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随着落花走了,夏天披着一身的綠葉兒在暖風裡蹦跳着走來了。風兒帶着微微的暖意吹着,時時送來布谷鳥的叫聲,它在告訴我們春已歸去。
七月的陽光正好,每一天都要朝氣滿滿!讓我們勇敢地迎接逆境,即使不能實現最初的夢想,上天也會為努力奮鬥的人開啟另一扇夢想的大門。
現在已經是盛夏七月瓜熟蒂落,雲州果子成熟最熱鬧的時節,特别是汁液飽滿的水蜜桃和甜味滿滿的哈密瓜。
水蜜桃:桃的一個品種。果實形狀尖圓,肉厚核小,汁多味甜。
哈密瓜:甜瓜的一個變種。一年生草本植物,莖蔓生,花冠黃色。果實也叫哈密瓜,個頭兒較大,果皮青色或黃色,有網紋,果肉綿軟,味道香甜。
家鄉江南宛城的夏天,靜谧,蔥茏,秀麗,多姿。一貫的小橋流水,古屋環繞低垂,船隻往返,靠岸停泊。
盛夏七月是陽間陽氣最大的時候,盛夏七月也是陰間陰氣最大的時候。七月半是中元節,即鬼節。
“七月半”原本是上古時代民間的祭祖節,而被稱為“中元節”,則是源于東漢後道教的說法。佛教則稱七月半為“盂蘭盆節”。一定意義上,七月半祭祖節歸屬民間世俗,中元節歸屬道教,盂蘭盆節歸屬佛教。
在《易經》中,“七”是一個變化的數字,是複生之數。《易經》:“反複其道,七日來複,天行也。”七是陽數、天數,天地之間的陽氣絕滅之後,經過七天可以複生,這是天地運行之道,陰陽消長循環之理,民間選擇在七月十四(二七)祭祖與“七”這複生數有關。道教的中元節與佛教的盂蘭盆節設在七月十五日。
中元節,是道教名稱,民間世俗稱為七月半、七月十五、祭祖節,佛教則稱為盂蘭盆節。節日習俗主要有祭祖、放河燈、祀亡魂、焚紙錠、祭祀土地等。它的誕生可追溯到上古時代的祖靈崇拜以及相關時祭。七月乃吉祥月、孝親月,七月半是民間初秋慶賀豐收、酬謝大地的節日,有若幹農作物成熟,民間按例要祀祖,用新稻米等祭供,向祖先報告秋成。該節是追懷先人的一種文化傳統節日,其文化核心是敬祖盡孝。
七月,透藍的天空,懸着火球似的太陽,雲彩好似被太陽燒化了,也消失得無影無蹤。空中沒有一片雲,沒有一點風,頭頂上一輪烈日,所有的樹木都無精打采地懶洋洋地站在那裡。
烈日當空,道路兩旁,成熟的谷物熱得彎下腰,低着頭。蚱蜢多得像草葉,在小麥和黑麥地裡,在岸邊的蘆葦叢中,發出微弱而嘈雜的鳴聲。
街上的柳樹像病了似的,葉子挂着塵土在枝上打着卷,枝條一動也不動。馬路上發着白光,小攤販不敢吆喝,商店門口的有機玻璃招牌,也似乎給曬化了。
晴然想起了兒時在家鄉明國江南宛城時候的景色,嘴角不由得牽扯出一絲微笑。回憶中的爸爸許生許世宣英俊而豪氣,媽媽李珍兒善良而美好。
不知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小兔子和晴然在果園附近玩的時候,來了幾個莊園管事的姆姆,說她們可以摘些果子回去吃。還特别交代果農好生對待她們。晴然不解,但也沒有反對。可看小兔子的樣子,已經十分垂涎樹上的水蜜桃了。于是便和小兔子摘了半籃子。
晴然和小兔子楓月在果園摘了很多美味可口的水蜜桃和哈密瓜,藏在了小柴房隐秘的儲存櫃内,準備制作水果沙拉在無聊時候用來當點心吃,補充身體的維生素能量。接下來,整整一個上午,兩人一主一仆在果園有說有笑玩得很是開心。
雪姬晴然着一身月白衣,立在果園中央,頭上搭着雪羽帽,裡穿乳白攙雜粉紅色的緞裙,上鏽水紋無名花色無規則的制着許多金銀線條乳白色百褶裙,纖腰不足盈盈一握,顯出玲珑有緻的身段。大大的琉璃眼睛閃閃發亮如黑耀石般的眸開閡間瞬逝殊璃。櫻桃小口朱紅不點而豔。一頭秀發輕挽銀玉紫月簪,恍若傾城,似是飄然如仙。太陽豔照下,她擦擦汗,香汗淋漓。
雪姬晴然站在果園的中心,她的身影如同一位來自仙境的精靈,與周圍的果樹和綠葉形成了一幅和諧的畫面。她身穿一件月白色的長衣,衣服上繡着淡淡的水紋和不知名的花朵圖案,金銀線條交織其中,增添了幾分華貴而不失清雅。這件長衣下面是一件乳白攙雜粉紅色的緞裙,裙擺随着她的動作輕輕搖曳,仿佛水面上的波紋,既柔美又靈動。
她的頭上戴着一頂雪羽帽,帽子上的羽毛輕盈飄逸,與她的長發相映成趣。長發中輕挽着一枚銀玉紫月簪,簪子上的月光石在陽光下閃爍着柔和的光芒,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她的腰肢纖細,仿佛一握即斷,卻又不失曲線美,展現了她玲珑有緻的身段。
