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線照來看見一個少年,被腳下的青石闆吞了一半,那少年是被整塊石闆吸進去的,看起來有幾分詭異,他死死抓住另一個少年的腳,才有了緩沖的時間。
“救我,有東西拉住我了。”陷入地裡一半的少年淚都噴出來了,被他抱着腿的也是一屁股坐到地上。
兩個警察一左一右的拉住少年的腋下,使勁往上拔完全沒用,陷到胸口的少年就像和青石闆成了一體。
特戰隊員又從他們的包裡摸出一把工兵鏟,扔給兩個正幫忙拉人的警察:“這個試試。”這工兵鏟是紅色的,上面那層紅色塗料是特殊研制,也是新東西有用沒有兩說。
警察拿着工兵鏟狠狠對地上戳下,锵,一聲金屬和地面碰觸牙酸的聲音,力氣是用到了,那青石闆上隻有一道白色的痕迹,又對着石闆邊緣用力撬,根本一點用都沒有。
“啊!救命,救命。”
眼看着那少年身體又陷進去幾分,幾個少年人都想的叽叽喳喳亂叫。
梁隊對着石闆開了一木倉,木倉是艾教授給的那個,打出去的是液體,誰也沒想到這和軍用手木倉一模一樣的東西,竟然是把水木倉。
所有沾到液體的地方都滋滋冒煙,濺到人身上的倒是沒有問題。
作用比工兵鏟強一些,強點有限,能腐蝕處把人救出來的窟窿來也得幾個小時,少年早被吞沒了。
他們正在抓耳撓腮的想辦法時,就聽見刷的一聲有東西破空而來。
衆人眼前一花,一把紅色像火焰一般的彎刀,插在距離少年隻有三厘米遠的青石闆上,那刀刃就是擦過他鼻子插到地上的。
少年也不嚎了,當時冷汗就下來,鬥雞眼的盯着眼前黑色不反光的刀刃,本身被拉入石闆已經恐懼的要死要活,這一下死亡擦邊兒。
讓少年忍不住抖了一下,然後……,很沒出息的尿了,這一尿不打緊,被僅僅吸入石頭的吸力到是松了。
他很想昏過去的,隻是感覺身體松散就忍不住開始向外爬,這時候沒人去拉他拽他,倒是自己從那石闆裡爬出來,褲子還是濕的。
站在一邊把所有都看在眼裡的艾教授,又低頭飛快地在筆記本裡寫寫畫畫,記錄告一段落,擡頭看向他計算出的彎刀飛來的方向。
又看看自己從十八裡爬出來的少年,這次連沉思都沒有問出了一句話:“你還是個處男。”這是個肯定句。
本身還臉色發白的少年,被這一句話搞得臉紅,壓着發顫的小嗓音,為自己挽尊的喊道:“處男怎麼了?”他偷偷用眼角撇了一下,剛剛還為他着急的孫娟。
“挺好的,繼續保持,危險關頭可以救你一命。”艾教授倒是無所謂的,回了他一句,開始把突然爆發的靈感記錄在筆記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