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大巴駛到了一個封閉式的露天洞穴中,剛才轉了好幾圈也沒找到過出口,但隻見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對面的岩牆突然發生了極其扭曲的異變,整面石壁幾乎扭成一團麻花,然後石壁忽然坍塌,露出了一個洞口。簡直就是反物理的狀況!
“這是怎麼回事?”一個女生驚呼出口,随後立刻被同伴捂住嘴,因為洞口後面傳來了腳步聲。
醜男眼神一冷,轉過頭快速說:“聽我的唐廖,帶他們上大巴躲起來!”
“啊?”突然被點到名的唐廖還慌着,根本沒意識到醜男在說什麼。
現在躲起來已為時已晚,洞口的陰影下湧出來一大批人。
奇怪的是,他們似乎并不是一起的,從洞口出來後立刻自動遠離對方并亂哄哄的聚在一起形成三批人。他們穿着也不同,大多都穿着看着很古怪的現代裝或是道士服,服裝上分别繡了三種标志:太陽、鑽石和雲朵。
更奇怪的是,這三批人似乎都沒料到對方會來,認清對方後第一時間都沒動,而是警惕地打量着對方。
“慕容,他們這些人是誰呀?”唐廖小聲問道。
“太陽标志,就是白家;鑽石标志,是歐陽家;雲朵标志的話應該是陸家。”醜男回答道,“等等,這是什麼家族,富二代?貴族?他們要幹什麼?”唐廖不解的問,醜男搖了搖頭示意他安靜。
“喂!那邊的,你們是誰,是你們綁架的我們?”高大男生正憋着一肚子火沒處發洩,沒好氣的往那邊喊,那邊的人似乎都确定了對方的目的一緻,剛結束冷戰,三十多人齊刷刷往這邊看來,大學生們立刻感覺頭皮發麻。
“啧,怎麼搞的?”其中白家人裡似乎是領頭的一人皺了皺眉頭,似乎對大學生們的出現感到十分意外。
“這下可麻煩了,這些都是普通人,還要一個個消除記憶可不好弄。”陸家的其中一人說。
“這有什麼,全殺不就行了?”歐陽家的一個大漢子站出來,冷冷掃了大學生們一眼。
“歐陽垂兄,全殺了,不怕管控局的人來找麻煩?”白家領頭人摸着他的小胡子,笑着問。
“白蒼兄,就管控局怕什麼?做幹淨點不就好了?”歐陽垂翻了個白眼,滿不在乎。
管控局又是啥?此時唐廖心裡有n個為什麼,但大學生們聽他這麼一說,全按捺不住了,紛紛氣憤地喊道:
“你們誰啊,說什麼殺不殺的,神經病患者?”
“莫名其妙,誰殺誰還不一定呢!”
“肯定是這些家夥搞的鬼,咱們聯手制服他們!”
三位領頭人突然笑了,看着那一群學生就像待宰的羊羔。“你讓他們安靜,”陸刑随意指了一個陸家人,對方向他點頭緻意,把手高高揚着,接着指縫間忽然冒出大量白霧,接着化成形,如雲朵般的形态,然後手輕輕往下一劃————
一瞬間飛沙走石,就在學生們的身邊不到半米處,地上出現一道裂痕,深不見底,明顯是剛才那個人幹的。
一時間,大學生們全呆在原地,沒有一人敢動,這是什麼東西,魔法?學生們心裡都在想,同時也充滿了無盡的恐懼,如果那白光在自己身上劃過,必死無疑。
“所以我們其實也不想傷及無辜,”陸刑得意的笑笑,朝大學生們揮揮手,“出來吧,我們要找的人,再躲着這些人可就沒命了。”
下一秒,從人群中站出來一個人,竟是那個醜陋的醜男!
三大家族的人見了醜男,無一不皺起眉頭,低聲交談起來,唐廖可以清楚地聽見幾個人的話:“果然如傳聞一般,長得真惡心!”“你看,就是那個廢物!”他不會真的連一點靈力都沒有吧?”“真的讨厭,他的存在就是恥辱!”…………
歐陽垂狠狠瞪着醜男,粗聲問:“你就是慕容家的,慕容缪淵?”
醜男,不,缪淵摸摸臉,突然整個人發生了變化,完全不像那個說話含糊不清的人,更像油嘴滑舌的獻媚小人。
“哎呀,是小輩呀,三位大人今天來找小輩是有何事?小輩都受寵若驚了呢!”缪淵笑着說。
“我們來找你幹什麼,你自然清楚,廢物。”白蒼說,“要不是你還有點利用價值…才不會花時間在你這廢物身上。”
“大人……小輩不知道啊,請大人指點一二。”缪淵陪着笑。
“還裝?我問你,慕容家那一份關于管控局的情報在哪?把它交出來!”白蒼急切的問。
缪淵歪頭抓了抓腦袋,就像想不起東西的人一樣:“大人,我這裡沒有任何關于管控局的情報啊,而且偉大的家族哪裡怕小小管控局啊,不應該浪費時間在這些小事上。您大人有大量,看在我們什麼都沒幹的份上,放我們這些人走吧!”
陸刑皺起眉頭:“你别給我轉移話題,你再說你也清楚他們兩家為什麼都要情報。”
白蒼重重地哼了一聲:“誰是内鬼自己心裡清楚。”
歐陽垂則勃然大怒:“好啊,‘陸大人’,給你臉了是不?有膽子暗示我們歐陽家是内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