雪姬晴然的眼睛大而明亮,猶如黑耀石般深邃,每一次眨眼都像是星辰在閃爍,透露出無盡的智慧和神秘。她的嘴唇小巧玲珑,朱紅色自然而不造作,微微一笑便能傾倒衆生。她的面容精緻,皮膚白皙如雪,整個人散發着一種超凡脫俗的氣質,仿佛是從畫中走出的仙女。
在這溫暖的陽光下,雪晴然輕輕擦去額頭上的汗水,那汗水如同珍珠般晶瑩剔透,映襯着她的美麗更加生動。她的每一個動作都優雅至極,無論是擡手擦拭汗水,還是轉身回眸,都流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魅力,讓人不由自主地為之傾倒。
小兔精和晴然姐姐說要去雲州綠洲湖泊裡劃船采摘蓮蓬籽蒂。
在陽光明媚的一個早晨,小兔精蹦蹦跳跳地來到了晴然姐姐的門前。它的耳朵随着歡快的步伐輕輕搖擺,一雙明亮的大眼睛閃爍着期待的光芒。晴然姐姐是一位溫柔而美麗的女子,她總是穿着淡雅的長裙,頭發輕輕挽起,顯得既端莊又親切。
"晴然姐姐,晴然姐姐!" 小兔精用它那清脆悅耳的聲音呼喚着,"今天天氣這麼好,我們去雲州綠洲的湖泊裡劃船好不好?聽說湖裡的蓮蓬已經成熟了,我們一起去采摘蓮蓬籽蒂吧!"
晴然姐姐微笑着點了點頭,她的笑容如同春日的暖陽,溫暖而照人。她輕輕地拿起一頂草帽,為小兔精戴上,以防它在烈日下曬傷。兩人便攜手向着雲州的綠洲進發。
不久,他們來到了那片傳說中的綠洲湖泊。湖水清澈見底,碧波蕩漾,湖面上點綴着一片片翠綠的荷葉,粉紅色的蓮花在微風中輕輕搖曳,散發出陣陣清香。湖邊停靠着幾艘小巧的木船,它們像是等待已久的朋友,靜靜地迎接兩位訪客的到來。
晴然姐姐和小兔精小心翼翼地上了船,晴然姐姐拿起槳,輕輕地劃動起來。小船緩緩地駛向湖心,水面上留下一道道漣漪。小兔精興奮地在船頭蹦來蹦去,它的小爪子不時伸向水面,試圖觸碰那些漂浮的荷葉。
當他們到達蓮蓬最為茂盛的地方時,晴然姐姐停下了槳,讓小船随風輕輕搖擺。小兔精迫不及待地開始采摘蓮蓬,它的小爪子靈活地撥開蓮蓬的外皮,露出裡面飽滿的蓮蓬籽蒂。每一顆蓮蓬籽蒂都像是大自然的寶藏,散發着誘人的光澤。
晴然姐姐也加入了采摘的行列,她優雅地将蓮蓬一個個摘下,放入準備好的籃子中。她們一邊采摘,一邊享受着湖光山色,聆聽着鳥兒的歌唱,感受着自然的和諧與甯靜。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逝,籃子裡已經裝滿了新鮮的蓮蓬籽蒂。小兔精滿足地坐在船上,它的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晴然姐姐将最後一顆蓮蓬放入籃子,擡頭望向天邊,夕陽已經開始慢慢下沉,天空被染成了一片金紅色。
"是時候回家了,小兔精。" 晴然姐姐溫柔地說道。
小兔精點點頭,兩人一起劃着船回到了岸邊。這一天,他們在雲州綠洲湖泊的劃船采摘之旅,将成為彼此心中最美好的記憶。
那天的那個時候北淵閃電之巅城堡史塔克家族王子玉卓公子玉帝雷神雷卓旭正桀骜一人站立在湖泊邊休息玩耍發呆吹着徐徐晚風。
忽然發現身後有女子發出輕輕一笑,玉卓公子雷卓旭轉過頭去,水聲響動,一葉扁舟從樹叢中飄了出來,那船慢慢蕩近,隻見那女子方當韶齡,不過十三四歲年紀,肌膚勝雪,嬌美無比,容色絕麗,不可逼視。隻見船尾那兔精小丫頭模樣的女孩,在為女主人持槳蕩舟,穿着金黃色琥珀一樣的衣裙,黑色長發披肩。而女主晴然全身白衣,頭發上束了條金帶,白雪一映,更是燦然生光,雪白衣襟潔淨明亮,如瓊枝一樹,栽種在青山綠水之間,盡得天地之精華,又似昆侖美玉,落于東南一隅,散發着淡淡華彩,不由一呆。雷卓旭見這白衣少女一身裝束猶如仙女一般,竟然不禁看得有些呆了。
雷卓旭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不由自主地定格在那位白衣少女的身上。她的出現,宛若春日裡的一朵盛開的白蓮,清新脫俗,令人心曠神怡。她站在船頭,微風輕拂,衣袂翩翩,仿佛随時都會随着風兒飄然而去,化作天邊的雲彩。她的面龐,如同精緻的瓷器,細膩而光滑,兩頰泛着淡淡的紅暈,猶如初綻的桃花,既有着少女的羞澀,又不失靈動的生氣。
她的眼眸清澈如秋水,閃爍着智慧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世間的一切奧秘。長長的睫毛輕輕扇動,每一次眨眼都像是在訴說着不為人知的故事。她的鼻梁挺拔,嘴唇微微上翹,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去探尋她心中的秘密。
