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請一天假啊,二哥~”
二哥微笑:“有事二哥,沒事扉間。你的二哥千手扉間命令你,現在,立刻,馬上,跟我進來。”
松蘿:……
*
三年前,也就是千手松蘿剛穿來的時候。
她帶着那片側面戰場唯一存活的族人——“說要吃拉面”的那位回到了族裡。
她的父母原是族長的親衛隊,均在這次戰事中亡故。
再加上一點複雜的因素,突然變成孤兒的松蘿就被族長收養了。
族長家有兩個兒子,本來有四個,現在隻剩下了大兒子千手柱間和二兒子千手扉間。
千手柱間是個有點賤兮兮的傻氣黑瓜頭,千手扉間是……是宇宙無敵超級最最聰明集帥氣可愛于一體的白毛。
如果他能不讓松蘿上晚課的話,她絕對能誇得比上述還誇張。
但是扉間是一個嚴格且嚴謹的人,具體體現為柱間和他分别有着同齡人中“力量最大”、“掌握忍術最多”的稱号,就一定要松蘿也拿一個“什麼之最”。
當然不是現在的“學堂在讀最大年齡保持者”的稱号。
因此他給松蘿準備了從文到武,上含天文下含地理,兵槍刀棍十八般武藝的一系列課程。
松蘿:……要不還是把我關起來吧。
這個世界雖然語言是通的,但是文字完全不一樣,她當初花了不到半年能聽能認能說能讀已經很是天才了,沒想到認完字才是一切的開始。
他那麼喜歡當老師,不如給他找幾個學生吧,三個,不,五個好了……松蘿思維剛開始發散,手上就挨了一下打。
松蘿嗖地站起來:“啊呀,痛死了!我要去找藥膏!”
“嗯,再不快塗一點紅印子都要看不到了呢。”
她讪讪坐下。
“木遁是我們千手的血繼限界,根據族史記載,曆代覺醒過的不超過五人。簡單來說木遁就是水、土屬性的查克拉合成釋放。
“可惜我翻遍藏書也沒有木遁修煉的記載。但是修煉土遁和水遁也是一樣的。
“你對水土的适性較高,土遁的分身術和土陣壁也應用的不錯,但是攻擊力稍顯不足,今天就來學習水遁·水龍彈,首先把結印背下來。”
松蘿一臉震驚:“為了練木遁所以先練水遁和土遁?這跟為了吃雞蛋,先把小雞孵出來有什麼區别!”
“打好基礎有什麼不對?還是繼續讓你跟一年前一樣自由探索、自由學習結果連一個分身之術都沒學會?”
“對!我喜歡自由!”
“自由地死在戰場上嗎?”
“…又不一定會死……”松蘿輕聲嗫嚅了一句,就被急忙的腳步聲打斷了。
下一秒,門被拉開,千手柱間一臉凝重:“父親受了重傷。”
接着他看向松蘿:“他需要你。”
*
松蘿在少年們的陪同下趕到了千手佛間及其部下的臨時駐紮地。
臨時駐紮地有十幾個人,三四個帳篷,有人在巡邏,有人在做飯。
他們在這附近執行一個任務。
千手佛間躺在他的專屬帳篷裡,腹部、肩部均在汩汩往外冒血,臉色已經開始泛青,四周散亂着沾滿血的紗布和繃帶。
看到松蘿出現,帳篷裡的另外兩個人都松了一口氣。
“什麼辦法都試過了,血根本止不住。”說話的是親衛隊的隊長千手椽富,是一個三十五歲的國字臉男人,半個老熟人了,經常會送點筍過來。
松蘿漫不經心地朝千手椽富伸出手:“拿來吧。”
這點事情根本算不上什麼,她心裡還在想剛剛的水龍彈之術,居然有44個印!要是看一眼就能學會就好了,練習什麼的最讨厭了。
手懸在空中的時間有點久了,松蘿疑惑地擡頭,對上同樣困惑的兩張面孔。
與此同時,破風聲在耳邊劃過。
“後退!”
不過眨眼工夫,柱間和扉間已與兩個“親衛隊”動起手來。
“為什麼暴露了”,松蘿非但沒有後退,反而蹲在真假不明的“千手佛間”旁邊,戳了戳他的臉,自言自語,“那兩個人心底肯定在想這個吧。”
沒反應。
她忽然豎起一根食指,數十根劍草憑空出現,直指“千手佛間”。食指一彎,劍草全紮在了他身上,密密麻麻的血窟窿瞬間被湧出的鮮血淹沒了。
“啊,”松蘿擡起頭,朝柱間他們喊,“好像是真的父親诶,我剛剛紮他心髒也沒跳起來打我呢。”
四人行動同時一滞,千手柱間痛苦地捂住太陽穴,稚嫩的面孔上流露出滄桑:“笨蛋,那還不趕快救人!”
“噢噢。”
救人倒是很簡單,就是祭品……
松蘿看看臉色鐵青的佛間,又看看奮戰的兩人,算了,既然是大哥的“願望”,就不要代價了。
她擡手往虛空中一握,拳頭中立刻多了一根草,作勢往佛間口中塞去。
“等等!”扉間突然出聲,“我們打這麼久了外面為什麼一點動靜也沒有?”
但是,松蘿看着空空如也的手,露出了智慧的眼神。
然後就這麼智慧地被複活的“佛間”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