笹花杏奈:“.....”
安室透:“.....”
水無憐奈:“.....”
說真的家人們,有點擁擠有點暧昧了。
釘崎野薔薇的錘子如同閃電般趁機擊中咒靈的頭部,虎杖悠仁則凝聚全身的力量,一拳再次轟在咒靈的腦袋上。
隻聽見那隻咒靈發出了一聲凄淩的慘叫,最後轟然倒下。
"呼,真是吓死我了。"見咒靈被拔出,虎杖頓時松了一口氣。
釘崎看着被擠得面目扭曲的三人,強忍着嘴角的笑容。
"哈咳,那什麼,要不先把他們放出來吧。"
伏黑惠瞬間收回了蟾蜍。
幾人面面相觑,沉默不語,氣氛一時間有些尴尬。
"剛才那個是,咒靈?"
笹花杏奈開口打破了沉默。
"嗯?你知道咒靈?"伏黑惠詫異地挑眉。
安室透和水無憐奈同步看向笹花杏奈,目光各異。
而就在此刻,讓兩人世界觀更炸裂的事情出現了。
隻見虎杖悠仁的側臉上突然冒出一隻血紅色的嘴,一張一合着散發着詭異的氣息。更可怕的是,那張嘴還開口說話了。
"打個二級咒靈都這麼費勁。小鬼,就這實力你居然還敢與我為敵?真是可笑至...唔!"
虎杖悠仁直接一巴掌拍了上去,死死地捂住了宿傩的嘴,沖着三人露出一個尴尬而又不失禮貌的笑容。不過下一秒,那張嘴就出現在了他的另一邊臉。
"我都說了小鬼,你的掙紮,在我看來不過是徒勞無功的小醜表演!"
啪,又是一巴掌,虎杖悠仁的臉都被他自己給扇紅了。
安室透的眼神很複雜,極為複雜。
短短的二十四小時不到,先是昨晚一隻眼的從未見過的怪物,再是剛才那怪物跟人對打的樣子,是他們三人被一隻巨大的...蟾蜍含在嘴裡,現在居然還是一個人臉上突然又出現了一張嘴開始說話,活像個精神分裂。
安室透沉默了,徹底沉默了。
他正在一點點撿起他那已經破爛不堪的世界觀。
水無憐奈這邊也是同樣的狀況。
隻有笹花杏奈,是處于一個極度好奇的狀态。
系統說的咒靈,跟這群怪人說的咒靈完全對上了,系統一定在隐瞞着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
如果問一下這群人,她是不是就能知道了?
"這個也是咒靈?"說完笹花杏奈又補充了一句,"也是二級咒靈?"
虎杖悠仁,釘崎野薔薇,伏黑惠同款沉默。
半晌,虎杖悠仁指了指自己臉上的那張嘴,"你是在說這個嗎?"
"是啊。"笹花杏奈眨眼。
"哈?"
身為詛咒之王的宿傩,居然被一個小丫頭把他跟二級咒靈相提并論,這誰能忍?
"乳臭未幹的丫頭,你知不知道我曾經是多少人的噩夢?我可是宿傩,詛咒之王兩面宿傩!你不過一個蝼蟻,居然把我跟那種低劣的家夥相提并論!真是井底之蛙!不知天高地厚!你的無知令我發笑!!!"
虎杖悠仁已經很久沒見宿傩一口氣說這麼多話了,還是這麼氣急敗壞的樣子。他在心裡不自覺給笹花杏奈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詛咒之王,兩面宿傩?"
笹花杏奈讓系統調出了宿傩的資料,系統半天沒吭聲。
"你要真那麼厲害,為什麼會被困在,這個粉毛小鬼的身體裡?"笹花杏奈沒有任何嘲諷的意思,隻是單純好奇。
"噗!"釘崎野薔薇沒忍住笑出了聲。
笹花杏奈一腳踩在宿傩的痛處之上,宿傩整個人快要被氣炸了。
隻見一道道黑紋逐漸出現在虎杖悠仁的臉上,從天靈蓋,臉頰延伸到下巴,鼻子,肩膀處。眼看就要爆衣,他再次被虎杖給拍了回去。
"不許出來!"
宿傩從來沒有這麼憋屈過,可他現在在虎杖的身體裡,偏偏虎杖的精神力比他想的要強大一些,有時候他還真就拿他沒辦法。
氣完了宿傩,笹花杏奈走到伏黑惠跟前,好奇地看着對方的手。
伏黑惠:"?"
"你那個,結印?可以教一下我嗎?"
笹花杏奈剛剛就看到這個有着海膽頭的少年一個結印就出現了那隻蟾蜍。如果她來的話,是不是也可以?
伏黑惠懵了。
教她什麼?十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