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又一陣碎裂的聲音,那幾個實驗人員被吓得向後退了幾步,身上忍不住的顫抖,猩紅色的血液伴随着濃烈的血腥味,從他們前方傳過來,砸在地面的地滴這些藤蔓吸收,把它們的顔色從淺紫色變為了深紫色。。
它們不停的舞動着自己的身體,似乎對這些人也是相當的渴望,被扔在地上的那一具屍體沒過多久就被這些藤蔓分食幹淨,就連地上的這些血漬也是砸落在地上的血液,有些更是砸在了那幾個人身上色的衣服變得髒污不堪,原本應該藏在眼鏡下面冷靜的一張臉,現在也變得猙獰,變得恐怖,讓人不敢你這會是之前高高在上的那一群人,這會是之前對人頤指氣使。
“害怕幹嘛?站的這麼退後幹嘛?你們平時把人活生生肢解的時候,怎麼不害怕了?怎麼看見這些?反而害怕了?我原本以為你們的心腸是石頭做的,怕什麼呀?對吧?畢竟我下手很利落的。”
霁楓一步一步朝着他們靠近,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氣質更像是一個完全不關心他人生命的殺手,這哪裡像是會下手利落的樣子?就剛才那一下哪裡下手利落了?恨不得将整個人慢慢掰成兩半,這能叫做下手利落嗎?
一個尖刺貫穿了那人的心髒,随後又一片一片的把他的肉給活扒下來,扒下來一半之後把整個人扔在一邊,給那些藤蔓們吃,這能叫做下手利落嗎?北京烤鴨都不像這麼切的。
“你究竟想做什麼?”
有些頭秃的人猛地吼了這麼一句,這麼愚蠢的一句,這一句愚蠢的話愣是讓他周圍的這幾個人都氣笑了,你說他想要幹什麼,他都這麼幹了,除了要他們的命,不成,留着他們這些人來給他表演雜技嗎?還是給他表演一下怎麼給他求饒?如果說求饒管用的話,那他們早就逃出去了,還至于在這裡。
霁楓也覺得這個人愚蠢,這幾個人能夠活到最後,是他沒有想到的,他從下面一路朝上面殺上去,沒想到這幾個人居然趴在窗戶這邊,沒想到的是,這幾個人居然還企圖反抗。
想要放出實驗室裡的東西,卻不想這實驗室早就已經因為他們自己的原因塌了,這實驗室早就不是之前儲藏的各種各樣複制體的實驗室了。
“我隻是想和你們做遊戲啊,對吧?就像你們總是騙那些實驗體說是來我們不會對你們做什麼的,我們隻是和你們做遊戲而已。”
猩紅色的血液漫上了透明的玻璃,玻璃上也被藤蔓所覆蓋,一瞬間竟然什麼也看不到了,雨下的越來越大,站在屋檐下面都能夠感覺到從窗外飛來的雨霧就這麼拍打在身上,幾乎是要把人身上的一切都給裹幹淨。
斜着飛進來的雨滴,洗刷着從門口處流出來的血液,慢慢的竟然變成了一條血河,白色的台階也變得猩紅異常,往上一步似乎就是地獄。
血腥味順着窗口蔓延出來,如果不是這一處火牆的阻擋,或許飼養在這林子裡面的野獸就已經被躍欲試了。
藍冉祁站在屋檐下,迎面拍打過來的痕迹和水滴,把他面前的那一塊衣服都給弄濕了,他隻是摘下自己的單框眼鏡,輕輕地擦了一下,随後又帶了回去資料什麼的,已經被他傳了回去,繼續接下來,那就是等着霁楓出來。
沒過多久就要在這屋子裡面的藤蔓便散去了,霁楓也跟着走了出來,渾身上下的血滴幾乎把他這一件衣服染成了血紅色,他的臉上也沾着不少,走出來的時候,真是像從屍山血海裡面殺出來的閻王。
“怎麼樣?解氣了嗎?”
藍冉祁推了一下眼鏡,從兜裡拿出了幾張紙給霁楓,臉上沾着血,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出事了。
霁楓接過紙巾,伸手接了一下前面的雨水,把自己的臉上擦洗了一下,随後又用紙巾擦幹淨。
“藍冉祁,我好像讓你的任務失敗了,你弟弟不會找我麻煩吧。”
藍冉祁搖了搖頭,其實根本不算是任務成功或任務失敗,給他們兩個發下來的任務是讓他們兩個把這研究所給搗毀原本隻給霁楓一個人我在給他完全是想要讓他拉住這人,讓他别把這件事情鬧得太大。
知道他的情緒,遇上這種事情就不好控制,隻要事情鬧得不大,那他的任務就不算失敗,既然任務沒有失敗,那也沒有必要計較。
“好了,不會找你麻煩的,怎麼樣?解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