她的發絲如瀑布般垂落,金色的發帶在陽光下閃耀着溫暖的光澤,與她的白衣相映成趣,更顯得她超凡脫俗。她的身姿優雅,每一個動作都透露出一種從容不迫的氣質,就像是山間清泉,自然而然地流淌,沒有任何矯揉造作。
雷卓旭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節奏,他從未見過如此美麗的女子,她的美不僅僅是外表上的驚豔,更是一種由内而外散發出的光芒,讓人無法抗拒。他的視線緊緊跟随着她,直到小船漸漸遠去,消失在綠樹掩映的水面上,留下了一串串漣漪和無盡的遐想。
這一天,天氣晴朗,萬裡無雲。
在這個明媚的日子裡,天空呈現出一片深邃的蔚藍色,宛如一塊巨大的寶石懸挂在頭頂。陽光毫無阻礙地灑落下來,照亮了大地,溫暖而明媚,仿佛能驅散世間所有的陰霾。微風輕拂,帶着絲絲涼意和清新的氣息,讓人感到格外的舒适與甯靜。仰望蒼穹,隻見那廣闊的天幕中,沒有任何雲彩的點綴,純淨得如同剛剛洗淨的畫布,靜候着大自然的巧手去描繪下一幅壯麗的圖景。這樣的天氣,無疑是對人們心靈的一種撫慰,也是大自然賦予我們的一份美好禮物。
在古色古香的雲州沙漠綠洲蘭奧莊園的大庭院裡,陽光透過斑駁的樹影,灑在那位老嬷嬷的臉上,她的皺紋像是歲月刻下的痕迹,每一道都訴說着過往的故事。她手中拿着一把破舊的蒲扇,輕輕地搖着,仿佛這樣能驅散心中的憂愁。她的目光慈祥而略帶責備,望着站在對面的少女晴然。
晴然身穿淡藍色的布衣裙,腰間系着一條褪色的絲帶,她的長發随意地挽了個髻,幾縷發絲垂落在額前,顯得有些不修邊幅。她的眼睛清澈如水,卻帶着一絲迷茫和不解。
老嬷嬷的聲音帶着歲月的滄桑,她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無奈和關切:“晴丫頭,你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啊!咱們莊主和夫人這麼喜歡你,看得起你,你也應該知道回應才是啊!”她說着,手中的蒲扇停了下來,目光更加凝重地注視着晴然。
晴然微微低頭,雙手不自覺地絞着衣角,她的聲音低沉而又帶着幾分倔強:“我知道他們對我好,可是……我總覺得自己不屬于這裡,我不知道該怎麼去回應他們的期望。”
老嬷嬷歎了口氣,她知道這個孩子的心思複雜,不像其他的孩子那樣單純。她走近一步,輕輕拍了拍晴然的肩膀:“孩子,人生在世,總有許多的不如意。但你得學會感恩,學會珍惜眼前的幸福。莊主和夫人的心意,你不能辜負。”
晴然擡起頭,眼中閃過一絲淚光,她咬了咬下唇,終于點了點頭:“嬷嬷,我會試着去做的,謝謝您一直以來的教導。”
老嬷嬷微笑着,又搖起了蒲扇,庭院中的風似乎也因為她的笑容而變得溫柔起來。她知道,這個孩子還需要時間去理解和接受,但至少,她已經開始邁出了那一步。
中午,晴然從綠洲果園回到後院廚房,隻見廚房的幾個大丫頭和姆姆們正在忙着煮飯炒菜,陣陣菜香撲鼻,晴然已然覺得肚子咕咕餓了。
晴然湊上前,隻見一個名喚阿萍的大丫環正在刮魚鱗,鋒利的小刀嗖嗖聲一下一下,很快魚鱗便被刮得很幹淨了,“要不要我幫忙?”晴然伸出手想去拿刀子。
“不用了,你隻管做好你自己份内的事。哼,别以為我們不知道你背後打什麼壞主意。你那點小心思,以為沒人知道。莊主和夫人豈是你能高攀得上的?”那大丫環阿萍臉色臊辣,語氣較沖,似乎對晴然的幫忙不以為然。
晴然心中卻沒有多大在意,仍伸手去取刀,拿了刀蹲下身來,拿起一條草魚,便學着嗖嗖刮起魚鱗來。
不料,那丫環阿萍站起來怒眼相對,指着晴然說:“你這不識好歹的小妖精,咱們莊主還想收你,你卻忤逆于他,如今到了廚房,還搶我活做,看我不毀了你的手,讓你今後連活都做不了。”
那丫環阿萍氣勢洶洶就要來劃傷她的手,她拿着閃閃發光的小刀,一臉奸笑着,朝晴然使勁的沖過來。
“快拉住她,拉住她,把她手裡的刀子拿下,免得傷了别人。”幾個婆子連忙上前捉住那個沖動至極想誤傷晴然的丫環,有一個婆子還上前抱住了她亂蹦的身子。
那丫環阿萍張牙舞爪着,朝晴然破口大罵:“咱們莊主是誰?咱們莊主富可敵國,翩翩英俊,而你下等奴才都不如,還想賴□□吃天鵝肉,想讓我們莊主收你做小,你想都别想……”
晴然一頭黑線,心想這人怕是想做莊主的女人想瘋了,可是莊主偏偏就沒有看上她,介于莊主對她的那份心思,她壓根就是一直拒絕的,從未想過與莊主發生什麼。
婆子們把那丫環阿萍拖了出去,不知送到哪關起來了,晴然歎了一口氣,又繼續低頭刮魚鱗。因為力量小,刮完魚鱗,她沒法剁碎拿來炒,于是便安靜的等婆子們回來再收拾。
這時候,曾随夫人救她的那個姆姆朝廚房走了過來,走近她牽起她的手,對她和藹地說:“晴丫頭,你随我過來吧!”
