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欠是有代價的,特别是對一個掐着你命脈的人。
比如,自己沒賺錢,最好别和父母犟,不給你零花錢,可不就過得可憐巴巴。
就像現在此時此刻的陸大橘,容舟沒法出來把他抓回去,可是能把他能量吸收徹底切斷,他嘴賤的結果就是,為了省能量徹底維持不了人形。
晨起開嗓子的袁彩蝶在院子裡咿咿呀呀的唱唱,身後青磚瓦房上趴着一隻黑貓,百無聊賴的抽打一下尾巴。
陸大橘甯願維持着黑貓形象,也絕不願意回去低頭,以為斷了能量供給就能拿捏他,哼哼,做夢。
隻是用貓型的話非常不便,不說吃喝玩樂逛花樓了解,這是社會形态了,他連出去轉都要萬分小心,這個世界大多數的人是吃不飽的,基本上沒人會養寵物,養貓貓狗狗或者小鳥鬥雞的,隻能在富裕人家看到。
至于城市裡約野狗野貓隻可能在吃不飽飯人的鍋裡或桌上看到。
陸大橘就用貓的形象出去走了一圈,面對的是一雙雙人類綠油油的眼睛,懶得自找麻煩就跟着袁彩蝶。
他趴在屋頂,看着是閉眼假寐,滿腦子都是衆生百态,數萬年來最苦的都是百姓,沒有人在意過他們,都是趴在他們身上吸血,他們就沒有默默的被欺壓着,饑餓皮包骨,最後悄無聲息的死在街頭。
陸大橘是真實看在眼裡的,隻有真正的套路了這個世界,才能明白這個世界的殘酷。
他睜開黃藍異色的瞳孔,看着東邊的朝霞,那輪紅色的太陽,已經透過淩晨看出初升的模樣。
他也不好,他害怕自己做出什麼舉動,使烏雲擋住的太陽,和自己生活的時代比,這裡的兄弟姐妹太苦,他看不得。
袁彩蝶吊好嗓子,習慣性的擡頭向屋頂看,那一臉毛茸茸的黑毛被陽光鍍了一層金,他一臉嚴肅的擡頭注視在遠方不知道在看什麼。
“陸先生,陸先生,小師弟從陳記包子鋪買回來的肉包子,快下來。”
“喵。”陸大橘收回左思右想的思緒,起身從上面一躍落到袁彩蝶在肩頭,先享用了口福再說,這味道勾的他都沒辦法思考大事了。
班子裡其他吊嗓子的師兄弟,有些酸的小聲曲曲:“一隻野貓還吃什麼肉包子,5個錢一個多浪費啊。”
“知足吧你,如果不是袁師兄成了角,你三天可吃不到一頓肉。”
“師兄為什麼給那隻貓起名叫陸先生,會不會不太好,得罪那位大金主,那金主好幾天都沒來了。”
“也許這是那位陸金主的貓呢,所以才叫陸先生,要不袁師兄怎麼會忽然養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