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内洛慢慢把昨天的事告訴她。
對面沉默良久,說:“這件事你先别擔心,交給我。你專心你的比賽——就在下個月底。馬克西姆女士要求增加一位布斯巴頓的裁判,最後決定選了尼可勒梅。”
佩内洛安靜地默默看着她,目光描繪着她的眉眼。
“我曾拜他為師……”安珀莉薩見佩内洛情緒不佳,便轉移了話題,“在鄧布利多的介紹下學習煉金術。
“他活了太久太久,所會的知識浩如煙海,我學了兩年也說不上了解了皮毛。當初學這個的原因也是為了去伏地魔身邊當卧底……後來又在斯拉格霍恩教授那裡學習了一段時間,就去找伏地魔投誠了。”
安珀莉薩聲音缥缈地追憶着往事,那時她和佩内洛一般年紀,意氣風發,桀骜不馴,堅信自己能為巫師界帶來光明……
“斯拉格霍恩教授倒是和我更熟悉些——如果和尼可勒梅比較的話……畢竟那位活的時間太長了,和我相處的兩年,與他漫長的六百多年相比,完全不值一提。”
她的聲音忽然暗啞了些,“很遺憾,他還是我的偶像呢……”
“我給他幹了幾乎一年的雜活,學到了很多零碎的知識。他是一位偉大的煉金術士——所有人都公認這一點。”
佩内洛依然是一言不發,但表情似乎少了些沉重。
“出來和我散散心吧,一直憋着難受。”安珀莉薩敲了敲鏡子,輕輕笑了一下。
佩内洛便拿着鏡子離開寝室,出門的一瞬間把鏡子塞進衣兜。
她們在豬頭酒吧會面。
“去麻瓜世界怎麼樣?”安珀莉薩附在她耳邊輕聲說。
她溫熱的氣息噴在佩内洛的耳朵上,一下子讓她的臉上飄上晚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