晴然随姆姆來到了一間别緻的小屋。
屋子裡雕床紅被,一縷縷簾幔浮動,高桌上點着幾隻紅燭,燭影重重,晃動着她的身姿。
水晶燈,紅紗帳,落地窗,檀木床,香槟酒,高腳杯。
在這個奢華的私人空間裡,一盞華麗的水晶吊燈懸挂在房間的中央,它的光芒如同無數顆璀璨的星星,灑落在每一個角落,映照出一種低調而奢華的光輝。水晶燈下,輕柔的紅紗帳從天花闆垂落,仿佛是夜空中最溫柔的雲朵,既遮擋了外界的視線,又保留了一絲神秘和浪漫。
透過寬敞的落地窗,城市的夜景盡收眼底,霓虹閃爍,車水馬龍,而在這一刻,都成為了背景,隻為襯托出室内的甯靜與私密。窗邊,一張精緻的檀木床靜靜地擺放着,它那深沉的色澤和細膩的紋理,無不透露出歲月的沉澱和品質的尊貴。床頭雕刻着精美的花紋,每一處細節都彰顯着工匠的心血與匠心獨運。
床頭櫃上,一瓶冰鎮的香槟酒靜靜伫立,瓶身凝結的水珠在燈光下閃耀着微光,預示着即将到來的愉悅時光。旁邊,一對高腳杯等待着被斟滿,它們優雅地站在那裡,像是在邀請人們舉杯共慶,享受這份難得的甯靜與美好。
整個場景就像是一幅精心布置的畫卷,每一樣物品都是藝術家手中的筆觸,共同勾勒出一個既現代又古典,既奢華又溫馨的空間。在這裡,時間似乎變得緩慢,讓人忘卻塵世的喧嚣,沉浸在這份由水晶燈、紅紗帳、落地窗、檀木床、香槟酒和高腳杯共同營造的夢幻世界中。
姆姆要扶晴然坐到紅床上,笑容紋路深深,和善地說:“晴丫頭,你好好呆在這兒,夫人呆會有事找你聊。咱們夫人啊!一見你就聊得來,好像和你有說不完的話呢!”
晴然的心有些疑問,夫人找自己究竟有什麼事啊?為什麼會讓自己來這兒?
她坐在床頭,兩隻小腳合攏在一起,捏着兩隻小手,靜靜地坐着,心中想着夫人為什麼要她到這間屋子等她,她有些不解夫人之意。擡起頭對姆姆,睜大一雙水眸大眼對姆姆說:“婆婆,夫人究竟所謂何事啊?為什麼要我在這裡等,這可不是夫人的房間。”
那姆姆笑紋滿面:“你放心,夫人自有吩咐,還命令我等給你梳洗打扮,送你換身新衣服,是一心想收你做閨中妹妹來着呢!”
說着,那姆姆就叫兩個丫環進來給晴然化妝打扮,換衣服。
晴然半推半就着,就被換了一件價值上萬的絲綢紅衫,還給畫了眉頭和紅唇,塗了淺紅色的上品胭脂。
細細的柳葉眉,像一彎淺淺的黛色山丘,點绛的紅唇,如染玫瑰的汁液,一張紅撲撲的俏臉十分明麗可人。
姆姆望着晴然,不覺笑出聲來,“咱們的晴丫頭啊!就是一個美人胚子,這化起妝來,更是極緻的妩媚風流,可羨煞了那些想要成為我們莊主女人的丫頭。哈哈~”
莊主女人?!晴然聽這話,似乎是姆姆無意說出讓她來此的實話,晴然終于知道姆姆的意圖了,連忙站起來,想離開這裡。
“我累了,還請婆婆轉告夫人,說我今天不方便見她,改日再聊。”晴然甩開姆姆,朝門外走去。
不料姆姆把晴然推在床上,一把掩上門,緊鎖起來,軟步離開了。姆姆在門外候着說了幾句自以為對晴然不錯的話:“晴丫頭,咱們莊主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你有幸伺候咱們莊主,是為你的将來好,你将來若是成為咱們莊主的女人,這金子可多了去了,還愁在廚房幹苦活,睡小柴房?”
