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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運動會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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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繹懵懵懂懂地點頭,秋嘉年這邊已經開始叫号了,祁繹從那一提水裡抽了一瓶,握在手心,睜着杏眼對秋嘉年說:“加油。”

秋嘉年看着那一提水就知道祁繹打什麼主意,有些不可思議地笑了。他讓祁繹不能送水,他就用拿着水等他作為償還。即便小天鵝這一次的償還即為敷衍,畢竟一提水就放在一個位置,跳高也不能跳走秋嘉年的全部力氣,他這種行為往好了說也是脫褲子放屁。

他忍着揉亂他頭發的沖動,從包裡拿出一瓶藿香正氣水:“沒事放在鼻子底下聞聞,防止中暑。”

他又掏出偷偷帶進來的手機:“孫澤成等會跑五千回來了,讓他帶着的那幫人裡随便哪個給你踩踩腿。”

祁繹一個一個認真地收着,習慣地因為受到幫助感到不安,看到秋嘉年縱容的笑又放下心來:“好。”

報名跳高的人并不多,因此一場比賽就足夠。秋嘉年的彈跳力一直還可以,這有些像仰卧起坐一樣,有些腰力純粹是天賦。他沒有祁繹那樣強的勝負心,因此打算能怎麼發揮就怎麼發揮。

秋嘉年在這群人裡的身高算高,方才給祁繹加油的那群人又跑過來給他加油,他點點頭示意,回頭瞥見一雙亮亮的眼睛,祁繹此刻是坐着的,他俯視的那雙眼睛于是像吊着鈎子,帶着一絲狡黠,微微上揚的眼尾還帶着方才跑動留下的紅暈。那張淡色的薄唇一碰,同樣給他比了個加油的口型。

秋嘉年笑了笑,回着比了個ok的手勢。

在祁繹眼裡,用對其他人冒犯一點的話說,秋嘉年是鶴立雞群一般突出,寬肩窄腰,一雙桃花眼和鋒利突出得具有攻擊性的五官,回身看他時随性而遊刃有餘的感覺,都讓人感受到一種灑脫自然。他覺得秋嘉年拿第一的時候也是這種氣勢,拿倒數第一的時候也不會發生任何改變。

他有些豔羨這種感覺。

秋嘉年的起跑很标準,也很标準地躍過了那根杆,甚至沒有試杆就過了。他從墊子上利落地翻身下來,大跨步走過來,看到祁繹還在對着他的方向發怔,用手指輕輕彈了一下他的額頭:“回魂。”

“啊。”祁繹不自覺地捂住額頭,有些呆愣地看着秋嘉年,“你好厲害,一次就跳過了。”

“還行。”秋嘉年說,喝了幾口他遞上來的水,“如果還有人一次就過的話,我就得再跳幾次了。”

看到最後似乎也沒有一次性跳過的人,唯一一個看起來跳過去的人杆子晃動了一下掉了下來,算是掉竿一次。他看着祁繹還在瞅着那根杆發愣,罪惡的手下移捏了捏他的臉:“這個全憑技巧,比賽時候沒那麼辛苦,想學我教你。”

祁繹在捏第二下的時候掙紮着避開了,不自在地揉了揉自己的臉,發現秋嘉年是一點沒留手,捏過的地方已經隐隐發紅,才蹙眉瞪着秋嘉年。

孫澤成遠遠大喊了一聲:“你爺爺我來也!”

祁繹清楚地看見靳河翻了一個白眼,把坐的方向換成了背對孫澤成的方向,開始辛辛苦苦地趕稿。他剛剛已經将祁繹那篇發出去,接下來在寫秋嘉年。秋嘉年遠遠抽了瓶水丢給了孫澤成,孫澤成一掌握住,兩三口就給喝空了。走到近前的時候,他幹脆利落地趴在座位上,和靳河來了個面對面。跟着來的隊員給他揉了揉腿部肌肉,站在他大腿上用腳開始反複輕踩。

“他奶奶的,最後一圈卸力了,讓嚴飛那小子超了,跑了個第二。”孫澤成朝着秋嘉年抱怨。秋嘉年接過他手裡的水瓶給扔到垃圾桶裡,又抽了一瓶扔給他,在祁繹有些驚恐的目光下再次兩三口喝沒了。孫澤成全然不知自己在别人眼裡的形象已經成了深淵巨口:“不過第二老子也是厲害得很!”

