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這個不太想要。
“詭計”生物就是不同凡響,邊哭邊說還能喘得上氣。
雖然公羊昭對它的眼淚是從哪冒出來的有點好奇,但她的情商告訴她,這個時候你不該打擾人家。
她歎了一口氣。
喂,既然這樣就不要上來就給我展示那麼多刺激畫面啊……
她很想說明白啊,比如,是艾特先對她窮追不舍,又貢獻臉和身體又上供鑽石的......而她就隻是在一年級開學那日平平無奇地路過某地——
再比如,解除綁定不了是你的問題不是我的問題,她這麼多年都是一個樣子,你系統偏偏綁定上我難道不用反思反思?為什麼我就要去拯救世界啊——等等
“好吧。拯救世界。為了魔法。我幹了這票還不行嗎......”
公羊昭伸出一隻手,搭在小白球的……大概是腦門的位置,揉了兩下。
手感硬邦邦的。
“……我隻是,想好好學習魔法而已啊……”
……
“所以,不分手啦?”
公羊昭的态度軟化後,系統欣喜若狂,把事情從頭到尾、原原本本地又給她說了一遍。
要說實在的,公羊昭很想打斷它,并告知它,“你已經說過了。”但是她又實在不想再聽這小白球的尖銳鳴叫、嚎哭聲,于是隻好默默地聽完,并在此過程中穿上了她脫掉的外套。
“沒有啊?”公羊昭莫名奇妙,“分啊,出去就分。”
“不分幹嘛?”她理所當然地環手抱胸,“你想,解決“勇者和他的後攻們沉溺于肉.欲”這一個離譜的要死的世界毀滅的原因,方案有很多吧?不一定非要我繼續和艾特談戀愛啊?”
系統支支吾吾。
“等等,”公羊昭敏銳地發現了不對勁,“不是吧?你真是這樣想的啊。”
“方案一呢我可以直接幹掉艾特·比薩,讓他的六個好男人找不到地去捅,老老實實當勇者;方案二我還可以幹掉他的六個好男人——”
“不行!!!不行!!!打滅!!!nononono!!!”
系統叽裡呱啦說了公羊昭聽不懂的一串鳥語,“幹掉艾特·比薩這個世界就直接沒有了!幹掉他的六個好男人艾特·比薩還會有更多的好男人!”它唧唧歪歪道,“那個——”
“我們演算的最佳方案其實是……”
“是?”黑發少女饒有興趣地托腮問道。
“是……”
“是?”少女眨巴着眼睛。
“是您用愛去感化艾特·比薩,讓他為您終身保有至少屁.股的貞潔啊啊啊啊啊!”
轟!
系統眼冒金星的嵌入地面。用以制作畫卷的材料頗有彈性,如此竟然還沒有破損。
公羊昭冷漠地甩甩手,“……”
“免談,”她撩撩頭發,黑曜石一般的眸子裡閃過冷光,“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她慢悠悠地叙述道,“不能動艾特·比薩、不能動他的男人們……拯救個世界怎麼就那麼麻煩呢。”
“就是很麻煩呀嗚嗚嗚嗚嗚……我也不想的嗚嗚嗚嗚嗚……”系統悲傷地縮在角落畫圈圈。
畫着畫着,它突然靈光一閃。
“對了宿主,我們不如去看看艾特比薩吧!說不定您見到他面就心軟了呢?”它興奮地閃光,怕公羊昭看到背後七人派對“觸景生情”又暴力制裁它,系統甚至還特意将空間換回了它和公羊昭初次見面那個。
被白光炫了一臉的公羊昭:“……”
你拯救世界,你清高。
“你不覺得,把拯救世界的希望寄托在虛無缥缈的“愛”上,很詭異嗎?”她試圖說服系統。
“不,”系統毅然決然地反對她,“一點也不,宿主,你要相信我們通過大量計算判斷出的“最佳方案”。這可是我們矽基生物的立身之本啊!”
和它說不通道理。
公羊昭默默想,還是得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