晴然不斷地敲打着門,可是門外卻沒有任何動靜,顯然姆姆已經走遠了。直到晚上,聽到有陌生腳步聲逼近,晴然才大覺不妙。晴然從白色袖子裡握着母親李珍兒臨死前給她防身的那把鑲嵌着紅寶石的鋒利匕首,心中“嘭嘭嘭”跳動着,氣息因為緊張開始紊亂。那個人細微的開鎖聲音,發出“哧哧”之聲,不一會兒,大門被“吱”的一聲打開,晴然坐在床頭,透過透明的紅色簾幔,隻見一個青褐色的高大人影走了進來,腳步聲十分笨重,似乎穿着西域特有的厚重皮靴。
雪姬晴然快步藏起來躲在紅木床後,隻見那人走了過來,晴然隐隐探出頭看清楚了他的臉,鷹鈎鼻,細眼睛,臉上有着大把的絡腮胡須,她心下一驚,果然是羅蘭奧莊主。
隻見羅蘭奧莊主大搖大擺地坐入挂着重重紅色簾缦的紅木床上,随手拿起一個透明的紅色玻璃高腳杯子飲了一杯紅葡萄酒,臉色泛起桃紅之色,用磁性的渾厚男音幽幽喚道:“跑哪去了?出來。”
晴然一直躲藏着,不想與這位自負甚高的西漠雲州蘭奧莊園羅蘭奧莊主有任何瓜葛,隻想靜觀其變,想趁機逃跑。
隻見這位年輕有為的羅蘭奧莊主終于按捺不住了,吹着迷醉人的口哨,四處張望,突然眼尖看到了她躲在床後的小小身影,于是起身想過來抓住她。
晴然朝後面拔腿逃開,隻見羅蘭奧莊主一個跨步,來到了床後,向她伸出了魔爪,晴然一步步後退,退到了牆壁前,隻見羅蘭奧莊主一張豪邁的俊臉朝她逼近,躍躍欲試,想要擁抱親吻她的樣子。
在這個危急時刻,晴然從袖子裡抽出匕首,朝羅蘭奧莊主刺去。不料,羅蘭奧莊主按住晴然的雙手,把她按在牆壁上,對她施暴,晴然的匕首不小心從手中滑落,可憐晴然羊入虎口就要被這個可恨的莊主侵犯了。
晴然使勁地推開羅蘭奧莊主,隻見羅蘭奧莊主勁爆地一把扯開胸衣,胸間環繞的胸毛露出來,晴然的臉頰被他的臂膀緊緊地箍住,揉入了男人的胸間。晴然被他懷擁着,頓覺受了極大的侮辱,心下十分委屈,眼淚都快溢出來了,眼睛一陣陣酸痛。
晴然立刻跺腳踩在羅蘭奧莊主的腳上。羅蘭奧莊主因為吃痛,兩手放開了晴然,晴然立即蹲下身,去尋掉落的匕首。
晴然撿起匕首,雙手緊緊握著,心中悲哀的想,就算是自己一刀結束自己的生命,也不要受此等侮辱,于是舉起尖尖的匕首,想痛快給自己一刀,以杜絕莊主再對她起心思。
晴然緊緊地閉住雙眼默哀,手中的匕首就快接近心口,羅蘭奧莊主忽然緊緊地握住了她的匕首,鮮血涔涔直下,滴在她乳白色的繡花鞋上。原來羅蘭奧莊主為了不讓晴然受傷,捂住了刀刃,自己的一雙帶繭的大手被割傷了。
“你,你……”晴然大驚失色,連忙退後一步,話都說不出來了。
“沒事,你不要做傻事就好,放心,我不會再逼你了。”羅蘭奧莊主放下話,便握住受傷流血的手,落魄地走了出去,門被重重的拍下,不知是因為什麼,連回頭看一眼晴然都沒有。
晴然的臉更難看了,眉毛頓時擰成了疙瘩,額上沁出了汗珠。晴然往日白裡透紅的蘋果臉,現在籠罩着一層愁雲,眉頭微蹙,上齒咬着下嘴唇。晴然的心突突地跳着,臉就像霜打的杏葉一樣绯紅。頓時晴然的臉像被誰狠狠地抽了一耳光,火燎一般,淚水禁不住奪眶而出,晴然再也忍不住了,哭着跑了出去。
那一刻,當晴然望着羅蘭奧莊主失魂落魄離去的身影,心下被什麼東西突兀地割了一下,生生的疼,她竟有些失落,發呆想了好一陣,便痛哭流涕地離開了這間華麗的屋子,徑直去自己的柴房睡去了。
太奶奶燕子秋曾經對小晴子說:“每一個人與生俱來都是覺醒的,隻需要把内心那個迷茫,内心那份不安,内心那種恐懼,把它消除了,通過明理,通過潛意識的植入,讓自己植入這樣一個信念,然後我們就能夠讓自己從恐懼當中脫離出來。”
第二天,一大早,晴然便被樓蘭夫人甯榮榮叫了去問話。
出了柴房,晴然走在農場裡的小路上,她穿過後院那些野生遍地的蒿草地。
走出柴房的陰影,晴然的身影在晨光中漸漸清晰起來。她的腳步輕盈而堅定,仿佛每一步都在與這片土地進行着無聲的對話。小路兩旁,野生的蒿草叢生,它們自由地生長,不受束縛,高高低低地交織成一幅自然的畫卷。蒿草的葉片上挂着清晨的露珠,閃爍着微弱的光芒,像是無數顆晶瑩的寶石鑲嵌在這片綠色的海洋中。
