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是連同陣營的人做了什麼事情都能夠當成笑話笑一整個琥珀紀。
繼續往前走了幾步,念月突然發現有些不對勁,他看向四周,并沒有發現和澤的身影,最開始的他以為是和澤突然跑遠,畢竟他剛剛也是一直都在做這樣的行為。
結果卻發現,自己似乎收到了那個洩漏物質的影響。
“那是什麼東西?”
念月想。
“你又是誰?”他看到眼前跟他如出一轍的人,“我是瘋了還是怎麼樣,就不應該來到這個地方。”
那個人的語氣跟他一模一樣:“是啊,我也覺得我瘋了。完全不想加入那些人的糾紛。”
他沒有理念月,而是直接把他拉入一片夢境之中。
睜開眼後,念月發現自己回到了他的童年時期,那個時候的他還天真地想要永遠呆在那裡。
“念月!你怎麼還在那裡發呆啊?”繼母的聲音從身後響起,他驚訝地發現自己的身體也變成了小時候的樣子。
面前的女人看不清面貌,摸摸他的頭,用溫柔的語氣哄他:“好啦,我知道我們念月呢,是個乖孩子,所以,能不能跟我快點回家。晚上可是不安全的哦。”
“知道啦!”念月沒有辦法控制住自己的行為,隻能一蹦一跳地跟着自己的繼母回家,一路上有說有笑地跟她聊着今天的所見所聞。
繼母的回應從最開始的一段話,到後面的幾個字,最後沒有任何的回應。
他覺得有些奇怪,擡頭望去,卻發現一片灰白的面容——
隻有死人才會出現的樣子。
“怎麼可能?媽媽!媽媽!”念月撲上前去,震驚地看着她。
周圍的景象也變成一片灰白,沒有任何的色彩。
突然間,他的身體能夠為他所控制。
念月歎了口氣,将自己的手放在劍柄上,緊握一瞬後,又決定放下。
這個地方還不知道是哪裡,萬一誤傷到外面的世界,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補償他們。
他松開了手,在一片灰白的夢境之中,尋求出口。
終于,在視野中發現了一片格格不入的藍色,那是一片藍色的風信子。
朝着它走去,光芒越來越亮,到最後出現了一片門扉。
跨過它,念月回到了現實。
“你終于出來了啊?”
他走出了那片夢境,映入眼簾的便是和澤,他看到念月的身影還覺得有些可惜:“唉,怎麼你就直接出來了,我還準備運用一下我的能力把你帶出來呢,這樣你就不會覺得我們假面愚者根本沒有什麼戰鬥力了。”
“謝謝你的好意,但我說句實話,如果我出手,這裡将會不複存在。所以我隻是「走」出來,而不是強行破解。”念月的表情十分地平靜,看不出來剛剛的他還經曆了一場美夢與噩夢的交替。
美夢和噩夢麼……
那個洩漏物質能夠讓他也做上一場夢。
自從循環之後,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做過一次夢了,就連蟲群來的那個時候,都隻是看到了幻覺而已。
至于夢是什麼。
隻是在腦海裡有一個簡單的概念。
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别的了。
如今在這裡再度入夢,念月的内心産生一種懷疑,這個所謂的憶質存在某個星神留下的力量?
他把這個假設與和澤說過之後,得到證實。
“嗯,來自「記憶」星神的,不過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和澤示意讓他看看前面,“我們似乎來到了那群罪犯開會的地方?我剛剛聽到他們還挺激動的,不知道在讨論什麼,應該是在反抗前的動員大會?”
他聳了聳肩:“誰知道呢?過去看看?”
念月點頭:“好。”
剛一走過去,他們就發現了一些眼熟的老朋友,有和澤那些朋友也有來自星穹列車的三人組,還有一些不認識的人,感受他們的氣息,念月發現他們來自各大不同的勢力。
應該都是星際和平公司邀請過來的,怎麼會不約而同地跟那些罪犯呆在一塊?
是想要幫助那些罪犯獨立麼?
他到底在那片夢境待了有多久?
一個人的聲音突然響起,他身上還穿着囚服,憤憤不平地罵着公司的行為,然後舉起右手,高呼:“這裡不應該是星際和平公司的邊陲監獄!這裡應該叫「匹諾康尼」!”
“不是,哥們。哈努努啊,你别激動。”他身邊的人趕緊讓他坐下,别這麼激動,小心又把星際和平公司的人引過來,“不過話說回來,你口中說的‘匹諾康尼’……究竟是什麼意思啊?”
那個名為哈努努的人說:“夢想之地。我想要将這裡變成整個銀河的夢想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