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容石頭開心啊,容石頭興奮啊,他抓到一個了,小肉手指着被朱将軍撞飛出去的白娃娃,還有一個朋友呢。
為了不落下被壓在地上的黑娃娃,容石頭一手拽住黑娃的腳,另一手指揮的豬将軍去追。
白娃娃那見過這兇殘的架勢,被追那肯定是第一時間跑,跑都跑得莫名其妙,肯定不能讓身後的小孩追上。
坐在摩天輪之上的陸大爺,手楱着下巴看下面再次熱鬧起來的場地,這樣帶孩子多輕松,作為大人,隻要看着孩子玩就行了,隻要孩子沒有危險,愛怎麼玩怎麼玩,想怎麼玩怎麼玩,管那麼多,簡直是壓制孩子天性。
在這點上他非常不贊同本體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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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窮無盡的地下通道裡,屍骨堆的出現越來越密集,有些上面的肉還沒被吃完,有一些可能隻是剛死,有的身上穿着奇怪的白色鬥篷,被某種生物咬的破破爛爛,地面上潮濕的苔藓已經被血完全染成褐色。
他們覺得自己是不是走錯方向了?越走越靠近中心。
被他們救的道士否認了他們的想法:“這和走哪個方向無關,隻要向前走就會打到這裡,就和鬼遮眼一樣,就像這些屍體也一樣是遇見這種情況,所以隻會越來越集中。”
他們也覺得地上這些屍體很奇怪,就是這種統一的打扮都很少見,到後來屍體的完整度越來越高,通過屍體表體判斷,明顯是南邊人種。
這種統一着裝讓艾教授聯想到了一種情況:“南邊送來的情報,恐怖遊戲開始後像南方這種宗教國家,就有一種恐怖崇拜,他們認為這遊戲是神對人類的選擇,被選擇的都是幸運兒,成為神的侍奉者。”
老道是肯定了他的說法:“其實這種情況也蔓延到了國内,隻是情況沒有外國那麼嚴重,他們會穿上統一的衣服聚會,等待恐怖遊戲降臨,也就是他們的神降臨,被選中的都是獻祭給神的祭品。”
看着這通道裡越來越多的死屍,祭品倒是真的祭品,獻沒獻給神不知道。
看着地上的屍體,老道突然想起了什麼:“地祖娘娘是吃心髒的,坐下有兩大童子,童子之下是雜晦之物。”
“雜晦之物?”艾教授挑挑眉,一時沒想起雜晦之物是什麼東西。
老道看着遠處的黑暗,已經意識到了大事不妙:“老鼠。”
老鼠兩個字出口,所有人都看到遠處密密麻麻的紅色眼睛,綠豆大小的眼睛,問題是數量太多了。
所有人也都聯系到了電視上看過的某國宣傳片,金白色的圓頂寺廟之下,祭拜神佛的人和地上到處都是的老鼠,那些大大小小的老鼠毫不怕人,吃着祭拜人奉上的食物,有的比小臂都長。
以前理解不了這種崇拜,現在更是無法理解,特别是那些東西撲上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