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舟把兩個孩子一人放一邊的腿上,過了一會兒,讓兩孩子都平靜了些,才哄道:“小石頭,為什麼拿着玩具一直在敲,你打擾到姐姐練習了。”
“哥哥,姐姐,玩。”
小石頭說的話,容舟大概猜到了什麼意思?以前一直是柳珈玉和芽芽,一起帶他玩,現在他找哥哥玩,結果隻看到了姐姐,姐姐還不理他,那肯定要發出各種各樣的聲音,來吸引姐姐的目光,然後和他一起玩。
容舟哭笑不得的拿過管家送過來的小木魚,還給變臉飛快的小石頭(因為他上一秒在哭,下一秒已經張嘴在笑)
“你看,弟弟隻是想和你一起玩。”
芽芽不開心的撅着嘴:“哼,蠢弟弟。”
“啊啊啊。”小石頭也不甘示弱的吵回去,雖然語言詞彙匮乏,語氣絕對不甘示弱。
爸爸也不好做,兩邊都不能偏,還要中間勸和,隻能他倆的事先打完再說。
石頭感覺自己的訴求得到了滿足,馬上就坐不住,扭着小屁股從容舟腿上爬下來,撒開腳丫子又去霍霍别墅院子裡的花花草草。
兒子可以随便他在地上爬土裡鑽,漂漂亮亮的閨女可不行,容舟拂過閨女翹起來的頭發,芽芽腦袋上的發型就重新換了一種,每根頭發都服服帖帖的順滑起來,耳邊的頭發打起可愛的小卷兒。
芽芽乖乖的坐在爸爸的腿上,讓爸爸幫自己整理亂起來的頭發和衣服,沒一會兒又是一個文文靜靜的小公主了。
庭院裡的戰争結束,幾個管家各忙各的去,溫辭秋端着點心茶水放在容州邊上的茶幾上。
他今天能這麼清閑,那也是因為隔壁那人被帶去研究院了,這兩三天都回不來。
占據了身體的那意識,成長的很快,就像海綿一樣吸收着周圍的所有可以學習的知識。
從最開始和小朋友們一起玩耍,到現在已經能像大人一樣,處理自己身邊發生的事情。人格上可能還有些幼稚,已經是個可以獨立生存的生物了。
溫辭秋總會在無意間,回憶起那一個已經遠去的人。
總會去思考一個問題,在生物學上來說軍風火依然活着,在意識層面,已經消散于人們看不見的空間,那他溫辭秋的生死怎麼來定義?
主人說他是閑的。
别墅裡的時間似乎一直沒變,今天依然吵鬧既悠閑。
直到冥冥之中那意思訊号傳來,容舟放下懷中的閨女,溫辭秋也停下了整理花卉的手。
“主人。”
“嗯,準備離開。”
“是。”溫辭秋其實也沒什麼要準備的,隔壁的那人不在,他想留一些話,拿出了紙筆,又發現沒什麼要寫的。
容舟直接用心念聯系,在星球另一邊的兩位徒弟,用這樣的方法聯系,距離越遠雙方消耗的能量越多,所以很少這樣子通話。
‘徒弟,回來,又接受到另一個世界的錨點,我召喚你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