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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錯了,很多人說我頭發怪異是真的,但我沒在意他們說的話……我不該在你面前演戲博你同情的…”
奚山追出來,落後松蘿半步給她解釋。
最後以他用漂亮的發飾收買了松蘿結束了這場鬧劇。
松蘿把玩着手裡的珠钗,做工精緻,色彩豔麗,瞧着挺貴重的:“你追出來做什麼,我可不想誤會跟你有什麼關系。”
“我做錯了事,我應該來道歉。如果他們因此誤會,我來解釋。”
松蘿看他一眼,滿意地點點頭,這回答不可謂不标準了。這般善解人意又細心體貼,若是能做成朋友也不錯。
這樣想着,不經意間對上他的視線。
“……你看我做什麼?”
“看你可愛。”
松蘿:……
松蘿懷疑他又要出什麼招:“謝謝啊,說我可愛的沒有八百也有一千了,你是第一千零一個誇我可愛的了。”
“原來你也這麼受歡迎啊,巧了,誇我帥的人你也是第一千零一個。”
松蘿原地止步,一言難盡地看着奚山:“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
奚山是真好奇:“像什麼?”
“像登徒子。”
她撂下話繼續走。
被留下的漩渦奚山摸摸有些變熱的臉,自言自語:“有那麼明顯嗎?”
但他還是跟了上去,隻要發現松蘿在路邊攤位上的的目光多停留一會兒,他就會把東西買下送給松蘿,最後手裡東西越來越多,拿不下了才放棄。
松蘿無奈地拉他坐到一個茶水鋪,問他:“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奚山面上顯示出無辜:“沒什麼呀,我是在為剛才的事賠罪。”
“不需要這麼多東西,”她将把玩了一路的珠钗放到桌面,推到他面前,“這珠钗也是,太貴重,我不能要。”
奚山又把珠钗推回去:“這是女子之物,你還給我,我也用不了啊。”
松蘿依然推回去:“你可以送給你的妹妹水戶。”
奚山再次推回去:“水戶的紅發已經很豔麗了,不适合,隻有你才襯它。”
他這話說得确實有道理,但她也不能這麼平白無故收下貴重的東西,于是任東西放在桌面沒有動。
這麼美麗的珠钗卻放在桌上無人要,倒是有點可憐。
一下子就沉寂了下來,兩人相對無言。
奚山摩挲着杯子,在内心糾結。
許久他才開口:“真的不考慮一下我嗎?”
松蘿搖頭:“我以為你已經斷了這念頭。我說過,跟我在一起一定要入贅。”
“本來你前天聽你這麼說的時候我還很疑惑,但是今天跟你打了一場之後我就明白了,你是千手珍貴的木遁使。”他停頓一下,似在回憶,“别人都隻知道千手柱間一個木遁使,卻不曉得還藏着一位。不過我卻是認識的……”
這下輪到松蘿震驚了:“什麼?”他們什麼時候認識的?
“确切的說隻有我知道她,她并不知道我的存在。”
見他遲遲不說重點,松蘿有些焦急。
“四年前,那時我正叛逆的離家出走,誤入了千手和宇智波的戰場邊緣被宇智波的人抓住。你知道的,這标志性的紅發,一看就是千手的盟友。我本來以為我死定了,卻被一個突然爆發把周圍都變成了不知名植物的木遁使給救了。所有人都重傷倒地,我也不例外,但多虧了她我撿回了一條命。
“此後,我對千手和大名鼎鼎的千手柱間充滿了好奇,因此當我妹妹受到邀請時,我自願跟了過來。
“然後,遇見了你。我也很奇怪為什麼我第一眼就看到落後扉間大人好幾步的你,更是在你吃飯時偷偷地觀察你。我也想過我是不是對你一見鐘情了,抱歉我覺得你應該不信這個,我也不信,但是今天一戰之後我終于明白了。
“你身上有着跟那天爆發的查克拉,跟救了我的那個人一樣的氣息。四年前,在潼川附近,是你救了我。”
被這龐大的信息量砸暈了的松蘿,回憶起他說的地點。
這五年她失控昏迷了兩次,一次确實是四年前在潼川附近的林子裡。但……
“不是我救了你,那時我…沒能控制自己的力量,對四周是無差别進行了攻擊,如果你運氣差點就會變成死在我手下。是你自己運氣好罷了。”
“不,如果沒有你,我現在也不會坐在這,而是真真正正死在那年冬天。”
松蘿皺眉:這事真要扯掰确實難以扯清。
奚山善解人意地将這件事情高高拿起,輕輕放下,然後指着珠钗:“那麼救命恩人,您願意收下這微不足道的謝禮嗎?”
此時她确實沒了合适的拒絕的理由,于是點點頭收下了,末了還問:“你該不會是為了讓我收下這個故意說的吧?”
奚山攤手:“但這是事實,早晚要對你‘坦誠’的,救命恩人。”
“别,别那麼叫我,當不起。”她發現自己是真的鬥不過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