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麼早？”伏商羲假裝無事發生，在狄楓對面坐下。

“嗯，想來嘗嘗新店的新品。”狄楓指向桌上的新品，誇贊道，“還不錯。”

“是嗎？我還想和你一起吃午飯來着。”伏商羲略顯失望。

“沒事，等飯點過了再去，我吃得下。”

“好呀。我也不想去太早，橫豎都是等。”這一點上二人出奇地一緻，伏商羲爽快贊成，後又神秘兮兮抿起嘴角，“比起這個，不問問為什麼我一回來就找你出來嗎？”

狄楓這次沒理會她賣的關子，身子微微前傾壓低聲音：“比起這個，我剛剛知道石染溪要回來了。”

“shan!”

這個反應實在出乎狄楓意料，她蹙眉：“她回來，你這麼激動幹什麼？”

“我…”伏商羲咬牙跟自己較勁兒。

“找我出來就是為了說這個？”

“我還知道她為什麼回來。”伏商羲重新賣起關子。

“這個沒興趣。”狄楓隻是随口回了五個字，卻看到好友故作傷心的表情。

“我可是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打聽到的！”

“這麼喜歡到處打聽傳播消息，你是情報販子嗎？”

“你不也一樣喜歡悄咪咪打聽消息？不過這個想法倒是不錯。”伏商羲做思考狀點頭，仿佛在認真考慮販賣情報這個建議。

“你知道，我能意識到自己對葉老師的感情，離不開當時她無意識的‘推波助瀾’。”狄楓重新前傾身子壓低聲音，把話題拉回正軌。

伏商羲幾乎要緊盯看她的口型才能勉強聽到她說了什麼。

“所以，她回來了，你擔心——？”

見狄楓蹙眉卻沒有接着自己的話明說，伏商羲卻想了半天也沒有想清楚：“我真的意會不到這個，你的腦回路有時候太奇怪了。”

“我會不會暴露自己的真實情感。”店裡面很吵，這邊相對安靜一點兒，卻也勉強才能聽清隔壁桌用正常聲音聊天的内容。可狄楓卻将聲音壓得更低。

“你？”瞬間，伏商羲以為好友在開玩笑，她笑着搖搖頭，“說實話，我想象不出來你控制不住自己感情、真情流露的樣子。”

随即，她意識到狄楓是認真的。

“你真的很擔心這個？”

“真的。我并達不到我理想中的那麼嚴謹、理智。”

伏商羲見狀盯着她的眼睛認真說：“但是，我也是認真的。我是真的想象不出來你的理智控制不住面部表情、言語動作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