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雪怒道:“誰讓他打我,我就是不給他。。。”
劉嫲嫲大驚,問道:“王爺竟敢打您?他。。。真是欺人太甚!”
芳雪撸起袖子,給劉嫲嫲看手臂上的傷,哭道:“你看看,我是他的嫡妻,他就這樣對待我,他簡直不是人。。。”
劉嫲嫲仔細看了看,歎息道:“怪不得,回去的丫環不敢說,這恭王府也是太無禮,您是南山王府的大小姐,他就是再生氣,也不該這樣對待您,這。。。唉。。。一定得向王妃禀報,不然您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
芳雪哭哭啼啼的,說道:“他還給我下藥,讓我不能生育。。。他真的太狠心,我不過就是發個脾氣,他就下這樣的毒手。。。”
劉嫲嫲就問道:“您是不是。。。當衆給他難堪了?”
芳雪說道:“是他無禮在先,新婚第二夜,他就去了姨娘那裡,打我的臉,難道我不該發脾氣?”
劉嫲嫲說道:“新婚住三天,這是習俗,但是,他這樣,隻能說,他沒尊重您,别的都說不到,您發脾氣,他也可以說,您無禮。。。”
芳雪說道:“這怎麼會是我的錯,他這樣待我,我将來怎麼見人?難道我要受别人的嘲笑?我是南山王府的嫡長女,他憑什麼這樣欺負我。。。”
劉嫲嫲歎息道:“原來是這樣,我明白了。。。我回去,會找王妃禀報,可是京城裡的傳言。。。”
芳雪說道:“是我找人傳的,他給我沒臉,我也決不讓他好過。。。”
劉嫲嫲歎息說道:“大小姐,您也太過了。。。”
芳雪怒道:“什麼太過了,我本來還想傳的更難聽,可是嫲嫲死活的勸我,不然,我才不罷休。。。”
劉嫲嫲歎息道:“您真是。。。”她想說,終于還是沒敢說。
太醫來了之後,說道:“這是下了極重的寒毒,恐怕是不能生育了,為今之計,隻能緩解,不然身體也要垮了。。。”
芳雪又哭起來,說道:“他就這麼狠心,這麼狠心。。。”
劉嫲嫲勸慰了芳雪半天,這才回了南山王府。南山王妃特意等在屋子裡,劉嫲嫲見到她,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王妃就說道:“你就照實說吧。。。”
劉嫲嫲隻好照實說了,她說道:“恭王爺新婚之時去了姨娘那裡,是他不對,但是小姐傳出那樣的話,也是。。。恭王爺大概是氣急了,說了氣話,要把小姐的陪嫁丫環都帶走。小姐就和他打了起來,結果,恭王爺就傷了小姐。。。”
南山王妃大驚,問道:“怎麼個傷了小姐?”
劉嫲嫲說道:“恭王爺打了小姐,還給她吃了絕育的藥。。。”
南山王妃大怒,罵道:“趙智盛這個混蛋,他竟敢。。。”她猛然醒悟,問道:“芳雪到底傳了什麼話,你們一個兩個的,都瞞着我,到底是什麼話!讓趙智盛如此憤恨!”
劉嫲嫲就隻好說了實話,南山王妃聽了,半天沒有說話。她淚流滿面,說道:“這個孩子,怎麼能這樣任性!她說這樣的話,哪個男人能容她!她。。。她怎麼這麼糊塗!”
劉嫲嫲說道:“小姐身邊的簡嫲嫲,不見了,聽說,恭王爺要打小姐的時候,她攔在了前面,結果,就不見了。。。”
南山王妃歎息說道:“原來已經鬧成這樣了,那個簡嫲嫲,我記得她是個寡婦,家裡沒有什麼人了,她是芳雪的乳母,沒想到,倒是她關鍵時刻,護着芳雪。。。”
劉嫲嫲說道:“如今,不如再送幾個美貌的丫環,趙王爺隻怕就消氣了。。。”
王妃歎息說道:“你和我想到一塊去了,這事,隻能賠禮了,芳雪。。。唉。。。她也太驕縱了,那趙王爺是什麼人,他在朝堂也是個說一不二的實權王爺,芳雪她。。。唉。。。這孩子,你說,我要說什麼好。。。”
劉嫲嫲也是歎息。
趙智盛這邊鬧了沸沸揚揚,鳳琳也收到了消息,她想了想說道:“這事蹊跷,你去看看,把那個簡嫲嫲找到,爹不是一個輕易殺人滅口的人,這個簡嫲嫲很可疑,她怎麼說不見,就不見了,這必有緣故。”
方盈就說道:“我這就去找梁掌櫃,看看他能不能找到人。。。”
鳳琳看了看方盈,說道:“英娘回家已經好幾天了,她有沒有傳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