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還擱醫院躺着,手機也不看,就這麼躺着。
宋哥也煩,而且聽ZERO說江玉蘭自己一個人跑出來了,白露也說了。
這乖小孩是真學壞了,昨天還帶着一身煙味,他是真懷疑江玉蘭抽煙了,但是沒證據,而且夏荷之前也說過江玉蘭不喜歡煙味,不會碰煙。
江玉蘭那樣子也不像是會抽煙的人。
抽煙這事不管是江玉蘭還是夏荷都說不準,夏荷也不能保證江玉蘭之後不會染上煙瘾,江玉蘭也不知道自己之後會不會染上。
染上了江玉蘭也不知道能不能戒掉,夏荷這麼做雖然有原因,但這麼做也很莽撞。
要是江玉蘭染上了煙瘾還戒不掉那就完了,宋哥肯定要說他幾句。
江玉蘭是答應的好好的,但會不會染上完全是江玉蘭說不準的。
可能哪天心情一差就跑去抽煙了,抽的越多越容易染上煙瘾,染上了就很難戒掉了。
江玉蘭剛把車停好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人就站在不遠處看着他,應該等他有一會了。
江玉蘭還愁沒機會揍他呢,沒想到這回自己送上門來了,還正好撞上他心情不好。
江玉蘭把糖扔副駕駛了,然後下車看了眼夏荷他爸。
“這回找我?”江玉蘭邊說邊把車門關上,這人在這裡不是在蹲他就是在蹲夏荷。
“那不然呢?”對面的人笑嘻嘻的說着走近江玉蘭。
江玉蘭也不是個好惹的,這回夏荷不在,今天就算是神來了他也要跟這人打一架,大不了一起進醫院。
對面的人還沒笑完胸口就挨了一手肘,被打退了幾步,胸口疼得厲害。
江玉蘭轉身又給了這人一腳,這一腳精準的踢到了夏荷他爸的下颚,再往下一點就是喉結。
這人命還挺大。
對面的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這個18歲小鬼一個掃堂幹倒了,小腿火辣辣的疼。
這個18歲小鬼有點出乎他意料,這回算是失策了。
“Are you a loser?(你是廢物嗎)”江玉蘭看了眼地上的人,踩在那人的肩膀上不讓人起來:“Idiot, do you really think of yourself as a thing?(傻逼玩意,真把自己當個東西了?)”
江玉蘭罵完才想起來這人肯定聽不懂英文,再次開口道:“來了就是客,不回去坐坐?停車場很涼快?”
今天宋哥也不在,夏荷不在,夏竹也不在,沒人能攔着他。
地上的人有些驚恐,這事确實出乎他意料了,這人比他兒子打的都猛啊。
江玉蘭看着地上躺着的人說:“要不要坐我車?我送你啊。”
目的地是附近醫院的急救室。
就這麼打了兩下江玉蘭肯定不過瘾,而且用這種方式消磨壞情緒不比抽煙好?
趁着其他人還沒回來,江玉蘭還可以再消磨會兒壞情緒。
其他人在訓練室訓練,夏荷點滴都打完了準備回來了他們隊長都還沒回來。
打完一局白露就給他們隊長打電話,問問什麼情況,是不是遭遇不測了。
ZERO也看着白露,他希望他們隊長能早點回來,他跟FOUR打的太爛了,至少在他看來很爛,跟他們隊長比差太多了。
隻見白露有點掃興的放了手機說:“隊長那裡顯示正在通話中。”
意思就是說ZERO和FOUR還要繼續打。
江玉蘭看了群消息,夏荷打完點滴準備回來了,他立馬就給夏荷打去電話,自然也就錯過了白露的電話。
夏荷接的很快,江玉蘭看了眼地上他踩着的人委屈巴巴的跟電話另一頭的人說:“你快回來了嗎?”
對面的人回了句“在路上”,江玉蘭繼續說:“你爸在停車場蹲我。”
“停車場?”夏荷突然嚴肅起來,他爸這回找上江玉蘭了?
夏竹也嚴肅起來,這人肯定是瘋了才會去找江玉蘭的吧?
江玉蘭連着“嗯”了兩聲,又跟夏荷告狀:“他還把我的手給劃到了,出血了。”
地上的人瞪大了眼睛看着江玉蘭,他就帶了個人來,他本來就不打算打架的,明明是江玉蘭自己沖上來揍他的,怎麼還怪他身上了?
夏荷安慰了幾句後就挂斷了電活,江玉蘭又低頭看看地上的人笑了笑,然後把耳釘上的血擦了一下戴回去。
傷口是他自己劃的,也沒劃多深,就是在手背上劃了一條兩厘米的口子,稍微流了點血。
他的耳釘還是有點用的,不至于就一個裝飾作用。
夏荷來的時候江玉蘭就站在旁邊等着,一副委屈巴巴的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江玉蘭挨揍了。
但是看這個站位顯然不是。
江玉蘭的腿部肌肉還是繃緊的,太久沒打架了突然打一架江玉蘭還不太适應,但是是真的解氣。
夏荷跟江玉蘭聊了幾句就帶着江玉蘭走了,他爸就留給夏竹處理了,他現在低血糖剛恢複了一會,而且還沒有完全恢複。
宋哥也走了,他相信夏竹下手比她哥輕。
但是事實夏竹打人也不會輕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