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我挨打,我很開心,”原來酒後吐真言是真的,上次他就發現了,陶溪喝醉後說話會誠實大膽很多,“陶溪,喜歡你的是蓑翁,更是秦涵景,考慮一下,給我一個名分?時間你定。”
“……”隻有時間期限,沒有拒絕的機會,别以為他喝了酒就看不透他話裡玩的文字遊戲。
“我沒有故意隐瞞,隻是想着你喜歡上現實中的我,以後知道我就是蓑翁之後,會不會更喜歡我一點,”秦涵景捏了捏陶溪的手,“别生氣了好不好?”
“我考慮一下。”抽回被秦涵景捏扁揉圓的手,陶溪傲嬌的撇過頭。
可是秦涵景不給他逃避的機會,捧着陶溪的臉吻了下去。
秦涵景幾次唇舌的試探,陶溪食髓知味,立刻迎了上去,等兩人分開,陶溪呼吸急促,面頰酡紅一片,不知是不是酒熏出來的。
裡面三人也吃的差不多,秦涵景去結賬,回去的路上林晨開車,陶溪窩在後座裡安靜的像隻鹌鹑。
送下林晨他們,兩人回家的路上,換了秦涵景開車,陶溪依然窩在後面沒挪窩。
路上碰到查酒駕,看着秦涵景搖下車窗,陶溪一個激靈爬起來,從座椅後面探出腦袋,焦急地和警察叔叔解釋:“剛剛他親了我,是我喝酒了,他沒喝,這不算酒駕!”
秦涵景:“……”
警察:“……”
答應考慮給一個名分的陶溪又開啟了不理人模式,好在沒上次嚴重,直至出發前夕,陶溪和秦涵景依舊保持着“早安”“晚安”、見面職業假笑的友好互動。
給陶滿請好假,收拾好必要的東西,一行人在周二早上準時出發。
對于這次出行,陶滿小朋友相當興奮,他長這麼大,這還是第一次出遠門。
從縣城到晉城全程大概需要五個半小時,加上中途休息吃飯耽擱的時間,下午兩點多,一行人到達晉城市區。
高速路上陶溪開了一段時間,進了晉城市區,又換了秦涵景開車。
當車子停下,看着綠樹掩映下的歐式洋房,陶溪問秦涵景:“你家是幾樓啊?”
“我的房間在三樓。”
陶滿興奮了一路,這會兒睡得正香,陶溪抱他下車都沒醒。
幾人來到門前,陶溪心裡暗暗贊歎着有錢人的房子就是與衆不同,連樓道大門都這麼精緻,可越往裡走,陶溪心裡的疑惑越擴越大。
靠近秦涵景輕聲說道:“你們有錢人都這麼豪橫嗎?一樓大堂都布置的和人家客廳似的,啥也有?”
“……”秦涵景嘴角微彎,沒有說話。
要不是腿腳不方便,陶竹青簡直想給陶溪一腳,讓他醒醒腦子。
大概是聽到了他們的動靜,從“一樓大堂”的沙發裡站起來三個人,兩位年紀看起來比較大的男女,兩人站在一起,應該是兩口子,還有一個年輕男人,三人正一起朝這邊看過來,臉上帶着欣喜的笑容。
“哎呦,可算到了,我和你爸還想出去接接,”美婦人笑着上前,輕輕剜了秦涵景一眼,“也不知道提前打個電話,害得我們提心吊膽,怎麼回來的?人都進來了也沒聽到動靜?”
看的陶溪一頭霧水,城裡鄰居現在都這麼熱情嗎?
“開車,”秦涵景言簡意赅,“這是陶溪,和他的姐姐陶竹青,外甥陶滿。”
陶竹青率先打招呼:“阿姨好。”
陶溪依樣畫葫蘆,說了聲“阿姨好”。
“孩子睡着了?”美婦人立刻壓低聲音,“先把孩子送去房間睡覺吧,舒服點,咱們一會兒再說,有的是時間,不急。”
“先送去我房間吧。”秦涵景道。
美婦人想說什麼,看着秦涵景和陶溪已經走遠,便沒開口。
陶溪跟着秦涵景上樓,一邊走一邊看着樓下拉着自己姐姐親切話家常的美婦人,不解道:“你和鄰居還處的挺好的。”
“嗯,他們人都不錯。”
将陶滿安頓好,秦涵景讓人注意着房間裡的動靜,預防陶滿醒了找不到人害怕。
兩人退出去前,陶溪打量着秦涵景的屋子,和他想象中的冷硬風格不同,擺設家具都偏中式,但沒有繁複的雕刻花紋,也不厚重,總起來說很簡潔,卻又處處透着巧思。
關上門出來,卻沒看到秦涵景,陶溪詢問旁邊的傭人:“請問你看到秦涵景去哪兒了嗎?”
“秦先生去了隔壁房間。”
道過謝,陶溪敲響了隔壁的房門,沒聽到回應,陶溪剛要繼續再敲,房門突然打開,下一秒,陶溪被一隻大手拉了進去。
哐當一聲,門闆重新合上。
“你……唔……”屋裡很暗,陌生的環境讓陶溪有些不自在,想把壓在身上的人推開,可很快手腕就被那人固定在門闆上,再想掙紮,秦涵景趁機擠進他的□□,陶溪絲毫使不上力氣,隻能任人宰割。
兩人身體緊貼,很快,陶溪就感覺到了身體的變化。
在徹底下不了樓之前,秦涵景終于放開了陶溪,埋首在他耳邊,含着暧昧的氣息噴了陶溪一耳朵,“男朋友,考慮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