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荒野裡走了幾天,走到了官道上。柳澤猜測可能快到地方了,所以他才這樣光明正大的在官道上行走。
人煙越來越密集,果然在道路的盡頭,看見如青色巨獸一般的城牆,巍峨的坐卧在大地之上。
靠近後才看到城門之上,氣勢磅礴的門樓,上建用青磚壘成的【天鴻】二字。這裡的生産力和建造力都不如,他穿越前古代的社會。能建出這樣一座城的地方,絕對不是普通的城池。
也歸功于他在這世界乞讨兩年,天鴻城還是聽說過的,上天子所在的皇城就叫這名字。雖然說是諸侯割據,上天子名号所在,他所在的皇城也絕對是所有城池裡面最雄偉的。
過城門時,面癱帶着他直接越過了在排隊的所有人,走到最前面城衛兵的防線上,兩人還沒下馬,面癱把一個令牌拿出來,給穿着像小頭領的人看了一眼,就帶着他從側門進入了這個城市。
柳澤好奇的在兜帽下打量着,也不知道面癱發什麼瘋,從他穿師傅給的校服起,這家夥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來黑色的鬥篷,把他從頭蓋到尾。
這座城和他之前所在的城市有很大的不同,房屋都是由青磚建成的,街道也是大塊大塊的石闆 ,幹淨寬闊。
大街上比其他城鎮熱鬧,街道兩邊是茶樓,酒館,當鋪,作坊。街道兩旁的空地上還有不少張着大傘的小商販,街上還是行人不斷:有挑擔趕路的,有駕牛車送貨的,有趕着毛驢拉貨車的,有駐足觀賞美景的文人墨客。
他以前乞讨過的城市和這裡比起來就有些老破小。
面癱帶着他在城市裡走着,直到一個相當熱鬧的酒樓前才下馬,酒樓匾額【天下第一樓】,哇哦,口氣不小,一個4層建築都能叫做天下第一。
柳澤眼睛一亮,在這世界也有幾年了,今天終于要吃到大餐了嗎?(師傅那裡的不算。)
這酒樓裡進進出出的人都衣着鮮亮,這世界的這個時代能穿帶顔色衣服的人,要不有錢要不有權。平民衣服材料啥顔色他們的衣服就啥顔色,而在農田裡大把的是不穿衣服的,也是怕磨壞。
他們上到3樓單獨的房間,片刻就有一個留着八字胡須的中年人進來,他很面癱說的話,柳澤一句都沒聽懂,也就是傳聞中的暗語,看來他們是同行,他也就沒再關注這兩個人再說什麼。
趴在窗戶上向下看,難怪這座樓能叫天下第一樓,放眼望去有兩層建築的沒幾個,這樓的地理位置也高,一層都和别人的二層層高。
坐在三層的他就能放眼大半個城市,除了北方地勢更高的皇城和城牆外,整個城市就沒有比這座酒樓更高的地方。從這裡看這個城市也有一種韻味,古典中帶着粗犷。
下面的街道人來人往,這放在現代也是大型商業街的成度。柳澤就想起管家囑咐他的事情,讓他找到人多的地方召喚的,能讓他師傅恢複的更快一些。
這事他一直都放在心上,就算他到現在完全斷了自己的非分之想,不自覺的關心和重視是放不下的。
這也是很好的地方,再找出一個像這樣的地方很難,不知道他現在呼喚管家是馬上就出現在面前,還是會有什麼别的效果。得找個安全的地方召喚,最少不能像自己這樣被人盯上全世界追。
師父得安安靜靜的養。
撇眼偷偷看看那兩個正在說黑話的人:“嚴十六我想上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