攻擊再次加劇。段柘鈊與尉遲破趕忙回身抵擋,刀光劍氣縱橫交錯,冰塊破碎聲不絕于耳。葉白全神貫注于符文,試圖從中找出打開屏障的方法。
突然,符文組合成一幅圖案,映入葉白腦海。他像是受到指引一般,從懷中掏出一塊家傳玉佩,玉佩與符文光芒相互呼應。葉白起身,走向遺迹屏障,将玉佩貼近。
隻聽一陣轟鳴聲,屏障泛起陣陣漣漪,逐漸出現一個可供一人通過的入口。衆人面露喜色,可還未等高興太久,葉白卻被一股吸力扯向入口。
“葉白!”即墨若柔驚呼,伸手去抓,抓住了她的胳膊,他們兩個人一起消失在入口之中。
“葉白、若柔!”
尉遲破道:“我們走!”
進入遺迹後,裡面仿若另一個世界,寒冷中透着神秘的靜谧。不遠處,葉白和即墨若柔正站在一個巨大的冰雕前,冰雕栩栩如生,似是一位遠古強者,散發着威嚴的氣息。
葉白和即墨若柔正打量着冰雕,沒注意到周圍的空氣開始凝結成冰刺。段柘鈊趕到,大喝一聲,内力爆發,震碎了靠近二人的冰刺。“此地危險,切莫分心。”
此時,冰雕竟緩緩睜開雙眼,射出兩道寒光,整個遺迹都為之震顫,一場大戰似乎在所難免。
尉遲破道:“想不到這裡居然還有冰雕陣!”
段柘鈊道:“什麼是冰雕陣!”
尉遲破道:“是一種上古秘術法陣!”
段柘鈊神色凝重:“這冰雕陣恐怕不簡單,大家小心應對。”說着,他從背後抽出長劍,劍身寒光閃爍,與冰雕的寒光相映。
冰雕的雙眼中寒光更甚,開始有冰片從其身上剝落,化作鋒利的暗器朝衆人射來。尉遲破揮舞大刀,刀風凜冽,将射向他的冰片紛紛斬碎。即墨若柔雙手結印,口中念念有詞,一道光幕在衆人頭頂展開,擋住了上方襲來的冰片。
葉白盯着冰雕,試圖從其身上找出破解之法。他體内的神秘力量又開始微微顫動,似乎與冰雕有某種聯系。葉白眉頭一皺,向前踏出一步,那股神秘力量順着他的手臂湧出,竟在身前形成了一個護盾,擋住了一部分冰片。
冰雕突然動了起來,它擡起巨大的手臂,向着衆人橫掃而來。衆人連忙閃避,冰雕的手臂砸在地上,激起一片冰屑。尉遲破看準時機,飛身而起,朝着冰雕的手臂砍去,卻隻在上面留下了一道淺淺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