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因為喜歡她就用這樣的手段,你知道她,她還不明白,你怎麼,你這樣做會毀了她的名聲。”
“沒人說。我在萊爾床上睡的。休息室太冷了。”西奧多一連三句話讓達芙妮再次啞口無言,她也知道西奧多是什麼樣的人,隻是這件事畢竟不好,可他們倆都沒有什麼想說的她又能多說什麼,伊麗莎白甚至都不肯和她解釋一下,她還是她姐姐嗎,這又不是她半夜睡冷了和自己擠一個被窩的時候了。她無可奈何的搓搓手指,“我知道你給她打包了食物,讓她吃過早飯再去上課,我去占位置。”
西奧多點點頭注視着她離開,原來是這樣,他知道萊爾他們不會多嘴提這件事肯定就遮掩過去了,原來是在打包食物上露了馬腳。他從伊麗莎白的包裡拿出那隻裝了酥皮蛋撻和半塊糖漿餡餅的食盒,早餐吃這種甜得發膩的食物顯然是伊麗莎白會做而西奧多不會做的事。
上課時伊麗莎白把萊爾擠走和西奧多一組,之前的魔藥課一直是伊麗莎白和達芙妮而西奧多和萊爾一組,今天她非嚷着說擔心院長再罰她晚上來處理魔藥材料,笑話,好像有哪天院長能放過她一樣,不過就算她不找借口萊爾也會讓給她的。
他們今天做的是安眠劑。她一邊用研杵将薰衣草和标準配料搗成細粉,一邊偷偷的看院長在哪個位置,好在他們這節課是和拉文克勞一起,斯内普顯然輕松許多。簡直做賊一樣的伊麗莎白從外袍兜裡拿出一枚銀質硬币塞給剛處理完弗洛伯毛蟲正在摘手套的西奧多。
他餘光瞥見教授立馬擡手将那枚硬币放入襯衫胸前的口袋裡,把手裡的弗洛伯毛蟲粘液滴了兩滴進坩埚。在觀察到斯内普走過他們後,西奧多把那枚硬币拿出來放在桌上,那東西正在發燙,他問是什麼。
“生日禮物,我本來昨晚想着過了十二點就和你說但沒想到我睡着了,我想做第一個送你祝福的人,我是嗎?”
盡管早上起床時舍友們就将禮物放在桌上了,但看着那張臉他還是點點頭,“是的。”她已經冒險在魔藥課上提起來,他怎麼能讓她失望。
在将混合粉末加入坩埚後,伊麗莎白揮動魔杖讓魔藥開始熬制,西奧多從桌上拿起硬币觀察,還是很熱,銀質的和加隆一樣大,這上面的男孩,是他嗎,眼睛這裡是浮雕琺琅,藍色的。他轉頭看向伊麗莎白,但那小姑娘認真的盯着坩埚沒有想要為他解惑的意思,他隻好把懸念留到下課那枚硬币也被放進了外袍的口袋裡,因為它還在持續的發熱。
下一節是變形術,斯萊特林們終于從地下走上地面,但很遺憾沒有見到陽光,因為陰沉多雲的英國,今天又下雨了。在去教室的路上伊麗莎白拿出了另一枚硬币,西奧多注意到那上面是個女孩。
“這個和你的差不多,這上面是我,那個上面是你,不像嗎?”伊麗莎白讓他拿出來放在一起看,西奧多把兩枚都拿在手裡,“不,很像。”雖然‘伊麗莎白’沒有在笑。
“但是為什麼會熱?你用了什麼咒語?”西奧多終于把困擾了他半節課的問題說出口了。
但伊麗莎白站在原地支支吾吾了半天直到憋的滿臉通紅說出的話西奧多還是沒聽清,他又問了一遍,在磨磨蹭蹭走進教室後她大概才做好心理建設,
“因為我在想你,這是聯合體,當一個人拿着其中一枚在想另一個人,另一個拿着硬币的人就會感受到它在發熱,當然不拿着也會,隻要硬币所處範圍内感受到主人的思念心情,另一枚也會發熱。”
聽了她的話之後,西奧多感覺硬币燙的他都拿不住了。因為她在想我,所以硬币才會發熱。“那如果交換也可以嗎?”他把印着自己的那枚遞給她,自己則留下了小女孩的那枚。
伊麗莎白接過來,她的臉更紅了,因為硬币很熱,“我想是這樣。”
兩人坐在教室中間,手裡攥着發燙的硬币,如出一轍的紅臉頰,這大概是屬于他們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