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對你來說是什麼人?”
大概是某個秋日的下午我們偉大的獅祖和蛇祖走在黑湖湖畔讨論着他們的理想——霍格沃茲,在一個良久的停頓後,戈德突然頂着死亡射線,雙手抓住薩拉的肩膀,神情深沉而鄭重的問道。
“你可别跟我說什麼兄弟之類的東西。”還不忘補充道。
薩拉頓了頓,把肩膀上的手扒拉開的動作都停了下來。神色古怪而疑惑的仔細看了看戈德,關愛智障的眼神,不加掩飾的向他掃射。”
“我以為我表達的很明顯,戈德。我認真建議你,使用一下大腦,再向我提問,說不定就能讓你的智商和巨怪的拉開差距。”
戈德的表情,一秒破功,他撤回手臂,悻悻的摸了摸鼻子。啊,這久違的毒液,讓他想起了一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薩拉整理了一下袍子,輕輕的說:
“我愛他。”
他說,神情平淡自然,眉眼不自覺的柔和下來。宛如春日第一縷朝光拂過薄霧輕籠的山林,帶走冬天清冷寂寥。
語氣理所當然的,仿佛這與清風伴明月,高山随流水,盛夏配繁花一般——理所應當,無需質疑。
“當然是伴侶與愛人。”
“雖然你們兩個一天天的,和在一起沒什麼區别。但這麼理直氣壯,是不是太自信了些。”戈德嘴角抽了抽,有些沒眼看。
薩拉不答,轉身看向遙遠的天穹。
半輪落日還露在群山之外,那熔金般的赤色仿佛融入到灰藍的天宇,一點點暈染到整個天幕。
橙紅與赤金交織,而那遠方微微沁出的粉色又給這幅輝煌而壯麗的如油畫的史詩般的景象添上了些許溫柔。連沉靜的黑湖在此刻也變得燦爛,天與地仿佛連在了一起。
“………”
“真美啊。”薩拉輕歎一聲。
“啧!沒和哈利一起看,還有三個損友煞風景。……說的就是你,羅伊娜。你頭發都閃到我眼睛了。”他忽然輕啧一聲說道。
“……呀!好巧啊!薩拉,戈德。你們也在這兒散步啊?”旁邊禁林的兩棵樹後面,走出來兩個尬笑的少女,一個銀色長直發,一個棕色長卷發。
她們一個看天一個看地,目光遊離。
“這雲可真雲啊!”“是啊,這草也長的挺草。”
事實證明,美麗的容顔和氣質無關。比如現在,我們的鷹祖和獾祖即使她們曾經一個被譽為“月光下的阿爾忒彌斯”,另一個被贊稱“棕發的赫斯提亞”,也掩飾不住她們現在的狗狗祟祟略顯猥瑣的氣質。
“赫爾,你都不提醒我。”
“我跟你隔了那麼遠,你眼睛還都不往我那裡看一眼。親愛的,智慧的拉文克勞女士,你是怎麼做到連魔力波動掩蓋了,卻忘記把頭發藏一下? ”
“诶嘿!”
“……”薩拉和戈德無語的看着兩個旁若無人吵架的淑女,銀發那個還在落日的光輝下格外閃耀。
這下,連戈德也内心45度仰天流寬面條淚,格外懷念哈利起來,作為他們四人最小的弟弟,就算是最瘋的羅伊娜也會在他面前略顯穩重。
“哈利!你怎麼能隻留下我一個人面對一個神經,一個腹黑版白切黑和一個毒舌呢!”他的心裡哀怨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