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嗎?兔子和叉子聯手了!”
巷子邊蹲着的兩個男人交頭接耳。
“豈止,火都被澆了一半了!”
“那個不是謠言嗎?真要這樣的話,他們膽子未免也太大了點。”
十米開外的米鋪裡,也有類似的話題在進行,隻是沒有打啞謎。
“千手和宇智波這是想做什麼?聯手推平世界?火之國是第一步?”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覺得忍者統治世界也挺有趣的,像他們那樣強大又和善的忍族可不多見,而且托他們的福,最近來買賣的人越來越多了,糧價也在穩定上漲,我倒是樂見其成。”
米鋪裡間的小屋,店長和好友酒盞相碰,讨論着最近的事情。
“你是發财了,我可愁死了。賭坊開盤了,就賭他們這波要占領幾個城。現在已經四個了,我都不知道押什麼好。”
“這不直接押最大的?三領七城一都,直接押十一!氣死毛利大名!”
店長讨厭官府的人,稅金年年漲,遇事找他們就是相互推诿。
“他們再怎麼厲害,這波也是趁着尾獸造成的混亂局面才做到的。我覺得四個是極限了。但是幕後黑手是那個女城主!加上她本來就有的領地應該算是五個。”
“女城主?你還真的信啊,難道不是宇智波他們借了一下名聲而已嘛。一個邊境小城的城主能有什麼本事驅使那兩個人?”
聽到此處,他的好友忽然裝高深,語氣也低沉了起來:“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她上任不足五年,原本最窮的地方現在已經……”
還沒展開來講,一個小男孩跌跌撞撞地跑了進來,嘴裡高喊:“店長,不好了!大名發布了召集令,說是要召集各國武士、忍者一起鎮壓叛亂!”
坐着的兩人對視一眼,震驚一秒,又齊齊鎮定下來。
店長是個長着胡子的中年男人,他招呼小男孩坐下,讓他不要慌張。自己則是将手指抵在桌面,一下又一下地敲擊。
真正有實力的人不會在這個時候同時與千手和宇智波為敵,隻有那些炮灰和沒腦子的人才會應和這個召集令。
所以隻會一邊倒。
這樣簡單的道理連他這個小市民都清楚,眼高于頂的大名卻不懂……
店長突然站起來,問他的好友:“你說的那個女城主在哪裡?”
“西邊邊境……怎麼突然又感興趣了?”他舉起酒盞,揶揄一笑,“繼續給你講講?”
“不用了,我要關掉這裡的店,去她那裡重新開業。”
“噗——”因為過于驚訝,還未咽下的酒全被吐在了桌上,“咳咳咳咳,你說什麼,咳咳咳……”
這是商人的直覺。他要去。
*
米鋪店長的猜測是對的,因此召集而成的“大軍”隻是一群烏合之衆,甚至不需要族内精英,都能輕松将他們擊退。
都城亂成一團,大名處于生氣但又無可奈何的狀态,每天除了罵臣子就是在寝殿砸東西。
早知道,在那家夥谏言的時候别聽就好了。薅她的禺黎城之位幹什麼,那個鳥不拉屎的破爛地方,給她就是了。本來她背後就站着千手,現在好了,又多了一個宇智波。
我這麼針對她,她不會來暗殺我吧。
大名慘白着臉躲進了衣櫃。
那群人的暗殺手段,他略知一二。
憑他身邊的人,是根本擋不住的。
他在那邊以小人之心猜忌的時候,千手松蘿根本就沒想過搭理他。
繼尾獸之亂後,四城之圍也漸漸落下帷幕,留下足夠的人手看守城池後,千手和宇智波均回到了族地,并正式開始準備結盟事宜。
而她,作為重要參與人之一,被長老們緊急召回。
七位長老站成一排,緊盯着她的腦袋——
要解釋最近的一連串事件,自然避不開家裡有個崽在外當城主的事情。
這不得好好看看,是什麼樣的腦子才會做出這些事情。
被盯久了,松蘿額頭冒出細細密密的冷汗來,她有些緊張,嚴肅的長老們不知道會怎麼對她。
罵一頓太輕了,打一頓好像有點太重了,不會要跪祠宗吧,還是說抄族訓……
“你!”
大長老大喝一聲。
踏出一步拍拍她的肩膀:“不愧是我們千手的崽!有膽量!”
松蘿:啊?
三長老摸了把她的腦袋,這麼多年了還是沒咋長個,高度倒是方便他摸頭:“沒錯,做什麼無所謂,重要的是不放棄、不後悔、不愧對于心,森之千手的孩子要像樹一樣永遠向上而生。”
“不過偶爾也可以依賴一下家人,”二長老面容最是和藹,留着長長的胡子,“我們每天遛娃逗狗也挺閑的嗬嗬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