晴然穿梭其間,她的裙擺随着步伐輕輕擺動,偶爾觸碰到那些頑強的草尖,發出細微的沙沙聲,那是大自然為她伴奏的旋律。她不時地彎下腰,輕撫那些柔軟的草葉,感受着它們的生機與活力。空氣中彌漫着泥土和青草混合的清新氣息,這是農場的味道,是生活的氣息。
她繼續前行,穿過這片蒿草地,向着後院的深處走去。那裡有着更多的秘密等待她去發現,更多的故事等待她去聆聽。晴然的心中充滿了期待,她知道,這片土地上的每一個角落都蘊藏着無限的驚喜和可能。
踏出那扇略顯陳舊的柴房門,一股混合着泥土與幹草的清新氣息迎面撲來。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灑在農場的每一個角落,為這片土地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小路兩旁,是那些曆經歲月洗禮的石塊和泥土,它們見證了無數個春夏秋冬的更疊。腳步輕輕落在上面,發出細微而沉穩的聲響,仿佛在訴說着過往的故事。
随着步伐的推進,視野逐漸開闊起來,一片野生蒿草地映入眼簾。這些蒿草自由自在地生長着,有的高挑挺拔,有的低矮匍匐,它們在微風的吹拂下輕輕搖曳,宛如一群舞者在田野間翩翩起舞。蒿草叢中,偶爾可見幾朵不知名的小花探出頭來,點綴在這片綠色的海洋中,增添了幾分生動與活潑。
穿行于這片蒿草地,腳下是柔軟而有彈性的草墊,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自然的懷抱中。空氣中彌漫着蒿草特有的清香,讓人不禁深吸一口氣,感受這份來自大自然的饋贈。耳畔傳來遠處牛羊悠閑的叫聲,伴随着鳥兒清脆的鳴唱,構成了一曲美妙的田園交響樂。
就這樣,一步步穿過這片生機勃勃的蒿草地,心靈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甯靜與放松。在這裡,時間似乎變得緩慢,生活的喧嚣與煩憂都被抛諸腦後,隻剩下眼前這片純粹的自然美景和内心的平和安甯。
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灑在晴然的肩上,她踏出那扇略顯陳舊的柴房門,木質的門檻随着她的步伐發出輕微的吱嘎聲。農場裡的小路鋪滿了歲月的痕迹,兩旁是未經雕琢的自然風光。她輕盈地行走在這條小徑上,腳步間帶着一種與世無争的從容。
轉過彎,一片蒿草地映入眼簾,這些野生的植物自由地生長着,高高低低的蒿草随風搖曳,仿佛是大自然的樂隊,演奏着一曲悠揚的田園交響樂。它們的葉片上挂着清晨的露珠,閃爍着晶瑩的光芒,像是無數顆微小的寶石散落在這片綠色的海洋中。
晴然走進這片蒿草地,她的身影在草叢中若隐若現,每一步都踏得小心翼翼,生怕打擾了這裡的甯靜。蒿草拂過她的裙擺,發出沙沙的響聲,那是自然界最樸實的語言,訴說着季節的更疊和生命的律動。
空氣中彌漫着泥土和青草的清新氣息,混合着遠處牛羊的淡淡體香,構成了一幅生動的鄉村畫卷。晴然的臉上洋溢着滿足的微笑,她深深吸了一口氣,感受着這份來自大自然的饋贈,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甯靜與喜悅。
雪姬晴然的心情此刻頓時有些忐忑不安起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曆曆在目,若不是姆姆騙她去見羅蘭奧莊主,她想必不會意外讓羅蘭奧莊主的手掌心受傷。這件事情恐怕被樓蘭夫人甯榮榮知道了,不知道夫人會怎樣看她?
晴然她現在也不想多想什麼,想多了也沒啥用,見了樓蘭夫人甯榮榮再說,她如此安慰自己,便踏足來到了蘭奧莊園前院,夫人的院子裡。
雪姬晴然深吸一口氣緩緩推開門進去,隻見樓蘭夫人甯榮榮白着一張臉端坐在大廳正上方的高榻白狐絨軟座上,旁邊站着蘭奧莊園的兩個心腹仆人,大力和大壯。夫人臉色有些發白地直視着她,似乎有心氣。晴然望了一眼夫人,她有些愧疚地低下頭去。這時候,夫人身邊的一個仆人叫大力的拿起馬鞭狠狠一揮,呵斥道:“還不跪下,向夫人請罪。”
晴然的心突然緊繃,咬住牙十分鎮定地說:“我沒有錯,為何要跪?”