秋嘉年看着孫澤成說話還有點抽抽,讓他先緩一陣:“我剛剛想找你,沒想到你竟然不呆在休息室,還有力氣爬過來。”

孫澤成趴在靳河對面,伸手向靳河要稿紙:“這不是有人打賭誰喝水更快賭輸了,來來,讓爺看看爺的人物傳記。”

靳河半分沒理他,稿紙紋絲不動攥在手裡:“祁繹第一場,秋嘉年第二場,你第三場完,等下一份吧。”祁繹和秋嘉年則是有些複雜地看着靳河,顯然是覺得能許這個賭注是有多想不開。

孫澤成還在不滿地叨叨,秋嘉年忽然想到了什麼,拉了拉祁繹的袖子:“你幫他也舒展一下肌肉。”

孫澤成沒有意見,對着踩着他大腿的隊員說了一聲,祁繹這頭拉住秋嘉年的袖子,有些欲言又止。等到秋嘉年湊近了,他才慢吞吞地說:“我的腿很好,應該沒什麼問題。”

“不行。”秋嘉年皺眉,“長跑以後不放松肌肉的話,後遺症很嚴重,有可能損害到大腿的。”

祁繹抿着嘴又張開,張開又閉上,幾番之後才低頭說:“你幫我。”

秋嘉年頓了一下,看着祁繹有些慌張的表情,明白過來他不是很習慣陌生人的觸碰。大概之前他揉了揉祁繹的頭就是極限了,秋嘉年給祁繹找了個空位,讓他學着孫澤成躺下來:“我不是很專業,如果很不舒服的話可以說出來。”

孫澤成讓秋嘉年跟着他身上的人一起找準位置踩,已經開始掏出手機打手遊,有種在這裡定居的架勢,誓要看到靳河秉筆為他寫傳記。

祁繹靠着手臂,輕輕地嗯了一聲。秋嘉年沿着鞋底足弓的的位置踩着大腿的肌肉,那邊的肌肉大概是跑後最酸痛的,祁繹皺着眉忍出了薄汗,秋嘉年一個沒注意,他的手攥緊了,發出了一聲細小的“嗯”。

秋嘉年愣了一下,看着祁繹耳尖幾乎要紅透了,忍得雙眼泛起生理淚水,運動服下透出細長的腰線,忽然有些不自在地挪開眼睛。他将兩邊的大腿肌都踩了一遍,又幫着祁繹按摩了一下小腿,看緊繃的肌肉松弛了一些就停了下來。祁繹趕忙起身,飛快地拿了一瓶水開始灌,秋嘉年又拍了拍他的背幫他緩,卻不想祁繹像是被嗆到一樣咳嗽。

“不用太急。”秋嘉年說,“有點酸痛是正常的,大概回去塗一點藥,或者休養一下就好。”

祁繹好容易把咳嗽憋回去,又有些不自然地将水瓶放回原地。秋嘉年見他看上去還是有些不适,便道:“你上回給的雲南白藥還在我包裡,需要的話我拿過來。”

聽到雲南白藥還在包裡的時候,祁繹的眼睛似乎亮了一下,秋嘉年想着去拿,但是下一刻祁繹就拒絕了:“不用了,腿已經不酸了。”

那頭的靳河終于在孫澤成的聒噪聲中将秋嘉年的稿子遞了出去,不情不願地拿着一支筆開始寫孫澤成。似乎找到了借口,說五千米的比賽他沒有仔細看,哪知孫澤成像是打開了話匣子,平時寫作文的時候幹涸的靈感之泉一朝打通,誇起自己來舌燦蓮花幾種修辭不重樣。

靳河有些生無可戀,隻能被摁在原地聽孫澤成口述自己嚴重失真的英雄傳記。

“啧啧,這真是,一傻降十會啊。”秋嘉年看着感歎道,非常欣賞孫澤成在靳河快要化成刀子的目光下的超絕鈍感力。

這頭祁繹也不是很對勁,他低頭又開始攥着自己的袖子,不知道在想什麼,不是敷衍勝似敷衍地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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