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墨心裡明白,第一個去見了王爺,然後就求見王妃,青玄身邊的嫲嫲出來,對她說道:“王妃最近身子不好,今日就不見了,你還是在門外磕個頭,盡了心,也就是了,以後好好伺候王爺,别忘了自己的出身,别給王妃丢臉。”
雨墨隻得在門口磕了頭,回去收拾東西去了。
趙智盛這邊辦完事,正要去香荷苑,忽然鳴銮派人來請,隻說得了好東西,請王爺過去看看。
趙智盛聽說這話,就起身去了鳴鸾那裡。鳴鸾正沏了好茶,等着趙智盛過來。趙智盛一進屋,就聞到茶香,笑道:“這真是好東西了,哪裡來的這樣好茶?倒是清香。。。”
鳴鸾笑道:“王爺,我哪裡來的這樣好茶?當然是王妃賞的。。。”
王爺也笑:“她無緣無故賞你這樣的茶做什麼?你做了什麼事情,值得這樣的茶?”
鳴鸾悄悄指了指香荷苑的方向,低聲說道:“王爺,聽說,連門都不讓進,就在門口挨了罵,磕了頭,灰頭土臉的走了。。。”
趙智盛也低聲問道:“那王妃給你這茶。。。”
鳴鸾悄悄地笑起來,附在趙智盛耳邊說道:“王妃恨她生了兒子,要我為難她呢,可是王爺,她是您心尖上的人,我哪能真的為難她。。。”
趙智盛哈哈笑道:“你也是我心尖上的人,你這個可人意的。。。”趙智盛一把把鳴鸾抱在懷裡,親了又親,鳴鸾笑道:“王爺,如今我可是兩難。。。”
趙智盛說道:“我知道,你是她的陪嫁,這個女人,仗着忠順王府,竟敢給我難堪,等着以後。。。我必要她受到教訓。。。”
鳴鸾故意嬌笑道:“王爺,我好怕。。。”
趙智盛哈哈大笑,說道:“你怕什麼,我疼你還來不及。。。”
鳴鸾抓住趙智盛的衣袖說道:“王爺,您可得疼我一輩子。。。”
趙智盛一把抱起她,一邊向内室走,一邊笑道:“王爺我現在就疼你。。。”
鳴鸾把臉埋在趙智盛的懷裡,心裡暗暗得意,心想,王妃又如何,還不是得看王爺的臉色。。。
趙智盛在鳴鸾那裡過了夜,第二天又去了香荷苑,雨墨那裡過了夜,鳴鸾故意風言風語的,說了半天雨墨的不是,雨墨隻是不理她,鳴鸾也就罷了,算是在王妃面前交了差。王妃催促她幾次,她隻是哭,隻說雨墨是狐狸精,無論她怎樣在王爺面前編排她,王爺隻是不信,她也是無法可想了。青玄聽了這話,心裡越發記恨雨墨,鳴鸾倒是得了便宜,順利脫身了。
青玄直養了一個月,這才正常理事,雨墨那裡,越發的拮據了。青玄身邊的嫲嫲特意找到雨墨,說王府裡最近錢财緊,把三公子的月錢革了,不止三公子,就是二公子,月錢也革了,除了大公子和長公主,根本不從府裡拿錢之外,所有女眷家小,一并丫環仆婦,月錢都要酌情降低。還說,王爺已經知道了,讓雨墨懂事,不要胡來。
雨墨想了想,還是找人去請了王爺,哪知道忠順王府,送了一對姊妹花來,哄得趙智盛團團轉,竟是一連十天不見人影,雨墨幹着急,也是沒辦法。
趙智盛這邊美人在懷,後院裡竟是誰也不見了,隻是一味的黏着那對姊妹花,每日不是喝酒,就是唱曲,逍遙快活,樂不思蜀了。
鳳琳聽說了這件事,也沒說什麼,隻是姚秀說道:“這忠順王府倒是不遺餘力。。。”
鳳琳歎息道:“你哪知道,這個雨墨犯了大忌了,一個陪嫁竟敢逆主,這不是小事,大概她父母已經是沒救了,她自己不被王妃打壓到底,忠順王府絕不會罷休,就是她兒子。。。”
沒等她說完,就有丫環慌慌張張的跑進來,說道:“公主,出事了,三公子中了毒,說是不行了。。。”
鳳琳忍不住說道:“原來真的下了手。。。雨墨隻怕也沒救了。。。”
姚秀問道:“您要不要過去看看,終究是王府的子嗣。。。”
鳳琳想了想說道:“不能去,我若是公然支持背主之人,隻怕會給世子招禍了。。。京城裡,怕是不少人知道了,這個雨墨沒活路。。。”
姚秀就不說話了。
香荷苑裡,雨墨哭的肝腸寸斷,她身邊的丫環隻是着急,說道:“王爺怎麼還不回來。。。這連個大夫都不請,三公子這不是。。。”
雨墨站起身來,哭道:“我這就去求王妃。。。王爺怕是被絆住,回不來了。。。”說着,帶了幾個丫環,急匆匆跑着去了青玄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