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長門秀臣和長門光明防火導緻日向幸的父母死在火海裡,被長門秀臣拼死救出來的日向幸愛上了對方。
可前不久她才知道,當初的火是長門秀臣和長門光明失手放的。
她愛上了她的殺父仇人。
三天前,在知道父親決定讓日向幸嫁給自己後,長門秀臣頂不住内心的愧疚服毒自殺了。
也正是因此,日向幸謀生了殺害長門光明的想法。
她借口殺害長門社長嫁禍給長門秀臣,聯合了長門光明,卻反之把長門光明殺害。
柯南他們在長門光明的房間裡發現了一張站滿了泥土的床單以及一個泳帽。是長門光明把長門秀臣的屍體包裹着埋進土地,死亡事件才往後推了一天。
證據就是身為小說家的長門秀臣在長門光明死的前一天,已經消失了,衆人最開始見到的長門秀臣是日向幸假扮的。
而後來那個叼着匕首的長門秀臣,則是長門光明自導自演。
這起案件說到底,就是一個女孩為父母報仇的故事。
"可是我不明白,日向小姐你為何要在噴泉旁故意惹惱信子小姐從而讓我們發現秀臣先生的屍體呢?"
聽到這話,日向幸的眼淚瞬間就落了下來。
“因為我不忍心啊。不忍心讓秀臣繼續在那冰冷的池底泡着,我真的,不忍心啊...”
話音剛落,日向幸就想引火自焚,卻不料服部平次早就把她提前準備好的汽油換成了普通的水。
日向幸崩潰了。
"為什麼,為什麼他們點火就那麼輕易,而我卻,怎麼都點不着呢..."
一句話,一個悲劇,揭示了一個女孩的一切痛苦。
最終日向幸涉嫌殺人被警方帶走了,案件就此告一段落。
笹花杏奈終于可以跟安室透一起離開城堡了,但她的心情卻出奇得低落。
"波本。"
副駕駛之上,笹花杏奈眺望着遠處的落日,神色讓人看不清。
"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
安室透的嘴角勾起一個殘忍的弧度,"我會做出跟她一樣的選擇,但我不會讓人發現長門秀臣,我也會處理地比她更幹淨"
笹花杏奈的心有些發涼。
是啊,她為什麼會問波本這種問題,組織裡的人哪有良善之輩。自己真是被對方那層僞裝出來的溫柔皮囊蒙蔽了雙眼,怎麼會問這麼蠢的問題。
注意到笹花杏奈情緒的波動,安室透不動聲色地試探着。
“怎麼了瑪麗亞,你莫不是在同情那個女人?”
同情嗎?笹花杏奈自己也不知道。
可對上波本溫柔中透着冷漠的眼神,笹花杏奈表情不變,"你在說笑嗎?"
懷着同樣心思的兩人,在一番試探後得到了自己不想要但卻意料之中的答案。
回到組織據點,笹花杏奈将U盤遞給了琴酒。
琴酒接過U盤,"你看過裡面的内容嗎?"
笹花杏奈皺眉,她本來心情就不太美妙,琴酒這是要找茬嗎?
"我不喜歡被人質疑,琴酒。"
琴酒冷哼一聲,沒再說什麼。
倒是一旁坐着的貝爾摩德眨了眨眼,輕啧了一聲,不知道是在感歎什麼。
安室透看着琴酒的反應,心裡對羽田浩司案的猜測又多了幾分。可是為什麼,琴酒要問瑪麗亞看沒看U盤。
瑪麗亞跟羽田浩司案...也有關嗎?
因為這次的事情,笹花杏奈心底有些觸動,暫時不想看見男人。她随便找了個借口向boss拆掉了這個臨時搭檔波本,boss居然同意了。
明明是派人監視提亞瑪麗亞,boss居然這麼輕易就同意了。
收到消息的波本心情有些不太妙。
瑪麗亞這是什麼意思,到底是懷疑他還是沒懷疑?
如果是懷疑,就不會是拆搭檔這麼簡單了。如果是沒懷疑,又為什麼要拆搭檔?
波本有些不太理解。
倒是基安蒂在聽到這個消息後嘲笑了波本很久,還說他是被提亞瑪麗亞抛棄的小白臉。
波本可不是個好欺負的主,他直接反唇相譏,氣的基安蒂直跺腳,兩人差點在組織據點裡就打了起來。
當然這些消息都是人傳人後才傳到笹花杏奈耳朵裡的。
她大概能猜到波本為什麼會生氣,男人的自尊心作祟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