樓蘭夫人甯榮榮身邊的粗壯大漢大力傻笑一通,執起馬鞭狠狠揮向晴然,并朝晴然厲聲大喊:“不知死活的東西,快朝莊主和夫人道歉。”
隻見晴然的肩膀上赫然多了一道新添的傷疤,血肉模糊。晴然眼神一凜,卷起潔白衣袖抹幹眼角的淚漬,瞬間心碎。晴然呼吸漸漸哽咽,淚水如雨般落下,支支吾吾地低着頭,好似受氣委屈的淚人兒一般,委屈地瞪着這些傷害她的人,臉紅卻不敢抱怨。精緻的小尖臉,光滑如玉的肌膚,美的就如夜空裡璀璨的星星。樓蘭夫人擡眼看着這一切微微一怔,終究沉默。
樓蘭夫人甯榮榮的臉色越發不好看,隻是吩咐這位叫大力的仆人,叫他安靜,不要在她面前大聲喧嘩。
樓蘭夫人甯榮榮的府邸内,一片沉寂的空氣中似乎凝結着不祥的預兆。樓蘭夫人甯榮榮,這位曾經以美貌和智慧著稱的夫人,如今面容憔悴,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憂慮。她的臉色蒼白如雪,仿佛被無形的疾病侵蝕,每一絲血色都已悄然逃離。她的眉頭緊鎖,嘴唇緊抿,顯然是在極力壓制内心的不安與焦慮。
大力是個粗犷的男子,平日裡嗓門洪亮,但此刻他并未意識到自己的聲音在這靜谧的空間中顯得尤為刺耳。他正要開口彙報什麼緊急的消息,卻被樓蘭夫人甯榮榮的眼神所制止。
樓蘭夫人甯榮榮擡起一隻手,示意大力停下。她的手指纖細,卻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她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低語:“大力,請你保持安靜。”她的語氣雖然平和,但其中蘊含的威嚴不容置疑。她不需要高聲命令,因為她知道,在這個家中,她的每一個細微的表情和動作都足以傳達她的意志。
大力立刻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态,他低下頭,盡量讓自己的呼吸變得平緩。他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像是一尊雕塑,隻有那雙眼睛透露出對甯榮榮的關切和忠誠。整個房間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隻有窗外偶爾傳來的風聲,以及樓蘭夫人甯榮榮微弱的呼吸聲,提醒着時間的流逝。
晴然穿着粗糙的麻布衣,看似破舊不堪,可是那張幹淨的小臉顯得十分清冷,就如一朵開在冬天的花。
晴然靜靜地站立着,她的身姿如同被遺忘的時光中的一個秘密。她身上的麻布衣裳,曆經風霜,布滿了歲月的痕迹,那些磨損的邊緣和褪色的紋理,仿佛在訴說着一個個不為人知的故事。盡管衣物質樸至極,甚至有些破舊,但在她的身上卻散發出一種難以言喻的美感,就像是一幅用最樸素的筆觸勾勒出的畫卷。
她的面龐,宛如一塊未經雕琢的玉石,沒有絲毫的矯飾,幹淨得近乎透明。那雙眼睛,清澈而深邃,像是能洞察人心的明鏡,映照出周圍世界的喧嚣與紛擾,卻不為所動。她的表情淡漠而疏離,仿佛與這塵世間的繁華無關,隻有那份超然物外的清冷,讓人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卻又怕亵渎了那份純淨。
在這個冬天寒冷的季節裡,大多數花朵都已凋零,唯有她在寒風中獨自綻放,像是一朵不合時宜的花,頑強地在冬日的嚴寒中尋找生存的空間。她的存在,就像是對這個世界的無聲抗議,又像是一種對生命的堅定執着。在這樣的環境中,她以一種不可思議的方式,展現出了生命的力量與美麗,讓人不禁為之動容。
樓蘭夫人甯榮榮冷凝着眼眸看着晴然,心中越發不是滋味。可是她一向認為自己賢德淑良,不會有惡心腸去傷害一個人,可是晴然純潔小少女的模樣令她十分嫉妒,不開心。
“晴然,你說,昨晚你幹了什麼?”樓蘭夫人甯榮榮拉長着臉問她。
晴然擡起嬌嗔的臉蛋,有些委屈地說:“請夫人相信我,我沒有做不幹淨的事。”
樓蘭夫人甯榮榮定定地看着晴然,心中不解莊主為何如此喜愛這個小女孩,到了非得到不可的程度,越想心中越郁結生氣,愁緒不停地侵擾。
“回答我的問題,昨晚你幹了什麼?”樓蘭夫人甯榮榮臉色越來越不好。
晴然小心翼翼地壓低聲音說:“昨晚莊主要姆姆接我去他房……”
樓蘭夫人甯榮榮似乎沒有聽明白,很郁悶地問:“你沒做虧心事,怎麼這麼小的聲音跟我說話?”
“這我不好意思開口……”晴然小小的身子開始顫抖起來,真不知道夫人誤會她什麼了?
這時候,那個叫大力的仆人揚起馬鞭,一鞭子掃了過來,打在晴然的肩膀上,晴然疼的撕心裂肺,可是忍着沒有叫出聲,隻扶着肩膀怒目橫視。
那個叫大力的仆人心狠手辣地笑着,像個魔鬼一樣,而樓蘭夫人甯榮榮隻是靜靜地看着,沒有多說什麼。晴然覺得内心好痛苦,夫人明明是喜歡自己的,怎麼能看着她受傷害而不動于衷呢?
