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陸霄準備對邵寒說出自己的計劃時,忽然有一個激動的聲音打斷了兩人對話,“你好,請問剛剛你談的那首曲子是你自己創作的嗎?”
邵寒擡眼看去,隻見一個長發男人正一臉激動的看向自己,男人面相俊郎,玉樹臨風,一頭長發柔順,他戴着一副黑框眼鏡,有種藝術家的氣質。
邵寒看着有些眼熟,可他不記得自己在那見過這個人,或許是原身見過也不一定,不過看對方這模樣,邵寒并不是很想和他交流。
不等邵寒開口,那人又自我介紹道:“冒昧打擾,我叫牧雲禮,這是我的名片,請問我可以打擾你幾分鐘嗎?”
聽到他說自己叫牧雲禮,邵寒瞬間想起了對方的身份,他沒想到在這裡會遇到天才鋼琴家牧雲禮。
牧雲禮是華國赫赫有名的鋼琴家,他從小對彈琴就表現出驚人的天賦,小小年紀就拿了很多鋼琴屆的金獎。
原身一個不彈鋼琴的人也知道牧雲禮,意識到對方的身份後,邵寒對他帶了幾分欣賞,因此點點頭道:“是,有什麼事嗎?”
牧雲禮直接說明來意,“這首曲子的版權可以賣給我嗎?價錢可以商量。”
邵寒沒這個想法,他直接将決定權交給了陸霄,“這首曲子是我送給陸老師的生日禮物,你可以問問陸老師的意思。”
就像牧雲禮在鋼琴屆的地位,陸霄在娛樂圈也是家喻戶曉,兩人之前見過幾面,因此牧雲禮直接開口道:“陸霄,您好,請問我可以……”
然而牧雲禮的話剛出口,陸霄就拒絕了他的請求,“抱歉,不可以,請您見諒,這是我的生日禮物,我希望它是獨一無二,隻屬于我的。”
說話間陸霄轉頭看向邵寒,他眸色深深,似乎這話說的不隻是曲子,還有邵寒本人。
牧雲禮雖然失落,但也不糾結于此,他轉而問邵寒,“你……你還有其他曲子嗎?你很有天賦,如果不介意,我們可以交個朋友,我可以為你引薦。”
邵寒正想拒絕,忽然手機響了,他對着牧雲禮說了句:“抱歉,我接個電話。”
随後邵寒接通手機走到一旁,電話裡傳來傅時青有些激動的聲音,“阿寒,你在做什麼?想我了沒?”
邵寒下意識忽略他後一個問題,隻說了句:“在外面吃飯。”
自從邵寒答應傅時青交往之後,傅時青變得格外粘人,因為異地,他每天都要和邵寒打電話。
有時候邵寒懶得應付,隻是将手機放在那開着視頻幹自己的事情,可是即便如此,傅時青還是樂得其中。
為了不打擾邵寒正常工作,傅時青拿到了邵寒的拍攝時間表,知道邵寒這個點已經收工,傅時青的電話也打了過來。
果然,那邊又是傅時青在黏黏糊糊撒嬌道:“阿寒,我好想你,時時刻刻都想,我好想見到你。”
明明隻是幾天沒見,傅時青卻像是度過了好幾年,他這兩天也沒有閑着,準備去邵寒拍戲的城市辦攝影展,這樣兩人又能一起工作了。
對于傅時青這種話,邵寒往常并不回應,他其實有些後悔,早知道傅時青如此粘人,當時就應該再考慮考慮。
可惜傅時青根本不知道邵寒的心思,他此刻正在酒店辦理入住手續,“從前我從不知道自己竟然會如此想念一個人,真是恨不得天天和你在一起。”
邵寒不想聽這些,他索性轉移話題道:“這兩天沒拍攝嗎?”
傅時青歎了口氣,不過口氣卻甜蜜道:“你不在,我對任何人都提不起拍攝的興趣。”
說完他看了眼特地帶來的行李,不知想到了什麼,傅時青耳朵微微泛紅,嗓音也變得沙啞,“你什麼時候回酒店?”
邵寒并沒有注意到傅時青的異樣,誠實的回答:“剛吃完飯,一會兒就回去了。”
前台将房卡遞給傅時青,傅時青接過房卡,在前台說話前迅速挂了電話,“好吧,那你忙,我就先不打擾你了。”
邵寒轉身看着還在等着自己的牧雲禮,禮貌的道歉,“抱歉,久等了。”
邵寒并沒有直接拒絕牧雲禮,而是委婉道:“您說的事情請容我回去考慮考慮,之後再給您答案,可以嗎?”
牧雲禮自然不會拒絕,他點點頭,再次叮囑邵寒,“請你回去一定要好好考慮,你的天賦異禀,日後一定會在鋼琴屆闖出自己的一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