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往日正在和好閨蜜蕭甯,以及最近加入他們閨蜜團的賈亞君一起,盛意三人剛從電影院出來,兩位女生照例去了衛生間,而等待着她們出來的賈亞君找到了一根石柱站在一旁玩起了手機。
隻是想要随便點開了朋友圈,賈亞君隻是想要看一眼,卻沒承想從未發過動态的某人居然破天荒地發了一張圖和動态!
而當賈亞君瞪大眼看清楚這條動态之後,他當場覺得自己可能有些許短命了。
“S***t!宋裴琛這家夥在幹什麼!”
兩個人緊緊相靠着的頭,還有手中的糖葫蘆,加上這一句話……
蒼天啊!
宋裴琛這家夥把櫃門就這麼踢開了?
如果賈亞君沒記錯的話,他這位好友好像隻有這麼一個微信。
那麼他的微信上應該有所有圈子裡老闆的聯系方式,那麼他這一條動态,豈不是已經在整個圈子裡炸開鍋了嗎?
賈亞君隻感覺自己滿頭的粉毛都起立鼓掌。
他一直以為他這個人才是行事作風最為誇張開放的,可是沒想到宋裴琛還憋了個大的。
賈亞君無法想象,一會兒等盛意從衛生間裡走出來之後,在得知這條消息之後,會有多麼的震撼!
“賈亞君!”
就在這時,剛從衛生間走出來的兩個女生手挽手,正在擦着護手霜。
盛意招呼他過來,“我們去樓下吃個飯,我早就定好一家火鍋店了。”
賈亞君臉上的笑容有些勉強,“好,好。”
一旁的蕭甯看了他一眼,似乎察覺到了賈亞君的不自然,于是疑惑地問他,“你怎麼了?感覺像是痔瘡犯了一樣尴尬。”
“沒有痔瘡……”賈亞君歎了口氣。
蕭甯更加疑惑了,“今天居然不跟我鬥嘴了?你真的出什麼事了嗎?”
盛意把頭湊了過來,“該不會是你唯一的投資也虧了吧?那可是我親哥的公司啊!”
聽見盛意提起宋裴琛,賈亞君心裡便咯噔一聲。
兩個女生明顯看出了賈亞君在聽見宋裴琛之後,臉色都變了,兩人互相對視一下,盛意朝着賈亞君走近了兩步,“是我哥出什麼事了?還是那個進局子踩縫紉機的顧文又跑出來了?”
蕭甯收斂神色,她看着賈亞君滿面愁容,一副不知道怎麼開口的樣子,她連忙催促,“你快說呀,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看着望眼欲穿的兩人,賈亞君這才鬥着膽子,小聲說道:“你們還是看朋友圈吧,我也不知道怎麼說。”
盛意和蕭甯對視一眼,随後兩人便把手機拿了出來。
隻是蕭甯沒有加過宋裴琛的好友,所以她并沒有發現自己朋友圈有什麼異常。
于是她下意識轉頭看向了盛意的手機。
映入眼簾的便是盛意朋友圈中,那一張格外突出的照片。
上面兩個人正好是宋裴琛和盛行舟兩人。
蕭甯倒吸了一口冷氣,“他們兩個,他們……”
“終于官宣了呀?”盛意在看見兩人合照之後,不由感慨了一句。
她的反應太過于自然,瞬間讓賈亞君都感覺自己是不是有些過于敏感了。
但是賈亞君還是有些不敢置信,“盛意,你難道看見這個不生氣?”
盛意将他盯着,一臉疑惑,“為啥我要生氣?”
“你的兩個哥哥唉?在一起了!你難道知道這件事情不震驚,不難過,不絕望嗎?”賈亞君都已經原地跳起來了,他實在無法相信,自己的兩個哥哥,一個和自己有着血緣關系,一個和自己從小長大,兩個哥哥比狗血電視劇還要狗血的在一起了,盛意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盛意擺了擺手,“老娘早就知道這件事情了,行了行了,我們去吃火鍋吧,都要到我們的号了。”
說罷,盛意便淡定地朝着火鍋店走去,剩下賈亞君和蕭甯兩個人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
過了一會兒,賈亞君回過神來,他看向了自己身旁的蕭甯,“她現在連這種消息都能接受,那我們兩個已經在一起的消息,她是不是……哎喲!你突然踩我幹什麼?”
蕭甯瞪了他一眼,“說了那晚上隻是個意外,什麼我們兩個在一起了?别瞎說!”
話音落下,蕭甯轉頭便追上了盛意,隻留下身心受傷的賈亞君想要抱着石柱子哭泣。
嗚嗚嗚,無情的女人!
…
直到深夜躺在被窩裡,盛行舟的臉上還是紅撲撲的。
哇嗚,今晚的宋裴琛這麼厲害的嗎?
和以前的他完全不一樣。
以前的宋裴琛更多的是試探,還有淺嘗辄止,兩人似乎都沒有完全交互真心的感覺。
可今天晚上格外不同……
嘎嘎嘎嘎……他好喜歡。
突然身旁躺着的人轉過頭,宋裴琛看向了隻露出一雙眼睛的盛行舟,“大晚上還不睡,笑成這樣,是還想要繼續嗎?”
回想起剛才自己哭着求饒的樣子,盛行舟瞬間閉上了嘴,連忙搖頭。
屋裡靜谧安靜,安靜到盛行舟仿佛能夠聽見宋裴琛的心跳聲還有落地窗外雪花落地的聲音。
房間裡的燈都關上之後,盛行舟才發現他們所在的房間客廳裡居然還有一個壁櫥,現在裡面還在燒着木柴,溫暖又别緻。
柴火噼啪聲。
盛行舟看着自己身旁的人,眼睛睜得大大的,似乎完全不敢相信今晚發生的事情。
他和宋裴琛就這樣官宣了唉?
而且還是宋裴琛主動官宣的,一腳猝不及防地把櫃門踢開了。
就在這時,原本閉上眼準備睡覺的宋裴琛歎了口氣,然後睜開了眼睛。
他側過頭看了一眼眼睛像是兩個銅鈴一般的盛行舟,随手将人攬入懷中。
“是睡不着嗎?”
盛行舟趴在了宋裴琛的胸口。
身上穿着一件白色棉質睡衣的宋裴琛,似乎有一股格外好聞的木質香味。
盛行舟其實早在與宋裴琛重逢的時候,就聞見了他身上這股好聞,仿佛能夠讓人心情平靜下來的香味,不過當初的他不敢多聞,可是現在不同了。
他兩隻手挂在了宋裴琛的脖頸後,随後整顆頭都埋進了宋裴琛的頸裡,深深吸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