晴然單薄瘦弱的身子搖搖晃晃,像一根在風雨中飄搖的稻草一樣,疼得快要彎腰倒下了,可是身旁卻沒有任何關心疼愛自己的親人朋友。對,她已經沒有一個親人了,她今後隻能靠自己。她悲哀地笑笑,抹幹了眼淚,終于忍痛站直了身子。
樓蘭夫人甯榮榮神情嚴肅又開始咄咄逼問:“昨晚莊主的手掌怎麼會受傷呢?是不是晴然你這小妖精幹的壞事?”
晴然終于知道夫人問的是這件事,她真的是有苦說不出來啊!可是該怎麼回答夫人,說是莊主為救她而受傷的?晴然決定保持沉默。
這時候,那個仆人又要揮鞭子,晴然可沒有力氣再挨一鞭子,這一鞭子打下來可不要了她的命?
沒想到羅蘭奧莊主這時候正好走進來,他飛速地接下這一鞭子,并嚴厲指責這個仆人:“大力,人家還是個女孩子,你怎的下這麼重的手,你要是以後再敢犯這樣的錯誤,農莊絕對不會容你。”
那個叫大力的仆人登時張口結舌面紅耳赤:“這個,莊主……夫人……”
這時,樓蘭夫人開口了:“大力,你先下去吧!”
“好的,夫人。”于是那大力收起馬鞭,掠過房門而去。
羅蘭奧莊主看了看晴然,又看了看樓蘭夫人甯榮榮,明白了怎麼一回事,忙扶着晴然對樓蘭夫人甯榮榮說道:“她隻是個小女孩,你跟她計較幹什麼啊?”
樓蘭夫人甯榮榮終于生氣了,現在她的丈夫還在為這個小妖精說話:“對,她隻是小女孩子,就可以把男人迷得死去活來,就可以傷害我和你?”
羅蘭奧莊主見妻子樓蘭夫人甯榮榮變了樣,心中一疙瘩,“樓蘭,你怎麼了嗎?你平時不是這樣的。”
樓蘭夫人甯榮榮心下一急,終于全部說了出來:“你還好意思問我怎麼了,人家小姑娘可有心機了,根本不把你我看在眼裡,你還去碰她,你是不是要把我毀了,好讓這個丫頭代替我?”
羅蘭奧莊主一聽這話,可急了,“樓蘭,你胡說什麼?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真是氣死我了。”
晴然見他們夫妻吵架,也不好插嘴,隻是表明心意:“對不起,夫人,那天我被姆姆帶去,因為不想受辱,所以想結束自己,不料莊主為救我而受傷,都是我不好。我真的沒有一點想要取代你的意思,請你不要誤會。”
聽了晴然的話,樓蘭夫人平靜下來,可是心中還是有不少疑問,介于面子,又不想多問。
羅蘭奧莊主見親生妻子樓蘭夫人甯榮榮安靜下來,也松了一口氣,“你看吧!樓蘭,是你多心了。”
樓蘭夫人甯榮榮擺擺手,叫晴然下去,說有些累了。晴然有些古怪地望了一眼夫人,隻見她憔悴了一些,便趕緊走出了房間,回了自己破舊的小柴房。
白雪姬雪聖女許晴然心想:一個人最需要什麼?就是自由。我做我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他們都是魔鬼吃我良心,我不要管他們,我要有足夠智慧面對。我相信自己一定會有強大的自控力和堅強的意志力。
“我的情緒,好了嗎?”許久,晴然撫平自己暴躁易怒敏感多疑的内心。
“沒關系,”晴然開朗樂觀地對自己說,“繼續開始努力奮鬥吧!晴子,今後的你一定要棒棒的。”
許晴子很小就知道,想開,看開,放開,不為難自己,别盲目較勁,很多事情,你盡力就夠了。别自我折磨,自我消耗,好好愛自己,别急,這世界沒有多少人真心心疼你。
在許晴子的成長過程中,這句話如同一盞溫柔的燈塔,照亮了她前行的道路,也溫暖了她内心的每一個角落。她的童年并不像童話故事裡那樣完美無瑕,生活的波折和挑戰早早地教會了她如何去面對這個世界的複雜與不公。
"想開,看開,放開",這是她父親在她第一次遭遇失敗時告訴她的。那是一次學校的演講比賽,她準備了很久,卻在台上緊張得忘詞了。當她淚眼婆娑地走下台,父親輕輕地擁抱着她,用這六個字安慰了她。那一刻,她明白了,不是每一次努力都會有完美的結果,但隻要我們盡力了,就沒有遺憾。
随着年齡的增長和人世的曆練,許晴子逐漸學會了不為難自己。她懂得了,人生不可能總是順風順水,總有那麼幾次跌倒,重要的是爬起來,拍拍身上的塵土,繼續前行。她不再盲目較勁,不再為那些無法改變的事情煩惱,而是學會了接受現實,尋找解決問題的辦法。
"好好愛自己",這是她在一次失戀後對自己說的。那時的她,心痛得仿佛整個世界都失去了色彩。但她沒有沉淪,而是選擇了自救。她開始關注自己的需求,給自己買最喜歡的花,做最愛吃的菜,甚至獨自一人去了夢想中的旅行。在那段旅程中,她看到了不同的風景,遇到了不同的人,她的心靈得到了治愈。她意識到,隻有自己才能給自己最真切的愛。