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誰先到赢的人先揍一頓設下‘包羅萬象’的人。”
“懶得跟你比,不過這個彩頭我倒很喜歡。”
遼闊的草原上,兩人的身影飛速掠過,不留一點痕迹,似乎在某個曾經他們也曾經這樣并肩向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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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靜的竹林中,燕筱青正昏昏欲睡的蹲坐在井口旁,忽然隐約聽到了水流聲。
他納悶的看了眼不遠處安靜的江家入口,又環顧四周,這才把目光移到自己身邊的井上。
然後他小心翼翼地一探頭,隻見裡面的井水忽然像被火燒沸騰了一樣,如浪一般掀起沖出了井口!
燕筱青猝不及防的被潑了滿臉水,正當他抹臉的空檔,兩個人從井裡爬了出來,完全沒了剛才跳下井的潇灑豪邁。
“你們終于出現了,還有為什麼你們是從井裡出來的?”燕筱青興奮地問。
“别提了……又濕一回。”缪淵嫌棄的清理着身上的淤泥,顔憶雨則頭疼的歎了口氣,淋這麼幾回,某人回去估計又要生病了。
燕筱青摸摸腦袋,說:“前面應該就是江家了,山洞那裡應當是被設下了保護結界,但我好像是一直呆在這裡,沒有觸發結界?”
缪淵終于把自己弄幹淨了:“我想是因為你身上有江家的血脈吧,江家人不打江家人……”
“那你們還要休息會兒嗎?”
“不用,走吧,去看一看這一上來就給我們下馬威的江家同志們!”
燕筱青見兩人氣勢洶洶,恨不得把江家鏟為平地的氣勢,不禁有些害怕,這倆人到底是經曆了什麼啊?——————————————————————
與此同時,遙遠的俄羅斯——
本來是要去找第四個位于黑龍江的人,但到那裡才知道這人竟帶着家人跑去俄羅斯度假了,害他們白跑一趟。
此時兩個罵罵咧咧的人正無語的,挨個問景點的地址,在茫茫人海中痛苦的找人。
簡雲軒:“我說宗溟,我們真要在這裡這麼找下去嗎?累死累活的真要扛不住了!”他一邊打量着來來往往的人群,一邊問道。
“你想到了其他更簡便的方法也行,”柳宗溟面色冷若冰霜,“要麼就祈禱這個人知道點什麼東西,那麼我們就可以回去休息了。”
這時遇到了幾個同國遊客來向他們問路,隻不過問的是簡雲軒——相比于柳宗溟冷冰冰的面容,表面儒雅穩重的簡雲宣就顯得親切多了,那幾個同國女遊客還主動和他搭話。
簡雲宣自己也是路癡,好在為了找人把這片給摸透了,手腳并用的把位置給他們解釋清楚後,确認自己說清楚了才松了口氣。“喂柳宗溟,我感覺我要變社恐了!”
“不像社恐,倒像純情少男。”柳宗溟語氣不善的嘲諷道。
“你說什麼?!”
“你的耳朵都紅透了,别否認。”
剛才幾個姑娘對他頗有意思,還留了電話,包括從一開始簡雲宣就是滿臉通紅,欲拒還迎的感覺。想到這裡心中不滿又重了幾分,他該不會看上哪個姑娘了吧?
簡雲軒偏偏還啥都不知道,一個勁的湊上去:“哎,你說我哪裡純情了?我超懂的好不好……”
柳宗溟忍無可忍,伸手堵住了他的嘴,順手磨挲了幾下他的左耳垂。簡雲宣一下呆住了,兩人之間靠得近,柳宗溟還刻意放慢了動作,導緻那幾下耳邊的觸感格外明顯——不知為何,那一刻他甚至感覺到自己臉也紅透了!
柳宗溟看他雪白的耳垂變得鮮紅,被淺藍的蝴蝶耳墜一襯托顯得更加好看,意味不明的咽了口口水。
兩個人就維持這樣挺尴尬的姿勢呆了很久,引得路邊人痛罵小情侶當街撒狗糧。
兩人同時意識到這個姿勢就像是情侶之間将要親吻的姿勢,如觸電般向後退了兩步,簡雲宣愣愣的看着對方,柳宗溟則是輕輕咳嗽了兩聲。
這時簡雲宣突然看到前方人群中閃過了目标大叔的身影,“他在那裡!”
柳宗溟微微歎了口氣,和簡雲宣一起追上去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