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來了,肯定得來了,有什麼新上的東西拿來我看看,如果還是那老幾樣的話,我可不願意看,你們也知道我口味比較刁的。”
蕭譯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迎接他的那個姑娘走在他前面,還特地上前了一下,尤其是說話的時候,尾音稍微拉長了一些,聽起來就有一種軟軟糯糯的感覺。
像是一根根羽毛輕輕地刮着人的心,當然蹭的地方也隻是他的胸口,這裡的這些姑娘都是被訓練過的,如果光是那這些姑娘自己的話來說,她們隻是負責人的精神需求,不負責出台,出台的是另外一批,這些準确一點來說就是酒托。
穿着有些暴露的姑娘,那自然也是點了點頭,絲毫也不介意他的這些話,這些話要是換成其他人說的話,他隻會在那裡默默的罵一聲,這個人腦子有病吧,想要新鮮的人不少,可這好歹也是個酒吧,要什麼新鮮的,也不怕被人查到了,然後掃黃給掃出去。
“蕭哥,你這帶來的新人長的也挺不錯的,誰啊?别告訴我這是你弟弟哦,這要是你弟弟?那我們是不是也可以和他好好玩玩這個樣子,看着就不像什麼……”
這女人的眼睛一直盯着蕭卿月沒有移開開半分,他确實長的很不錯,尤其是在這樣的地方,更有一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覺,不同顔色的燈光在半空中交錯,落在牆上地上,包括人的身上都留下不同的色彩,在喧鬧聲和陰暗的光線之下,他的模樣已經清秀的像是這裡面刻意放上的一張圖畫。
來之前蕭卿月還被拉去特地打扮了一番,現在的他身上穿着一身筆挺的西裝,頭發沒有被老老實實梳着,反而是被用卷棒稍微燙了一下,發尾微微翹起,無論是前面的劉海還是後面的耳朵上。
他戴上了耳夾,眼睛下方用一抹眼影輕輕的勾着看着,像是那裡面本來就應該有的那些人,頭發還被打着一些發膠在燈光的照耀下有些反光,至于這些西裝上面的裝飾物,那更是讓他像是一條渾身上都在發着光的魚,那些裝飾物就是他身上閃着光的鱗片。
明明下午來這裡的時候,還是一個清純的校園男神模樣,到了晚上來到這裡,已經和這夜店無縫融入了本就立體的五官,被這裡的燈光一晃,看着漂亮的一些,尤其是那雙豔紅色的眼睛,被這裡的燈光輕輕一晃,就像是兩顆不可多得的紅寶石。
進來的時候跟着那穿着暴露的姑娘一起的幾個姑娘就一直把目光落在他的身上,這樣的天菜那可是少見啊,也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小模特小明星什麼的,有這麼好的氣質和這麼漂亮的臉蛋。
這服裝看着也像是個有錢的主,比起那些一身肥油給錢給的摳摳搜搜的人,顯然是這種看起來有些單純長的好看,而且有錢的人更有性價比,就算他沒有錢,光是這張臉也足夠讓他們好好的玩上一把了。
“今天新認識的和我飙了個車,這小子車技不錯,就想着帶着他過來玩玩,交個朋友。萍水相逢嗎這不是。”
“小哥,怎麼稱呼啊?小哥喜歡飙車,我也喜歡飙車,不知道小哥什麼時候能夠載我一下呢。”
一頭藍色短發的姑娘在那裡這麼說着,她的耳朵邊墜着兩個巨大的耳環,和他本身有些嬌小的身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的臉龐微微有些圓潤,襯得她更加可愛了幾分,看着就像是一隻不知從哪裡跑來的小鹿。
蕭卿月沒什麼反應,他的目光掠過這幾個姑娘,朝着裡面看去,這裡燈紅酒綠,來往的人員複雜,卻藏着危險的氣息,這些危險的氣息,他從一進來的時候就能夠聞到,這是一種做為執法人員與生俱來的直覺,像這樣的地方,獵人肯定有不少,也在這裡面,不僅僅是獵人,各行各業的人都有。
“他不怎麼愛說話,需要的話我再來教你們。對了,最近有沒有上什麼新的酒之類的,和他喝兩杯上回的那個調酒師,最近又研發了什麼新的酒沒有?我記得他的雞尾酒那杯叫什麼來着?紅綢花調的挺好喝。”
一番寒暄之後,算是把這幾個姑娘都給打發走了,蕭譯頭上的汗水止不住的往下落,他也是有些無語了,才多久沒有來這幾個姑娘比之前難纏多了,之前幾句話就能打發的,現在非要和她們聊上這麼老半天。
蕭卿月就在一旁坐着,短時間内已經可以分辨得出周圍的這些人大概的身份,令他覺得有些驚訝的是,這裡不隻是有他這一個二處的人,本地的二處也有人在這裡。
是不是韶華的是可以一眼看得出的,哪怕那個人僞裝的再怎麼好,他也能看的出來,這裡如果說是有什麼任務的話,那可能他的路就沒有那麼順暢了。
“月哥,你這什麼表情啊?怎麼的?這裡是不安全嗎?”
“二處有人。”
“多正常啊,這個地方魚龍混雜的,獵人,普通的那些執法人,包括什麼黑白兩道的三教九流,什麼沒有啊,他們總是要學會放松的,别和我說你就沒有到這種地方來過,不會吧?你們那邊管的那麼嚴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