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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酒吧來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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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嗡——”

秋嘉年揉了揉眉心,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整理着賬簿的手頓了頓。旁邊的同事看他遲遲不接,有些好奇地問了一句怎麼了,下一秒,帶着曲别針印子的手指撈起了手機,他擡眼示意了一下同事,轉頭到辦公室外的露台接聽。

露台關門的聲音響起,下一刻辦公室裡開始了議論,無外乎不是感歎這個新加入不久的禮貌帥小夥有沒有對象。對坐着的中年總監撓了撓秃頂,即使起了幾分好奇,卻也盡職盡責地揮了揮手示意停止議論。對于這裡的人來說,秋嘉年工作能力強,外貌又突出,為人謙和,自然是茶餘飯後議論打趣的香饽饽。

最近秋嘉年的朋友圈也更新得更頻繁,曬了遊玩的照片,機靈的人能看出幾分苗頭來,果不其然就有八卦的人打聽到秋嘉年相上了,差不多也該定下來了。

對于這些探聽,秋嘉年的态度也大方自然,淺的消息淡淡回聲是或不是,問得深了插科打诨一陣,那人也有自知地走開了。

也是因為這樣,坐邊桌的同事笑谑他比總監還要老油條,說是這樣說,但是要說誰對秋嘉年起惡感,那倒也絕對不可能。

他攏了攏放在辦公室的黑色大衣,避在露台的亭台下,漫不經心地點了根煙,火星子在一陣冷風刮過來時晃了一陣,慢慢将紙燒得卷曲。秋嘉年手滑過屏幕,接了起來:“喂?”

他是個工作狂,本來平時已經夠努力,年關這陣更是理賬的高峰期,加班的後半夜二三點都是尋常事,在這關頭父母的問候都會變少,身邊的朋友也成了列表隐形人,更何況是一個本來就不怎麼熟的,很難算得上是朋友的人了。

現在這個很難算得上是朋友,大概有三五年沒聯系的人,在小年夜的前兩天隔空投擲了一個電話過來。

可能是誤撥,他想,問候幾句就挂掉吧。

“喂喂喂?”那邊的聲音卻很吵鬧,像是在确認什麼一樣,“是不是這個?啊哦哦,大兄弟,你朋友醉死在這兒了,過來幫忙挪一下呗。”

秋嘉年皺眉确認了一下号碼:“祁繹?”

“什麼奇迹?哦對,可不是奇迹,每天都來悶頭狂喝,喝個三天才給他喝倒。”那邊的聲音依然很聒噪,且靈活跨過了重點。

秋嘉年有些不耐煩了,這看上去就像是個打錯電話的酒焖子,他正想滑動手機挂了,那邊忽然響起一聲朦朦胧胧,昭示着說話的主人腦子有些不太清醒的呢喃:“秋……嘉年……”

秋嘉年沉默了幾秒:“祁繹,你打錯電話了。”

聲音的主人卻不再發話了,手機似乎被人搶過去:“嗐,快來吧大兄弟,這裡附近亂得很,你朋友一進門就被人瞄上了,小本生意不想惹大事,你能讓人來拎回去就拎回去,不能就讓他們這些醉鬼撿個躺屍。”

秋嘉年看了看表,現在是淩晨一點左右,能喝到這個時間點的人估計也不是什麼正經人。這麼多年不見,他對祁繹的了解已經可以算是有所耳聞,抛下工作去撿一個不慎清醒的人也不是他的風格。腦子裡是這麼想着,他問出來的卻是:“你們在哪裡?”

“海天一城酒吧,西城街36号,這邊大概還有半小時打烊。”講話的也是個爽快人,落下這句就挂了電話。

秋嘉年聞言有些驚訝,豫西市離他們當初那個小鎮十萬八千裡,他們大學工作都在不同的地方,本以為隻能報警去撈祁繹,卻沒想到這人就躺在距他不到五百米的眼皮子底下。他條件反射地摁了報警号碼,但是祁繹一貫是個臉皮薄的人,這一報警上了當地頭條,秋嘉年能被他上一輩子的三柱香。

他有些猶豫,點開了通訊錄,打給了同市的孫澤成,摁開後就是嚷嚷着的大嗓門,驚呼秋嘉年終于放棄苦行僧生活,肯從洞穴裡出來了。

介于有求于人,秋嘉年素質良好地認下了這句調侃,問他有沒有時間去酒吧撿人。

在孫澤成大驚小怪地編出了好幾個不同版本的綠帽故事以後,秋嘉年的容忍達到了極限:“是祁繹,有時間去嗎?”

“……哦,祁繹啊。”孫澤成的語氣有些奇怪,像是不知道要怎麼應付這個答案,努力分析着秋嘉年抛過來的是磚還是玉,他哧聲笑了一下,“都這麼多年了……”

“有時間嗎,離得不遠。”秋嘉年抽了口煙,淡淡問道。

“抽不出來,今晚有安排了,要去看被關起來的壞狗狗。”孫澤成語氣調笑,試圖讓秋嘉年放松下來,“我和他又不熟,當初也是跟你熟,你找個别人。”

秋嘉年掐了煙:“你在說靳河?你這樣說他,他竟然也沒有給你也來一刀嗎?”

孫澤成收了笑,隻是歎了一聲,轉而想到什麼似的,語氣又雀躍起來:“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這個人怪有意思的。就算沒于迎芝那丫頭催着,我也得湊近頭遛遛。”

于迎芝倒是上學時候就被傳和孫澤成是一對,純粹是兩人平時都光鮮亮麗得和開屏孔雀一樣,在人皆土包子的學校格格不入,再便是于迎芝性格和孫澤成一樣開朗大方,是藝術彙演的主持搭子,站在一起就顯郎才女貌,自然有人湊對子。

秋嘉年知道他倆還有聯系,但是沒有想到關系還挺好的。當初他問過孫澤成這事,這人退避三舍地縮在沙發上,說他對于迎芝敢起這種不敬之心,于迎芝就敢一腳踹斷他的命根子。

至于靳河的事,秋嘉年知道孫澤成養慣了這種随心所欲的性子,對一些事難把握住度,優渥的家境和父母的嬌養簡直可以從那人的行為舉止裡體現出來。秋嘉年提醒道:“不要太過火了,靳河就是個瘋子,能捅别人也能捅你。等他出來了也得防着點,不要上趕着哈巴狗似的給人招惹。”

孫澤成噎了一聲,正想罵秋嘉年,又想起來自己方才也是把别人說成狗,默默地息了聲,他像是想到什麼有趣的:“不和我一起來看看你的名義男友麼?”

當初的事情已經過了這麼久,原本沉甸甸壓在心頭的石頭,在歲月的磨砺下也能變成一句輕飄飄的玩笑話。秋嘉年低笑着罵了一聲:“你去吧,不然就把祁繹扔那裡?”

孫澤成“戚”了一聲,渾不在意地說:“就讓他自生自滅呗,你還真要做這個大善人啊。”

秋嘉年沒有回答,間短地問候了幾句就挂了電話,劃了劃通訊錄,又撥通了一個号碼。

“喂。”清冷的聲音先響起。

秋嘉年先開口:“薛淩。”

那邊似乎習慣了這種打招呼的方式,回應了一聲:“秋嘉年。”

他再次提起了祁繹的事,那邊稍微遲疑了一下,有些猶豫:“我現在不好出校,有人堵我。”

秋嘉年臉色凝了一下:“報警了嗎?”

薛淩卻支支吾吾沒再開口,秋嘉年猜到了:“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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