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令另外一隻狼快樂的情态,不過是為取悅他才做出的,他高興的靈魂都在顫抖。
沒關系的……馬上他就能把白芨關起來了。
關在那間他别有用心的屋子裡了。
杜仲和那令人生厭的黑影對視一眼,他張口道:“拜托你了。”
一旁的客人擔憂着看了他一眼,這位剛剛還高高在上的先生,不正常的撚着手上的紙片,身體顫抖,對着旁邊的空氣說話。
那位客人不動聲色的遠離杜仲。
“離我那麼遠幹嘛?”
磁性而關心的聲音響起。
“不。”白芨顫抖着,難堪的拒絕着。
他的臉煞白,眼睛含着淚水,睫毛細微抖動着。
約瑟夫幾乎是滿意的看着白芨。
瞧瞧他,多麼的可愛,身上全是他的痕迹,被摧殘的沒有多少力氣,卻又努力的合攏雙腿,企圖挪動離開,僅僅為了保留那一點尊嚴。
就像隻可口的小蛋糕。
“沒什麼。”約瑟夫循循善誘着,他的瞳孔像野獸一般緊縮了一下,他有些激動的說道:“作為老師,我真的很關心你,有什麼是不能和老師說的呢?”
白芨隻感到手心濕熱,他抓住那幾乎不能遮擋什麼的白袍下擺,渾身酸澀又緊繃,他沒有力氣,卻也不得不努力維持自己的尊嚴。
“老師什麼沒見過呢?”
惡魔一般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他緩慢的陷入其中。
是啊,老師什麼沒見過呢……不!他偏過頭拒絕。
于是約瑟夫沒有說話了,他好整以暇的看着眼前的蛋糕顫抖着,并不言語,無論白芨怎麼樣,他都可以。
可是白芨不可以,他幾乎要哭出來了。
其實他很少哭的,除了在那些會給人帶來激烈情緒的事物上,他基本不哭。
可是……
他的肚子脹的厲害,也很酸澀,他的雙腿顫抖着,身上忽冷忽熱。
不隻是前頭,後頭已經開始為之前的事情引發的後遺症苦楚着。
他不想看見山前的流水,山後卻開始滴滴答答的,猶豫不決的慢慢滲透出帶着泥水的山泉。
白芨眼睛發酸,他懇求着:“老師,我好難受,你開開鎖鍊好不好。”
“可以哦。”約瑟夫頂着白芨驚訝的眼神道,“可是老師要和你一起去。”
“無論遇到什麼困難,老師都能幫你的。”
白芨眼前發昏,他突然看不見任何事物,他不想,他不想……
約瑟夫的聲音卻沒有停下,他刻意強調着,“有什麼是老師不知道的嗎?”
他好像很苦惱,“上面,下面,前面,後面,沒有什麼是老師沒見過的吧?難不成老師忘記看什麼寶藏了嗎?”
“老師不怕髒。”
“不……”白芨覺得羞澀的要死去了。
可是,他茫然想着,老師好像說的對……
底線就是這樣一步步拉低的,哪怕被偷換概念。
“老師,我不能自己去……”白芨還想争取。
“白芨喜歡喝水嗎?”約瑟夫帶上了溫和的笑容,就像第一次見面那樣關心白芨,“白芨當然可以自己去了,隻是回來要喝更多的水,下次可能要一天後才能見到老師了。”
白芨哭出了聲,喝更多的水……他怎麼可以接受。
他感覺到溫暖的手拭去他的淚水,卻不敢放肆,甚至緊張到身體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
于是他發現他更加難以控制自己,他隻能快速的握住約瑟夫的手,幾乎要把自己的臉埋進他的手心裡,“老師,我……我錯了,我聽你的。”
約瑟夫親白芨頭頂一下,愉悅的把鎖鍊解開,像抱嬰兒一般把白芨抱起。
他走向了衛生間。
“乖。”他惡劣的撫摸着白芨的後背,甚至吹了一下口哨,“聽老師的沒錯,老師不會害你。”
白芨低垂下眉,溫順的點點頭。
“這有點刺激過頭了啊。”他對系統感慨着,“都好幾十年沒和工程師哔——哔——了,有點吃不消。”
他眯了眯眼,“不過沒事,很快就不用感受這有些過度的刺激了。”
系統蔫了,“系統不想聽這些。”
救命,這還是他們快穿局大公無私的工程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