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竹曦有些虛脫了,剛想躺一會兒。眼看時間:!她得去打工了。便又費力地爬起來,一步步挪到門口。别問為什麼用挪,因為蹲麻了。
室友何曼曼和黃依丹不是知道了方言倆人的光輝事迹嘛,昨天就趕回來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們有毒,一來言竹曦就染風寒了。
這回兒見言竹曦沒事,便任由她去了。
言竹曦覺得她渾身拉無力啊,見扶梯,幹脆靠在上面,軟綿綿滑了下去。速度之快,險些撞到宿姨。宿姨當然要把她抓住批評教育,言竹曦哪裡給她機會,雙腳似乎有了靈氣,飛快爆走。
可惡,她從未想今天宿姨靈活得不像一個胖子,盡管滑闆車就停在門口。她知道,如果騎了,她的身份将會暴露,她可以跑着去打工的,但以她現在的虛弱身子,暴斃在半路都不為過。
于是她選擇了最方便的辦法,轉頭,抓過方凝放在扭扭車的大喇叭,大喊:“姐姐,您就饒了我吧,我下次一定不會再犯了,我錯了。”點擊循環播放,丢下後飛快地滑走了。
留下宿姨氣笑了,她頗有種當年管男寝的感覺,沒辦法,誰讓言竹曦叫她姐呢,又趕緊手忙腳亂地關掉喇叭了。
……
謝莘辰看着某隻靈魂像是要脫體而出,有氣無力,捂着肚子幹活的某人,于是湊到她面前。
見她一臉病态,謝莘辰了然:“這是來那個了吧,我懂。”
奪過她的活,讓她去一旁坐。言竹曦自然樂得清閑,李伯伯不在,帶薪休息,何樂不為?
言竹曦看着她的老戰友賣力幹活,暗想她老了啊,兜了個風,誰知就受寒了。真是應了那詞——弱不禁風,慚愧慚愧,白打了那麼多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