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醒後除了問尾幽就是要阿哥們幫忙遮掩那一刀,他們必然是咬死不會說的。
那就隻剩赫禹他們了,最先發現他倆的就是隊裡的人,他們那時肯定看過自己的傷勢,難道是他們?這怎麼可能呢!他們真能這麼幹……
夏耳一直覺得赫禹他們必然是會隐瞞的,所以根本就沒想過要找他們。
可不能再有别人知情了吧,如果真是隊裡人說的那就必須先要征得赫禹的同意,要是赫禹真這麼幹了那就别怪自己對他翻臉了!
夏耳神色陰沉眼中閃過狠辣,看得智隐眼累:“……是尾幽自己說的,赫禹他們沒提。你們一刃都是好樣的,這事被尾幽翻開後連赫禹在内都說沒看到你身上有刀傷,反正除了沒看到就是沒注意。夏耳,我是該說你在隊裡人緣好呢還是很好呢。”
夏耳聽完立刻道:“先知,我要替尾幽受罰!她不能挨鞭子,隻要你們肯讓我代替多少我都願意受!随你們定!”
智隐有些想笑了,這種事還是應該讓智彩來才對:“島禁不是為了處罰而處罰,它是要每個人都能得到公平的對待,先知帳會酌情處理,尾幽犯了錯但她敢于承認沒有逃避責任,事後也去努力彌補了,雖然用了等同自殺的方法但卻是勇氣可嘉,所以北區先知帳一緻決定她功過相抵,但這傷既然是在你身上就必須征得你的同意,如果你不認可......”
“我認可!認可!是尾幽救了我的命,先知,如果不是尾幽我早就死了,是尾幽救了我,當時......”
額,可是給了這小子對尾幽表态、表決心的機會了,也不知道他要說多少,說到什麼時候。
我可以不聽嗎……智隐開始了走神,他想吃阿雉做的飯,特别想,什麼都行隻要是她做的……想親手給阿雉做柄梳子已經很久了,但在先知帳不方便,那就隻能是回去做了,等她睡着了悄悄做,梳子上面雕刻什麼好呢……那這次回去給她帶什麼呢,那天路過溪邊看到了一株變種的櫻蘭,它竟然是藍色的,嗯,就它吧……
“……好了,你的意思我都明白了。”智隐規劃完自己的事就打斷了夏耳。
智彩的品格自己不具備,随便丢幾句吧:“無論如何你倆這種肆意妄為的行為都是極其惡劣的,給一刃抹了黑也給北區抹了黑,雖然你是被第一刃除名了但誰都清楚你必然是要打回去的,那就是你個人的事了,先知帳不會加以幹涉,畢竟“挑尖”是島上的習俗,至于尾幽......”
智隐看向夏耳故意吊了吊對方的胃口,夏耳緊張的盯着智隐。
“尾幽被罰以後在一刃當值期間義務為你們做飯,為期一年。”
夏耳吃驚的看着智隐,先知帳怎麼會做這麼不着調的決定,罰尾幽給他們做飯那不就是在變相的罰他們嗎,這絕對故意的……
嗯,就是故意的。你們一刃的氣焰不是狂嗎,不如實以報就算了,事兒掀開了從大到小從上到下,一個個是面不改色、氣定神閑。
這真是有什麼樣的老大就有什麼樣的手下,當赫禹被質問時那份從容不迫、那份淡定……連智彩都仰視了赫禹的品格。
事已至此夏耳清楚再說什麼都純屬多餘。
見到這小子不再多言智隐感覺好多了,夏耳的腦子很夠用隻是被性格掩蓋了。
有時聊起一刃的接棒時他們當中大多都會看好葵曉,隻有自己與智彩傾向夏耳。
葵曉那男孩看起來穩重實則不然,太過桀骜不馴了缺乏凝聚力,他的性格是需要被打磨的……
而夏耳卻天生就具備潛質,并且這小子腦袋并不輸葵曉,他隻是需要一個能讓他開竅的人,而如今......
“夏耳,對你的處罰我已經說完了,你現在可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