笹花杏奈:"還好吧,我們是之前在英國認識的。"
賓加挑眉,語氣暧昧,“什麼叫做還好吧,明明我們之前...怎麼有人用完就扔啊~”
賓加是在說之前普拉米亞的事情,可這話落在貝爾摩德耳朵裡就變了意思。
貝爾摩德面色逐漸古怪,"沒想到honey你居然喜歡這一款啊。"
可憐的波本。(貝爾摩德點蠟版jpg)
笹花杏奈沒好氣地瞪了賓加一眼,"你這家夥給我慎言啊,要是傳到波本耳朵裡我跟你沒完!"
"唉?"
賓加玩味兒地看着笹花杏奈,嘴角挂着一抹惡劣的笑容。
"傳到波本耳朵裡又怎麼樣,他會跟你翻臉嗎?要我說提亞瑪麗亞你就應該強勢一點,我不介意跟波本一起..."
笹花杏奈:"我介意!"
賓加遺憾地搖了搖頭,卻是舉起酒杯碰了碰笹花杏奈的那杯。
賓加:"話說我上次都沒問你唉,你讓我做那個系統是...?我可是聽基安蒂說了,普拉米亞的那一次你也在宴會廳裡。"
賓加有些不解,"你直接逃出去不就好了,我相信以你的身手要想做到并不難,為什麼還要多此一舉保護那群人?"
說到這個,笹花杏奈的内心掀起了波瀾。
"嗯?你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啊賓加。"笹花杏奈露出無辜的表情。
"普拉米亞可是封了整個場子,那個小排氣管恐怕隻有小孩子才能鑽吧。我是瘦,可我又不會縮骨功,請問我要怎麼才能出去呢?"
賓加一時間無言以對。
提亞瑪麗亞說的的确有幾分道理,可他怎麼聽起來還是有些奇怪呢。
就在賓加思考的時候,收到貝爾摩德短訊風塵仆仆趕來的波本看見一個陌生的玉米辮男正坐在笹花杏奈身側,他那雙手甚至還搭在她的椅子邊緣上。
這絕對是在被偷家吧!
安室透内心警鈴大作。
"Maria。"
安室透的聲音缱绻且勾人,聽的笹花杏奈的骨頭一下子就酥軟了起來。
她詭異地看了自家男友一眼,震驚地挑眉。
青天白日的,你在勾.引我嗎零!
安室透沒理會,隻是帶着輕笑走到笹花杏奈身側,坐下,随後強勢地把人拉入自己懷裡。
笹花杏奈:“?!”
賓加對上了波本眼底濃郁的占有欲。看着他堪稱宣示主權的動作,賓加不用猜就知道眼前的人就是那位‘傳說中的波本’了,他臉上的笑容逐漸變得意味深長。
"不給我介紹一下麼瑪麗亞~"
你叫Maria,我就叫瑪麗亞,看你氣不氣!
賓加玩心漸起,挑釁地看着波本。
安室透:"....."
他倒也不氣,反而攬着笹花杏奈吻了吻她的額頭。
"是啊,不介紹一下嗎Maria。"
聽着那聲抑揚頓挫的‘Maria’,笹花杏奈的心裡湧現出一抹無奈。
不是,他們倆在玩什麼?
"這是波本,我的男友。這是賓加,你應該在朗姆哪裡聽過他。"
賓加笑着伸出了右手。
"久仰大名啊,波本。"
安室透的手剛剛握上去賓加就加大了力道,安室透自是不遑多讓。一場沒有硝煙的比拼就此拉開帷幕。
琴酒一進門就看到了波本跟賓加兩個人互不相讓的樣子。
琴酒皺眉。
"你們兩個很閑嗎?"
當看見是琴酒,賓加一下收斂了面上的笑容。
"自然是沒有我們的Top killer忙咯。"
賓加的話夾槍帶刺的。
不過琴酒早就習慣了賓加時不時的陰陽怪氣,這些在他看來都是無聊的把戲,他并不在意。
琴酒:"無聊。"
看着琴酒的背影賓加惡狠狠地瞪了好幾眼,似乎是想把對方的身體瞪出一個洞來。
笹花杏奈:“我以為隻有他才那麼幼稚,不過現在看來你倆不相上下吧。”
安室透的聲音帶着些醋意,"你居然拿我跟他相提并論。"
笹花杏奈:“?不是”
幼稚,真的是太幼稚了,男人一旦幼稚起來沒一個超過三歲的。
被琴酒的出現攪合了興緻的賓加很快就離開了,沙發這裡隻剩下安室透還有笹花杏奈兩個人。
安室透一直沒說話,隻是無聊地晃着笹花杏奈的那杯酒,杯子裡的酒随着晃動逐漸形成了一股小龍卷。
"不喝就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