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就看到颠覆他世界觀的事情,呆愣在一邊的他,嘴都沒合上。
有兩個人解下手套,取出瓶子裡一少部分的血,滴了幾滴在手心中,閉上眼睛,另一隻手做着奇怪的手勢,戴着口罩的嘴似乎在念叨着什麼,梁建國是沒聽清楚。
就看見其中一人手心裡的血珠子開始沸騰,一跳一跳的似乎要掙脫手心而去,另一個人手中的血珠就安靜很多,隻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縮小,最後不見。
這倆人就是這兩年政府努力出來的結果之二,部隊這麼多人,要從部隊裡挑選出一兩個有天賦的,還是挺容易。
有意識的接觸(寄生者)也就是軍風火的身體,從而達到激發的效果,這樣就有了第一個龍組,百人不到,這也是相當重視,專門建立了對應的研究開發部門。
最重要的是,國家用先進的武器雇傭人幫忙開發和鍛煉,成效顯著,雙方合作愉快。
這次任務除了幫助地方部門,解決緊急問題外,順便也要鍛煉隊員們的實戰操作,特别是有人指導的時候,能進入龍組的沒有一個是不努力的笨蛋。
“東南邊50公裡。”
“西南,具體位置感覺不出來挺遠的。”
兩人相續報出位子,這坐标差的有點遠,梁建國看的目瞪口呆,聽見他們報出來的坐标,直接否定了其中一個:“不可能東南邊,50公裡是市區,人是在雨林裡走丢的。”
已經從小王懷裡下來的柳珈玉,兩腳站在椅子上,上身趴在大桌子上。
看着兩人的操作,淡淡的補充了一點:“有血緣關系的又不止那一兩個人。”
等他們一一排除關聯者,他們的能量估計都不夠,更何況還是被幹擾的。
柳珈玉指着桌面上的省會地圖,白淨的小手指一戳一戳的,最後停留在一點:“在這裡,大河之下。”
梁建國是不相信小孩說的話,關系這幾條人的人命,這可不能拿來開玩笑。
小王不是,小王非常相信柳珈玉說出來的每一句,也不等自己同伴,用那不靠譜的能力去尋找:“梁隊準備車了嗎?我們現在就出發,事不宜遲。”
“這……能行嗎,那位置是國外,而且和那一隊隊員失蹤的地方相差的有點大。”
“你叫我本來就是處理這事的,對我們不信任可不是好事,請盡快安排車輛出發。”不被信任當然讓人不爽,隻是小王也很理解梁建國的顧慮,一切也隻能用事實說話。
柳珈玉用大大的黑眼睛看着梁建國,這雙眼竟然要久經沙場的梁建國,有絲涼意從背過生起:“要快點啊,叔叔,明天要被蟲子吃掉了。”
梁建國沒聽懂,但可以肯定是不好的事:“?”
在趕去救人的車上,那兩人仍在做着嘗試,每個人的側重點不一樣,這兩人就是非常适合用能量尋找東西,操控能量感知能量流動的。
直到接近國防邊境,兩人感知到的距離和位置采用了準确的方向。
這次營救是跨國的,因為沒有正式公文申請,在不能暴露身份的情況下,把人救下,也就代表着如果發生意外,他們得不到國家的後盾。
梁建國掏出自己身上所有可以證明身份的東西,死活要跟着一起去,他好奇這些人的能力,同樣也好奇,國家隐藏的到底是什麼,更重要的是他不放心自己的下屬。
在祖國打碎他世界觀的今天,他認識了另一個世界,那個世界有稱之為能力的異能,也有傳統的蠱。
他失蹤的隊員被蟲子操控着攻擊他們,在無數的蟲子圍攻下,派來的特戰隊員人手一把黃符,就像丢□□一樣,燒了一堆又一堆的蟲子,所有人才從瀑布下的山洞裡逃出來。
一路沒停在一個幹枯老頭的追殺下,拖家帶口的從外國回到國内,梁建國還能聽到那老頭氣急敗壞的叫罵聲?
其他人可能聽不懂,在這裡生活多年的梁建國,還是掌握了那一兩門外語的。
那老頭是某個毒枭供養的,國内的這次行動,對外國的毒枭造成了很大的銷售打擊,抓住了5個小隊隊員要進行報複,這是他們來的快,再玩兩天,國際互聯網上可能就會有一段,人被蟲子啃咬死亡的視頻傳出來。
梁建國看着小王抱在懷裡睡着的孩子,這孩子身上還蓋着小被子,在以下各項在做夢,那麼小的孩子,怎麼會那麼厲害?别這幾個看着戰鬥力十足的特戰隊員可厲害多了。
還有一點,梁建國可以确定的是,他們手裡提的是手提箱,裡面裝的是零食和小被子,當然也有黃符合一些說不出來用途的東西,就很開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