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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往下翻了會兒,就是他們吵得不可交差了。缪淵手指一動發了條信息:
慕雨落花(缪淵):怎麼隻吵我不吵我姐
慕雨落花:你們也太能說了,全都閑着沒事跑群裡打嘴仗是吧?
今天也在看書:據本軍師推測,你今天一定是去——
三眼青:逛街
還不發工資:和丹姐一起
是你渙哥:要不然我們平時這麼聊天,丹姐早就肯定被吵得出來吼一句“全都給老娘閉嘴”了
家主鬼都不當(慕容丹):(微笑表情)
瞬間整個群都安靜了下來,慕容丹随意掏錢買了路邊一串糖葫蘆,咬下一個,忽然轉身自拍,正好把跟在後面的三人臉清清楚楚照到一起,直接發到群裡。
是你渙哥:我……我眼瞎了嗎?
我快瘋掉了:應該沒有
缪淵一看,他居然把四個人全都照了進來,頓時也沉默了。有時真搞不懂老姐在想什麼,她做事的風格也飄忽不定,讓人捉摸不透。
顔憶雨正好往這邊看了一眼,他趁着群裡那些家夥在沉默,趕緊把手機收起來。
“在聊天嗎?怎麼突然收起手機了?”
“不關你事吧?”缪淵也對自己的行為有點疑惑,不爽的回了句。
這時已經走到了邊界處,他略微有些放松的精神也習慣性地繃緊了,這時他好像隐約聽到了什麼聲音。
缪淵眯着眼睛,看見遠處似乎有人,聲音就是從那邊傳來的。
“你們先走。”他快步往那個方向走去。
顔憶雨立刻也跟上去,慕容丹被糖葫蘆甜的有點迷迷糊糊的,問歐陽晖:“發生什麼事了,他倆明目張膽的私奔?”
歐陽晖一聲啥玩意兒在喉嚨裡哽住了,硬生生咽了下去,“不知道,等等……”
不用他提醒,慕容丹這次也聽到了,她思索片刻說:“我們也去看一眼,我有點擔心。”
在樹林邊上,停着一輛出租車,一個年輕姑娘跌跌撞撞的推開車門跑了出來,不料太緊張,高跟鞋在地上崴了一下,跌倒在地。
她轉過頭,驚恐的看着身後逼近的兩個男人,大聲求救。
“别喊了,這麼晚了這偏僻的地方不會有人的,”兩個男人□□着上前抓住她,扯着她的衣領。
姑娘奮力抵抗着,兩行清淚從她臉上留下。
這時忽然傳來了腳步聲,兩個男人停止了動作,天黑看不清,似乎是一對小情侶走了過來。
“那邊的,快滾!不然連你們一起!”其中一個男人叫罵道,但小情侶并沒有離開,而是往這裡走了過來。
一個男人罵罵咧咧的跑回車上,拿出一把刀對着他們,“你們再靠近老子的刀可不長眼睛了啊!”
“好,試試不長眼的刀有多厲害。”顔憶雨冷笑一聲,大步走過去,手上冒出紫色的光,憑空握住了一個男人劈下的刀。
另一人大吃一驚,顧不得掙紮的姑娘,把手伸進口袋走上前去,忽然覺得脖子一涼。
口袋裡的小刀不知何時到了缪淵手中,正抵在自己脖子上。
這兩個人對上靈修就算有把AK都毫無還手之力,随即趕到的慕容丹報了警,過了不到半小時,事情就基本結束了。
晚歸的單身女性搭車遇到拼車的同夥,司機把車開到偏僻的地方和同夥一起實施搶劫和劫色,兩個人還是慣犯,好在缪淵幾人碰巧路過施救。
悄悄消除了兩個慣犯的記憶,幾人擺脫了警察趕緊溜了。
缪淵走着走着落到了後面,垂着頭不知想什麼,忽然手被握住,顔憶雨一摸,果然手心全是冷汗。
缪淵怒視着他:“請放開!”
顔憶雨握的更緊了,“你一直心不在焉,怎麼了?”他這不是憤怒或疲憊,更像是不安。
缪淵不答,他突然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聽說你之前一直住在人界,是嗎?”
“是又如何?”
“現在用的還是原來那個身份嗎?”
“顔憶雨,你問的是不是有點多?”
顔憶雨還想窮追不舍的問什麼,忽然他看到,在影影綽綽的月光下,缪淵眼中分明帶一分緊張,還有未消的驚恐。
他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好,我對問了,你在人間的經曆等你願意說的時候再告訴也行。”
太急着逼問,他反而會更警惕,這一世他還不夠了解對方,不能操之過急。
缪淵知道他肯定猜到了什麼,本來都做找好借口了拒絕回答了,這時顔憶雨突然不問了,他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道:“很高興你還知道分寸這種東西,所以你是不是應該把手放開?”
顔憶雨不動聲色的把手握的更緊了些,笑着回答:“我都不問了,就讓我占一下便宜啦!”
缪淵在之後也沒有試圖抽開手了,他在吃驚自己從未見過如此厚顔無恥之人。
不過手被他握着,不知為何安心了不少。
到了邊界,歐陽晖說出口令“世間萬物皆有靈”,後稍微松了口氣,“今天很高興遇見你們,那麼我們就在這裡分——”
四人眼前一亮,不止是天色變亮,還有幾個證件從四面八方圍起來而導緻的反光。
“你們好,我們是管控局的執勤人員,我們監測到你們中有人在人界使用了大量靈法,違反了在人界禁止使用靈法的法律規定,我們需要了解情況,請跟我們走遠一趟。”
四人:……藥丸
顔憶雨悄聲問缪淵:“你熟知法規,第二次犯錯誤,懲罰會不會加重?”
缪淵皺眉:“顔大少爺你難不成還留過案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