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短的距離,
是你在外面,我在裡面。
玄鐵相隔。
世界上最長的距離。
是我在裡面,你在外面。
咫尺天涯。
那晚柳澤看着繁星入睡,記憶裡全都是為,即将失去的初戀告别,每一個心跳都是疼痛的味道。
他躺在懸崖的大石頭上,夜空的每一顆星星,都是為他流的一滴眼淚。隻有滿天的星星知道他有多痛,明白他舍棄了什麼。
(以上是一位小青年的疼痛文學)
簡單的一句話形容,那天晚上他看着星星睡着了,然後……
這是一輛僞裝成普通馬車的囚車,靠枕,棉被,茶水,小點心一樣也不缺,還都是上好的東西,就是沒自由。
能聽見車外有很多跟随的腳步聲,用黑鐵打造的車身,看不到外面是什麼情況?
柳澤就是在車的一搖一晃中醒來的,看着瑤瑤晃晃的車頂,半天才反應過來,這是在睡覺時被抓了。
……太不講武德,驚怒而起,拍着囚車内壁咣咣作響:“誰抓我的?放我出去。”
“有本事抓我,有本事現身啊,做什麼縮頭烏龜放我出去。”太大意了,為感情所擾,一時沒注意環境就被抓,在師傅那裡住得太過安心,都忘了他在外面是什麼處境。
不管他在車裡搞出什麼動靜,這輛車還是那個速度搖搖晃晃的前進着,也沒人說是掀開布簾看一眼。
喊到最後,柳澤吃了一盤點心,喝光了所有茶水,哼哼唧唧的倒回軟墊上,生着悶氣睡了。
再次醒來是被叫醒的,車停在一個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驿站口,車門外黑洞洞的除了驿站的燈籠沒有任何光線。
柳澤不情不願的爬出車子,四個人守在轎子四角,滿身火氣對着叫他出來的人發,他離得最近:“你們誰那麼缺德?趁我睡覺的時候把我抓了。”
怒瞪着眼前人,在昏黃的燈籠下,隐約能看清面孔,就覺得這雙眼睛非常熟悉。
柳澤回憶沉思,靈光一現,忽然想起這人是誰:“你不就是那個在外面守着我有半年之久的黑衣人嗎?”難怪覺得這眼睛在哪見過?這家夥一身黑,臉還蒙着,也就能看到眼睛。
這家夥的眼睛還挺有亮點,眼窩比較深,雙眼皮向下垂着。看着是那種深情的,但真正看到了眼睛,隻會感覺到冷。不是說眼神冷,就像石頭一樣,不管是躲開他的攻擊,還是被他石頭砸到,他的眼神都沒有絲毫波動。
現在站在他眼前的這個人也是這樣,所以他敢肯定這個,就是一直守在山谷下面的那個黑衣人。
眼前這個穿着家仆服飾的人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公子請進。”示意他進入驿站。
柳澤直接送他一個白眼,陰險小人誰聽你的:“哼。”左腳輕輕跺地扭腰,一個小輕功原地而起,看下面5個人都沒反應過來,心裡得意的想抓小爺,你們還早得很,隻要離開了那轎子,小爺想怎麼飛就怎麼飛,想什麼時候飛就什麼時候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