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自己經常混迹在上流邊緣，對奢侈品和豪車，前者是受助理的影響，後者是身為男性的興趣偏好影響喜歡車、表什麼的，但是他就隻認出南知意下車時坐的車是勞斯萊斯浮影……對于南知意身上的衣服首飾男人一竅不通，看不出牌子。

“是。版權費可以商量。”

“我不在意版權費。”南知意放下手中的橙汁，正色地看着對面的鐘導演，手無意識的在橙汁杯上摩挲着，溫聲說：“甚至可以不要版權費，并且投資你們的網劇。”

林導内心狂喜，他下意識和身旁的小姑娘對視一眼，但他很快就壓下了……内心的喜悅，不動聲色地詢問南知意：“你的要求呢？”

他不懷疑面前模樣清麗，眉目間含着病氣的小姑娘說的話。小姑娘身上的衣飾沒有任何奢侈品牌的logo，看起來像某個雜牌。

“盡量還原我的原著，不能改變小說核心。”

林導也真誠相待，他說：“實不相瞞這本小說我看了三遍。我就是很喜歡這本小說才想找您和您商量版權問題拍網劇。您的這個要求就算您不提我也是這麼打算的。”

“那我們來談談投資。”南知意伸出兩個手指，溫聲道：“我能投資這個數字。”

林導猶豫地嗫嚅，他先是看了身邊的助理才遲疑地問：“……兩千萬？”

考慮到咖啡店人多眼雜，南知意沒有回答隻是在林導和助理面面相觑的目光下低頭在手機的通訊錄上打了兩字：兩億。

南知意沒有避開鐘導身旁的助理遞到二人面前。

“ ！”

談妥以後林導和助理利落告辭南知意以後南知意沒有動。

臨走之前林導沒忍住問了南知意一句：“您是做什麼的？”

“兼職女兒。”

南知意去了一趟衛生間回來問嚴妍，“要不要去衛生間？等一下還約了人談事情，還要半個多小時。”

“好。”嚴妍沒拒絕合上電腦去上廁所了。

南知意等她回來以後，笑着将幾分鐘前跟服務員要的菜單遞給嚴妍問：“想吃什麼？老闆請客。”

在南知意有意無意的引導下，嚴妍将南知意和江宿的身份互換适應得非常自然且迅速。

毋庸置疑，“老闆娘”是指江宿。

“那我就不客氣啦。”嚴妍雀躍地拿起菜單遮在臉上，彎着眼，笑眯眯地回答。

她點了一杯咖啡和一份甜品。

除了咖啡是現做的，甜品是當天提前限量做的。服務員送上甜品和咖啡。

嚴妍用勺子挖了一勺甜品送進嘴裡，猶豫一下還是問南知意：“老闆，你寫什麼類型的小說啊？”對于南知意寫小說這件事嚴妍知道一點，但關注不多。作為一個上流工作圈的助理，嚴妍知道“少說，少做，少看，少聽”的道理，但是既然南知意把她帶來就說明她可以知道。

“沒辦法概括。”南知意認真想了想，她低頭喝着果汁目光無意識的渙散。

嚴妍最近習慣了南知意偶爾會突然無意識的發呆，因此她耐心等待着南知意回過神來。

“你可以去看看，我目前隻寫了兩本。”南知意頓了一下，目光一凝溫聲道。

嚴妍問：“還有一本叫什麼？”

“薰衣草。”

嚴妍聽到是一個花名，有些驚訝也有些好奇：“為什麼叫薰衣草呢？”

南知意說的很緩慢，說到最後那點的時候南知意還在嚴妍的目光下打開搜索引擎查了一下薰衣草的花語，才繼續說道：“一是因為薰衣草的花語中最主要的是，等待愛情；二是因為紫色；三是薰衣草還代表着浪漫、幸福、甯靜、純潔。”

嚴妍還是不明白，但她沒繼續問。她打算先看完再找南知意解惑。剛好她已經把最近幾天開展的珠寶展、舉辦的拍賣會信息全部收集并整理好。

她想了想默默去搜小說，打算看看。

沒幾分鐘就來了兩個女人，一個導演一個是制片人。導演姓錢，一頭利落的短發，性格豪爽大方；制片人姓季，一頭溫和的中長發，性格溫和細膩。

服務員來的很快。

南知意溫和地将菜單遞給二人，微笑着等待二人點單。

“我要一杯冰美式，她一杯拿鐵，少冰，再加一份提拉米蘇。謝謝。”錢導隻簡單掃了一眼就開口道。

一旁的制片人習以為常地笑了笑。

錢導将菜單擱在桌面，這才擡頭看向南知意。

面前的小姑娘的身上帶着病态，雖然面容精緻不過看上去有些溫和柔弱。小姑娘的臉上始終帶着淡淡的微笑，面前的小姑娘穿着一件中長款的寬大體恤和短褲，中長的長發微卷……小姑娘的氣質慵懶，這導緻小姑娘很像穿着睡衣就匆匆出來。

錢導仔細打量完南知意幾乎是脫口而出：“你成年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