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每次邵寒做飯時,傅時青都在旁邊打下手,兩人如今已經配合出了默契,說起來這段時間兩人關系越發融洽。
傅時青覺得離兩人在一起,隻剩下捅破那張窗戶紙,可他這時卻猶豫起來,其實傅時青也明白,他隻是擔心被拒絕之後,兩人不能再如此和睦相處。
這段時間下來,傅時青已經喜歡上了這種關系,他們這兩天經常會一起逛超市,買菜,傅時青每次和邵寒逛超市時,嘴角的弧度就沒放下過。
因為兩人長相不俗,加上身量高挑,站在一起格外養眼,為了看上去和邵寒般配,傅時青買的衣服都是和邵寒一個色系的。
甚至他出門買衣服還會拉着邵寒讓他幫自己一起挑,每次還會以答謝邵寒挑衣服的理由給邵寒買一大堆衣服。
傅時青沒想到邵寒的手藝這麼好,他隻覺得眼前的男生是個讓人時時刻刻想守護着的寶藏,他想時時刻刻和邵寒在一起。
很快一個月的時間就到了,邵寒也要進組拍攝了,他得去B市影視城參與拍攝,因此短期内兩人應該見不到。
傅時青有些舍不得,他想盡快确定兩人的關系,大概是有些焦急,傅時青生病了,還是邵寒第一時間發現不對勁。
本來再兩天邵寒要出發去劇組,今天兩人約了一起吃晚飯,每次傅時青來蹭飯都會帶着昂貴的食材,最近這段時間邵寒已經習慣。
但今天到了約定的時間,傅時青卻遲遲不見人影,邵寒打了電話過去,但對方遲遲不接電話,邵寒覺得有些不對勁。
傅時青就住在邵寒家隔壁,之前他還給了邵寒鑰匙,不過邵寒一直沒有用過,意識到傅時青可能出了什麼事情,邵寒找到傅時青家裡的鑰匙。
傅時青家裡的布局和邵寒家裡相同,因此邵寒很快就發現了卧室裡還悶在被子裡的傅時青,他此刻臉頰泛着不正常的紅暈,看上去燒的不輕。
邵寒擡手摸了摸傅時青的額頭,已經有些燙手了,邵寒直接撥打了急救電話,在急救醫生到達之前,邵寒找到藥箱的酒精為傅時青降溫。
大概是感覺到有人在身邊,傅時青微微睜開眼睛,他其實并不知道身邊的人是誰,隻是鼻尖的味道讓他很舒服。
傅時青覺得嗓子幹澀,像是被火燒一樣,他難受的直哼唧,邵寒用棉簽沾着鹽水給他潤唇,這才讓傅時青有了一些緩解。
“阿寒?”傅時青有些不确定的喊了一聲,他忽然有些委屈,沒想到忽然生病,更沒想到邵寒會守在自己身邊。
感覺到額頭上冰涼的觸感時,傅時青心軟的不像話,從來都不缺對他好的人,傅時青也不是個缺愛的人,一開始他靠近邵寒,隻是因為邵寒長得好看。
可是後來漸漸了解邵寒之後,傅時青發現邵寒不但長得好,性格溫柔,善良細心,善解人意,連做飯也很好吃,這樣一個人,他不陷進去才奇怪。
可是邵寒會接受他嗎?如果對方厭惡他的喜歡怎麼辦?大概是生病的緣故,胡思亂想的傅時青越想越委屈,或者說害怕。
傅時青眼淚汪汪的看向邵寒,嗓音沙啞的喊了聲,“阿寒。”
邵寒不知道傅時青心裡那些彎彎繞繞,他聽見傅時青在叫自己,低聲安慰道:“我在,别擔心,應該隻是發燒,醫生很快過來。”
有人關心的傅時青變得分外敏感,都說會哭的孩子有糖吃,傅時青也不例外,他擡手抓住邵寒的手,撒嬌道:“我好難受。”
邵寒正在為傅時青用酒精擦拭身體,聽到傅時青說難受,放下抹布,擡起那隻沒被傅時青抓住的手,輕輕拍了拍傅時青蓋着的被子。
邵寒像是哄小孩子一樣哄他,“乖,睡一覺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